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正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喝茶的青衣男子手一个不稳,差点让那热茶泼到了自己身上。
马嘉祺:“陛下小心一点。”
马嘉祺垂眸,慢慢握住了他的手。
马嘉祺:“陛下乃龙体之躯,要是伤着了,会让臣很为难的。”
不是你听到这话还能镇定自若?!
民间总是流传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或是民俗传说,或是奇闻异事,又或者是某某某与某某某的风流二三事,这些事情很多都已经无从考究,真不真实不知道,但是包野的。
虽然……虽然这说书先生说得也没错就是了。
丁程鑫佯装喝茶,偷偷从袖下抬眸看马嘉祺一眼,却不曾想,只这一眼,就被马嘉祺擒住了视线。
慌不择路的避开,马嘉祺也不生气,只是意有所指一般,“陛下,青色很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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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是没有胆子再去邀请那些一个个看起来很忙但实际上很闲的大臣,所以最简单的仪式,以及最简单的拜堂。
丁程鑫一身红衣婚服,血一般的红色把他本来就白的皮肤更是衬的如火一般,整个人像彼岸花丛里的一只雪狐狸。
马嘉祺诚惶诚恐的掀开那块白色的盖头,便撞进了爱人笑意盈盈的那双眼睛里。
紧张吗?当然,丁程鑫是有些紧张的。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和爱的人。
马嘉祺的眼眸漆黑深不见底,里面像有一团幽火要将他吞噬,丁程鑫有些恍惚的想,他竟然和马嘉祺拜堂了。
明明不到半载前,两人连认识都不认识。
他听闻着朝堂里那位雷厉风行的摄政王的名字,而那位摄政王对他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正在他出神瞎想的空挡,马嘉祺捏住了他的下巴,食指微微使力将那精致小巧的下巴抬手,几近虔诚般的在那红润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失而复得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有高兴,有后怕,有怅然若失。
但无论如何,都是喜悦先淹没了他。
阿程的唇亲起来很软很舒服,烛火摇曳间,两人跌至床榻上。
丁程鑫白皙的手捏着马嘉祺的肩膀,指尖微微有些泛红,在血红婚服的衬托下,像是一朵绯色的桃花。
愿为你放下,万千的荣华,和你携手走天涯。
从青丝一路到白发,且道是寻常人家。
马嘉祺吻的很深,像是要将那些思念尽数发泄在这个吻里;但是又那样温柔,理智告诉他不能伤害到阿程。
红色帘幕上,勾勒出两人接吻的暧昧身影。
头痛几乎是瞬间传来的,意识消失几乎不过两秒的事。
面前陷入一片黑暗,简直可以用昏沉来形容,马嘉祺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人类世界的隧道里,漫无目的的前行着,还要提防随时会出现的车辆。
下一秒,猛然睁开眼,却已经不是熟悉的情景。
张真源怀里抱着一只白色异瞳猫,坐在水晶球边不疾不徐,见他醒了,只是问。
张真源“感觉怎么样?”
马嘉祺“我……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