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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上)

大清福晋之燕子传

乾隆三十年二月二十七日的深夜,乾隆在三希堂内度过了一整日,夜色渐浓,他的心绪也如同那深沉的夜幕,缓缓的沉淀了下来,夜越来深,心慢慢地在沉淀,漫长的黑夜是没有尽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寂

三希堂内,静谧得如同一汪深邃的潭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和而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李玉的到来给打破了

李玉“皇上,傅恒大人求见”

乾隆的目光穿过那昏暗的烛光,问道

乾隆“什么时辰了?”

李玉忙道

李玉“皇上,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奴才是否去传傅恒大人进来?”

乾隆“传吧”

李玉随即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傅恒便迈着步子走进了三希堂,行礼道

傅恒“奴才参见皇上”

乾隆轻轻的抬起手示意傅恒起身,又随即问道

乾隆“朕吩咐你查探的事情,结果如何了?”

傅恒回道

傅恒“奴才已经查探清楚了,皇上所说的方淮在杭州并无此人,而且杭州出过的名人里只有一位名叫方之航的”

方之航?乾隆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无论如何也拼凑不起与之相关的记忆碎片,他依稀记得曾经有一位姓方的守备,举报过杭州巡抚谋反,并亲自呈上过一道密折,后来自己便将此事情交给了浙江总督马文远去处理,难道……方之航就是当时的杭州巡抚?

乾隆心中猛地一沉,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但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问道

乾隆“那方之航是怎么死的?”

傅恒道

傅恒“方之航曾任杭州巡抚,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后来有位姓方的守备指控方之航图谋不轨,并向皇上呈递了一道密折,其中还附有一首剃头诗,方之航因此被捕入了狱,奴才又进一步详查了此事情,得知在后来的一次劫囚事件中,方之航被马大人给就地正法了”

乾隆听到傅恒这么说心中震惊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自己而死,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处理的,竟然如此的轻率

他接过傅恒手中的文稿,缓缓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闻道头需剃,人皆剃其头

有头终需剃,不剃不成头

剃自由他剃,头还是我头

请看剃头者,人亦剃其头

这首《剃头诗》是雪庵和尚作的,因该诗写得幽默,做诗人又极其聪明让人抓不着辫子,所以流传的甚广,乾隆又翻看了另外几个文稿,虽然方之航对满人的文化有些轻视,但因此而被砍头,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乾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继续追问道

乾隆“那位方守备还在吗?朕想见见他”

傅恒“奴才已经查过那位方守备了,皇上您认识他的,他就是山东巡抚方式舟,在南巡的时后被福晋等人拆穿了真面目,最后被皇上下令就地正法,斩首示众了”

乾隆“什么?方式舟?”

乾隆不禁有些愕然,脑海中浮现出方式舟那副贪婪狡诈的嘴脸,想起了小燕子他们如何追捕方式舟,如何将其捉拿归案,又如何被自己下令“杀无赦”的情景

他的心中不禁多了些感慨

乾隆“他们死守着这个秘密,谁也不敢拆穿,以为拆穿了,朕会杀了小燕子和箫剑,如果他们早来问朕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箫剑和小燕子应该没有想到他们已经报了仇,可太后……”

乾隆忽地忆起有一日,永琪缺席了早朝,而尔康也未曾前来当值,这让他的心中顿生疑云,退朝之后,便直奔来到了景阳宫,却在景阳宫门口听见小燕子和永琪正在激烈的争吵,小燕子更是手持鞭子向自己扑来,嘴里怒喊着

小燕子(黑化前)“砍头?砍头?你还敢骂我,还想砍我的头”

当时自己见到小燕子凶神恶煞般的扑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时至今日,他才明白当时的小燕子为何会如此的失态了,若是换作成其他人,恐怕早已经崩溃,更何况是性情直率的小燕子

乾隆又想起自己曾说小燕子没有教养,那还是永琪与知画大婚不久,他与太后漫步至景阳宫,恰逢知画正在抄写他的《乐善堂文抄》,当时自己的心情甚好,便想考一下小燕子的学问

然而小燕子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更是直言不讳地说道

小燕子(黑化前)“任何文字,硬要歪歪曲曲的解释,全部不能听,假若要砍头,人人都该砍头,就拿乾隆这两个字来说,也是大有问题”

当时他听到小燕子这么说心中猛地一紧,要知道乾隆这个年号寓意着“天道昌隆”,象征着清朝的繁荣与昌盛,若说年号有问题,那岂不是在质疑自己治理国家的能力?

