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你,是否也中了以下三个典例里的其中一个呢?
①烂梗大王
小王是网络热梗的狂热爱好者,不论网上新冒了什么梗出来,他总能在第一时间将其运用自如,并且还会和生活实际相联系,将各种各样的梗时常挂在嘴边——然而,这些近乎于口头禅的梗非但没有像小王所想的那样凸显出他的时髦,反而还给他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天,老师正照常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课,同学们也坐在台下全神贯注地听着课,唯独小王在座位上抓耳挠腮,心猿意马——他对讲课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心里只迫切希望能从老师的话中找出一些“破绽”,好让自己伺机而动秀一把“梗汇量”。经过一段漫长的等待后,当老师刚把“雪豹"这个词说出口时,小王立即两眼放光,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般激动得高声喊道:
“芝士雪豹!”
小王的声音响彻了整问教室,瞬间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同学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望向小王,满是奇怪的目光分明像是在看一个异类,但小王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脸得意地“嘿嘿”傻乐着,仿佛刚打了场胜仗。老师显然已经对小王这般神经质的举动习以为常,只短暂停顿了一下就自顾自地继续讲课。但小王今天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老师每讲出一句话,他就跟讲相声似的附和起来:
“同学们知道这个作者来自什么省份吗?”
“妈妈生的!”
“这个问题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
“这是一个Lonely的问题!”
“他偷偷摸摸带着炸药在地上爬行,打算炸掉敌人的碉堡……”
“猥琐发育,别浪!”
小王每逮住老师话里的一处“破绽”,都会条件反射般将烂梗脱口而出,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肌肉记忆。久而久之,同学们看小王的眼神从刚开始的怪异变为了看傻子一样的嗤笑;老师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说话语气愈加暴躁,就快把“不耐烦”三个字写到脸上了。然而小王并不懂见坏就收,当老师说出“只因”两个字时,小王瞬间被激活了关键词,他触电般猛地站起身跳到课桌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哼唱舞动起来:
“鸡你太美,baby~鸡你实在是太美,baby~”
小王越跳越嗨,陶醉在自我的高潮中,仿佛自己就是全宇宙的中心。老师忍无可忍地走下讲台,二话不说就揪着小王的耳朵把他拽了下来:“肘,把你家长给我叫来!”小王一边被老师拉去办公室还不忘一边哭喊:“杰哥不要啊!”
很快,老王夫妻俩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学校。一进办公室,老王就开门见山地问:“老师,这小兔崽子又犯什么事儿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非要说的话其实也不啥大事,你们家孩子学习能力很强,就是没把这能力用到正道上……”尽管老师耐着性子给两位家长解释了半天,小王妈仍旧如坠云雾:“我觉得这种顶多也就算开个玩笑吧,孩子没有幽默细胞的话多无趣啊!”
“唉,这不是无不无趣的问题……”说话间,老师剥开了一只香蕉,站在一旁的小王看见香蕉,就跟中了魔似的开始翩翩起舞:
“大香蕉,一个大香蕉,你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小王的舞步踏遍了整间办公室,老师和老王夫妇瞠目结舌地目睹着这一荒诞的情景,许久说不出话来……
几十年后。
已经变成老王的小王气若游丝地躺在病床上,他的儿孙们围在病床前,等待老王作出最后的交代。老王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遗嘱,念道:“本人现有存款115.14万元……”
“好臭的数字!哼哼哼啊——”孙子们嬉皮笑脸地齐声怪叫,病房里顿时爆发出一片没心没肺的笑声,儿子孙们个个捧腹大笑,根本没把还吊着一口气的老王放在眼里。老王气得干瞪眼,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指着孙子们质问:“是谁教你们这些东西的?”
孙子们相视了几秒,随即又用稚嫩的童声一齐嬉笑道:“是你教我们的呀,爷爷!你不是最喜欢不分场合地玩梗吗?”
“什么?你、你们……”老王的手指激动得不住地发抖,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手就无力地垂了下去。老王的灵魂从身体里飘出来,他不甘心地在空中望着自己冰冷的遗体,心想:自己生前玩了一辈子烂梗,死后应该能被人严肃对待了吧?
谁知,只见大儿子打了通电话,一队抬着棺材的黑人立刻跟用魔法变出来似的出现在病房门口,他们播放着动感的DJ音乐,像在马戏团耍杂技一样把老王的遗体移到棺材里,然后在一阵热歌劲舞中将棺材抬走了。大儿子目送着黑人团队离去的背影,不以为然地嘟囔道:
“死就死了,又不是什么开国元勋,整得这么隆重干什么?都说‘死者为大’,但连我们这群做儿子的都没说什么,外人哪来的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们呢?”
