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外,容貌秾丽的俊美青年被捆了手脚,关在逼仄的笼子里,单薄的衣袍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
“瞧瞧,东陵赫赫有名的银甲将军,如今却像条死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由我们摆弄取乐。”
安图鲁手里拿着药瓶,看着犹如一条丧家之犬的楼在野,肥腻的脸上露出一个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他强硬地将药灌进楼在野嘴里,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瘫成一滩烂泥。
“呵……你有种就杀了我,只会玩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安图鲁啊安图鲁,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楼在野靠在笼子的铁栏上,那曾经挺直的脊背现在佝偻着,透出一种无尽的疲惫,以及一丝杀意。
周围顿时一片起哄声。
安图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忽然,他绿豆眼骨碌一转,计上心头,伸手摸上了楼在野漂亮的脸。
“你的傲气现在已经被我磨平了,是不是感觉生不如死?只要你向我求饶,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滚!”
楼在野脸都绿了,胃里一阵翻涌。
安图鲁淫.邪一笑。
他挥手示意将楼在野从笼子里拖出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衣袍扯下,露出那精壮的胸膛和腹部纵横的伤疤。
“楼在野啊楼在野,我看你还能狂傲到几时!”他的笑声回荡在黑夜里,带着变态的满足和狂傲。
楼在野被绳子套住脖子,本就瘫软的四肢也被蛮子按住,彻底沦为了俎上鱼肉,只能任由那些嘲笑和轻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
“来人,去将马厩里的公马拉出来,给楼大将军解解热。”安图鲁笑得肥肉乱颤,神情癫狂如魔。
被牵来的公马,双眼赤红,气息暴躁。
是交配期的马。
“安图鲁!!!”
楼在野疯狂挣扎起来,他宁可被碎尸万段,也好过这般没有尊严的活着,“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哈哈呃——”
话,戛然而止。
安图鲁张了张嘴,鲜血从他的嘴里奔涌而出,他颤抖着去摸凉嗖嗖的脖子,却摸到了锋利的箭头。
尸体落地激起一地尘埃,空气瞬间紧绷。
“敌袭!戒备!”
现场一片混乱。
看了半天戏的阿穆尔,却依旧稳稳地坐在那,鹰眸却陡然变得锐利、深沉,准确地看向黑暗深处。
“定北王世子被凌迟,定北王身中剧毒,那么今夜来的,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东陵摄政王了罢。”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意识恍惚的楼在野,闻声蓦地恢复了几分清醒,眸子微微睁大,难以置信。
“素闻北冥的新王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料事如神,说的话,比南蛮赫赫有名的大祭司都要灵验。”
轻快的马蹄声响起,锦帽貂裘的瘦削青年,缓缓现出身形。令人震惊的是,青年似乎是孤身前来。
“单刀赴会,阁下好胆量,不愧是东陵真正的掌权人。”阿穆尔抚掌大笑,鹰眸中浮现赞赏之色。
明昭没有搭腔,而是先看向了瘫倒在地、满身屈辱的楼在野,她将身上的貂裘解下来,盖住了他。
阿穆尔突然道:“听闻东陵的摄政王与楼在野是死对头,早年摄政王还因其入狱,受尽了折磨。”
“但传言似乎并不可信。摄政王为了楼将军,不顾自己安危,单刀赴会,此情此义,感天动地。”
半夜三更被智障系统惊醒,得知灭世反派的黑化值即将爆表,位面即将崩塌的冤大头明昭:……
情义?
情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