乾隆忍不住大声问道

乾隆“乾隆这两个字,到底有何问题?”

小燕子毫不客气地说道

小燕子(黑化前)“乾隆听起来像钳龙,你想这一条龙被钳子钳住了,还能做什么?不是动都动不了吗?”

乾隆听后心头猛地一颤,联想到自己实施的闭关锁国的政策,仿佛真的看到了大清这条巨龙被无形的钳子给束缚了,难道小燕子的话是在暗指大清正在被西方国家所钳制?不,他坚信自己没有错,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国家的安宁,防止外敌入侵,何错之有

然而小燕子的这番话却触动了自己敏感的神经,他怒不可遏,拿起手中的书向小燕子的脑袋砸去,怒斥道

乾隆“满嘴胡言,简直是个没教养的丫头,气死朕了”

小燕子听到“没教养”这三个字,心中的委屈与愤怒瞬间爆发,对着他就冲了过去,高声喊道

小燕子(黑化前)“我没教养?我的教养都被你毁掉了,谁来教我?谁来养我?我是在街上长大的,我是吃剩菜剩饭长大的,我……”

那个时候他总以为小燕子心中的不满,皆是因为知画而起,可原来不是,而真正导致她缺乏教养的,不正是自己吗?

太后与知画的联手设计,让这个秘密被小燕子知道了,回想起小燕子的种种变化,以及那日他们为何缺席,而太后却说他们在慈宁宫里喝醉了酒,永琪默认娶知画的决定等等,那些曾经让他心存疑虑的事情,在蓄意思索中终于明了

原来小燕子第二个孩子的流产,太后与知画才是幕后黑手,而他和永琪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间接促成的

乾隆的心中很是怀念以前的小燕子,还记得南巡时小燕子为了让自己高兴,当小二、背菜单、唱蹦蹦戏,还有她的跳驼比赛,她的灯笼舞,她的成语大全……以及她著名的诗句“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这些点点滴滴,都让他念念不忘

如果没有杀父之仇,也许小燕子不会变,他也不会失去以前的小燕子,他的开心果,想到这些,乾隆的心中就充满了痛苦,并缓缓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一切都回不去了,大家谁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他们会随时想起杀父之仇和这件事情引起的后果,对自己耿耿于怀,而自己也会随时想起小燕子与箫剑的身世,对他们也起了戒心,要想回到毫无芥蒂的日子,确实难了

此刻,乾隆的心中在难受,但还有一桩事务需要处理

乾隆“傅恒,朕让你安排的事情是否妥当了?”

傅恒恭敬地答道

傅恒“回皇上,一切均已妥当,奴才特意准备了两顶轿子,一顶是装载着新娘的喜轿,届时将由李公公在预定的地点接应,另一顶则是空轿子,到时候奴才与一众侍卫将化装成抬轿子的轿夫,只要军师去截轿子,必定会打他个措手不及”

乾隆随手拈起桌子上的一颗黑棋子,在指尖缓缓摩挲,心中烦乱,不禁长叹了一声

乾隆“安排妥当便好,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又是一个漫长而寂寥的夜晚,夜色如墨,星河低垂,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乾隆独自坐在三希堂中,望着窗外那无尽的黑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惆怅与无奈

这漫漫长夜,究竟何时才能迎来黎明的曙光

二月二十八日,是晴儿“嫁给”永璇的日子,小燕子早早起身让紫鹃为自己更衣梳洗,就在前一天,太后突然下懿旨宣布让永璇将于白日迎娶晴儿,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在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依据清朝的传统礼制,嫡福晋的迎娶通常安排在夜晚进行,而侧福晋及侍妾的婚礼则是在白日,有人认为晴儿在太后心中的地位有所动摇,也有人揣测太后是出于避免夜间出现变故的考虑,才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彼时,西南边疆战事连连,国库吃紧,婚礼也不得不从简举办,由皇贵妃出面主持大局,尽管婚礼规模有所缩减,但后宫的妃嫔们依然给予了晴儿足够的尊重与体面,纷纷送来了丰厚的贺礼,以示祝贺

小燕子注视着身穿正红色嫡福晋朝服的晴儿,晴儿的面容上丝毫不见喜悦之情,眼神中只有深深的绝望,她轻轻叹息着,自己并非未曾向皇上恳求过,只是皇上的心意已决,亦是束手无策,或许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协助晴儿与哥哥私奔,或是策划一场轿花劫,但如今她深知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

在爆竹声、鼓乐齐鸣之中,晴儿拜别了太后,随后在绿娥的搀扶下缓缓步入了喜轿,望着晴儿渐行渐远的轿影,小燕子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晴儿的人生与自己何其的相似,都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但她的心中总隐隐觉得,晴儿之所以应允这门婚事,或许与哥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参加完晴儿的婚礼后,小燕子身心疲惫便在床上小憩了片刻,待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未时过半,月颖正细心地为她梳理着发髻,这时,云瑶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

小燕子察觉到云瑶的异样,连忙问道

西林觉罗.方慈“可出了什么事情?”

云瑶喘着粗气,回答道

云瑶“福晋,不好了,箫大侠……被傅恒大人抓进了皇宫”

西林觉罗.方慈“什么?”

小燕子闻言,脸色骤变,哥哥被抓进了皇宫,岂会还有活路,太后对“杀父之仇”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若是太后知道哥哥被抓进了皇宫的消息,一定会竭力说服让皇阿玛取其性命,傅六叔……小燕子的心中霎时冰凉而雪亮,原来从赐婚的那一刻起,皇阿玛便设局,只为将哥哥引出

小燕子迅速镇定下来,吩咐道

西林觉罗.方慈“月颖,你陪我即刻前往养心殿,云瑶,你和紫鹃照顾好绵恒”

云瑶听闻小燕子打算前往养心殿时,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

云瑶“福晋,您如今还怀有着身孕,还是不要过去为好,此刻荣亲王也在养心殿,他定会全力帮箫大侠说话的”

小燕子不以为然道

西林觉罗.方慈“如今出事的是我的亲哥哥,我这个做妹妹的,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呢?”

云瑶见劝阻无果后,便也不再多言

离开长乐殿后,只见外面的天色异常的昏暗,乌云密布,仿佛要压到了地面上来一般,时不时还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给人一种极为压抑和恐惧的感觉,二月份打雷,这实在是罕见至极

小燕子在月颖的搀扶下,正匆匆的赶往养心殿,猛然间,她瞥见前方五名侍卫手持利刃,刀刃紧贴着箫剑的颈项,而傅恒则引领着他们朝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西林觉罗.方慈“傅六叔”

小燕子急切地唤道

傅恒闻声,立即停下脚步,恭敬地行礼道

傅恒“奴才参见五福晋”

小燕子连忙说道

西林觉罗.方慈“傅六叔,不必多礼,我……”

傅恒是知道小燕子与箫剑兄妹情深,他机敏地打断道

傅恒“想必福晋有话要对军师说,奴才与侍卫们就在旁边等候着”

说着,他轻轻抬起手,示意侍卫们收起手里的刀,众人随即在一旁静候着

箫剑的目光看向小燕子,正当他开口之际,小燕子却一记响亮的耳光猛地扇在了他的脸上,箫剑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明的红肿指印,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唯独小燕子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失望,她为了方家唯一的血脉,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然而箫剑却如此的冲动,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来冒险

小燕子紧贴着箫剑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

西林觉罗.方慈“刚才那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随后,她又想起了晴儿为哥哥所做的一切牺牲,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毫不犹豫地反手又是一掌

西林觉罗.方慈“这一巴掌,我是替晴儿打的”

箫剑的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他怔怔地看着小燕子,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妹妹一般,而小燕子却无暇顾及他的反应,打完后,她毅然决然地转身,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

尽管她的步伐坚定,但内心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恐惧,她深知,一旦杀父之仇的秘密曝光,皇阿玛未必会放过自己和哥哥,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让她的步履蹒跚,幸好有月颖在一旁搀扶着,才勉强支撑着继续前行

养心殿

乾隆正与永琪、永瑢探讨着大小金川战役的局势,突然侍卫们将箫剑押进殿内,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永琪与永瑢惊愕不已,唯独乾隆淡然处之,轻吐一句

乾隆“果然是你”

箫剑“果然?”

箫剑听到果然这个词后,瞬间明白了过来,他昂首挺胸,放声大笑道

箫剑“为了迫使我现身,皇上,您可真是煞费了苦心”

乾隆回应道

乾隆“若非如此,又怎能将你引出?晴儿,果然是枚好棋子”

箫剑眉头紧锁,追问道

箫剑“那么皇上究竟是为了何事,居然如此的大费周章”

乾隆“为了何事?”

乾隆道

乾隆“朕一直疑心有些事情是太后和知画在背后设计,也一直疑心小燕子的变化,先前因为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却未曾想她们两人的行为愈发的过分了,前几日朕让傅恒去调查方淮,结果杭州并无此人的存在,不过却查到了一位名叫方之航的,箫剑,你可否告知朕,这方之航究竟是何许人也?”

此时,小燕子恰好步入养心殿,听到乾隆的这番话,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周围的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回响“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箫剑刚要说话,耳边便传来太后急切的声音

太后“皇帝,不要放过这个箫剑,他不是个好东西,小燕子也留不得”

在慈宁宫内,太后听闻高无庸三言两语的禀告后,知道箫剑被傅恒抓进了皇宫,就吓得魂飞魄散,生怕皇帝会有任何闪失

之前因过年的缘故,乾隆看在太后的情面上解除了索绰罗.知画的禁足,可解了禁足出来后的索绰罗.知画,心中更是恨透了小燕子

此刻,知画为了能斩草除根,便高声说道

索绰罗.知画“皇阿玛,这位箫剑的来头可不小,他的父亲正是大名鼎鼎的方之航,您是箫剑和小燕子的杀父仇人,他们两个人是来报仇的”

知画的话音刚落,永琪便猛地一耳光甩了过去,她的嘴角瞬间溢出了鲜血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乾隆,心中早已洞悉了一切,他深知索绰罗.知画企图利用自己的权利来除掉小燕子和箫剑,重而能当上嫡福晋,也借此讨好了太后,然而知画的如意算盘终究打错了,乾隆抓起案头的镇尺,狠狠地朝知画掷去,知画躲避不及,镇尺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身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乾隆呵斥道

乾隆“如此没有规矩,还想当嫡福晋,简直是缺乏教养,太后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太后听到乾隆把知画说得不堪,急怒交加

太后“皇帝,知画所说的句句是实话,你还不把他们俩人抓起来,哀家看你和永琪已经被这个小燕子迷惑的失去了本性,小燕子和箫剑必须处死”

箫剑深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无法善终,他猛地一脚踢开一名侍卫,从其他侍卫的刀刃中奋力的挣脱了出来,那名侍卫被箫剑踢得一时无法站起,而一旁掉落在地上的剑,则是被箫剑给迅速的捡了起来

正当箫剑准备施展轻功扑向乾隆时,永瑢连忙劝阻道

爱新觉罗.永瑢“箫剑,你切勿冲动,养心殿周围布满了侍卫,你若伤了皇阿玛,到时候岂能逃脱责任?恐怕还会连累到晴姐姐和五嫂”

永琪也在一旁大声喊道

爱新觉罗.永琪“箫剑,本王绝对不会让你伤害皇阿玛的,你若要杀皇阿玛,就必须先杀了本王”

这时,李玉与晴儿刚到养心殿门口,恰好目睹了箫剑拾起地上的剑,正欲施展轻功,袭向乾隆的惊险一幕

李玉心中一紧,生怕箫剑一时冲动,会打乱乾隆早已筹谋的布局,于是连忙压低了声音对晴儿说

李玉“晴格格,奴才请您稍作配合下,我这里有个血袋会藏在你的衣领之中,稍后我会假装用剑抵住您的颈项,让血袋破裂,营造出您受伤的假象,到时格格务必表现得逼真些”

晴儿“好”

李玉颇为无奈道

李玉“格格,奴才也是实属无奈之举,您也清楚箫大侠这般冲动,只会阻碍了皇上想要成全你们二人的美意,若是真不小心伤到了格格,奴才事后定会亲自前往慈宁宫请罪”

晴儿轻声抚慰道

晴儿“李公公无需介怀,这也只是权宜之策罢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李玉将剑轻轻的搭在晴儿的颈侧,步入了养心殿,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

李玉“箫大侠,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是不愿意见到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吧?若倘若皇上有个万一,李玉不敢保证晴格格会不会受伤”

箫剑的目光凌厉地望向李玉,又见晴儿的颈间渗出丝丝的血迹,不禁怒吼道

箫剑“你敢”

李玉神色镇定,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李玉“只要箫大侠不乱来,李玉就不会乱来”

在旁的小燕子目睹此景,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思绪纷乱,而离她不远处的一名侍卫,在乾隆眼神的示意下,迅速抽剑,剑尖稳稳的抵住了小燕子的咽喉,尽管小燕子身手不凡,但眼下她身怀七个月的身孕,那些武艺已是万万施展不得的了

箫剑见大势已去,顿时心灰意冷,复仇的斗志瞬间熄灭,他无奈地垂下眼帘,将手中的剑重重的掷于地上,他深知,一旦自己执意对乾隆动手,受伤的不仅有小燕子,还会有晴儿,他不能拿自己最为在乎的两个人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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