“一群没有良心的狗东西,我恨烂梗——”老王的灵魂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后就此泯灭了。
试问:假如学生时代的小王爱玩烂梗还能理解为年龄有限,那么这群当儿子的究竟是智商有限还是素质有限呢?
②老懂哥了
阿圣本身谈不上多么有学问,但他却老是喜欢不懂装懂,用一副装腔作势的姿态给人一种很有学问的错觉。他不单单满足于在自己的圈子里圈地自萌,还热衷于跨越不同的领域评头论足,尽管他对这个领域只是一知半解,甚至从未涉足过。阿圣常自诩为“理性与客观集一体的杰出批判家”,但唯独这一次批判让他断送了性命。
事情的起因要从阿圣去医院看病,指名点姓要见熊医生开始说起。和一般的患者不同,阿圣大步迈进诊室门的时候风尘仆仆、容光焕发,仿佛坐在对面的熊医生才是来看病的病人。但熊医生一点儿也没察觉出对方的喧宾夺主,脸上依旧挂着笑照例问道:“说吧,你身上有哪些毛病?”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阿圣冷不丁地反问道,“你身上有什么毛病?”
熊医生此时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当是患者开了个“善意”的玩笑,于是也半开玩笑地答道:“我?我倒是没啥大碍,可能唯一的毛病就是每天接待的病人愈来愈多,今天已经快突破两百人次了,工作压力有点儿大吧!”
阿圣失望地摇摇头,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他像法官审问犯人一样接着问:“你每天接待的病人里,哪个年龄段的人最多?”
熊医生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感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对方:“以前我在儿科工作的时候当然是低龄患者居多,但后来我离开儿科成为全年龄段医生后,来找我看病的成年患者也逐渐变多了……”
“少放屁!说大话谁不会啊?”阿圣突然拍案而起,指着熊医生咄咄逼人地说:“隔壁的杨医生才是真正的全龄医生,你不过是靠着在儿科积攒下的人气才这么受欢迎罢了!”
熊医生直到这时才明白对方分明是来找茬的,但他并未对阿圣的无端揣测感到生气,而是接着心平气和地说:“这位先生,如果您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大可以直接到杨医生那儿去看病,何必在这里和我多费口舌呢?”
阿圣冷哼一声,用不怀好意地语气说:“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一直都想来见识见识这家医院的当红‘名医’究竟是什么样子,没想过不过又是个不如杨医生的三流货包罢了!”
“倘若杨医生的医术果真如此高明,想必病人们自然会作出自己的选择。但事实是,现在杨医生的诊室里除了那几个结识已久的‘老主顾’外,已经没有新的病人再到他那儿去看病了;朱医生就更不必说了,他的诊室门可罗雀,连先前信得过的老朋友都跑光了!”
熊医生不急不躁,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具攻击性的话:“事实证明,杨医生和朱医生的医术已经是过时的产物了。虽然过去是我们三足鼎立,但人不能总是拘泥于过去的辉煌,不向前看迟早都会被时代淘汰!”
阿圣虽然被熊医生的这番巧舌怼得无言以对,但他仍旧不甘示弱地试图给对方泼脏水:“哼,我看你也就只有拿诊室的日人流量来打压别人的本事了!两百人次有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杨医生专治内科,受众当然不可能那么多……”
熊医生“扑哧”一笑,乐道:“现在跑来我的地盘砸场子的不是你吗?总不能只准你来找茬不准我反击吧?还有啊,受众小可不是挡箭牌,无论治的是何种疑难杂症,只要医术高明照样有人买单,但迄今为止杨医生那儿的日人流量还不足二十个人次,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熊医生的话一针见血,阿圣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蓦了下去。虽然明知斗不过熊医生,但阿圣还是打算把无赖耍到底,只不过他开口时的嚣张气焰收敛了许多:“退一万步讲,就算杨医生现在的确技不如人,就算主动挑起事端的是我,但你作为一个医生竟敢公然对病人顶嘴,这难道不算没有医德吗?”
熊医生听罢,哭笑不得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搁这儿搞受害者有罪论呢?我先前就听说你三番五次来骚扰其他医生,要不是咱们脾气好,岂能放任你在这里无理取闹?在倒打别人一耙之前,先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到处乱跑吧!被你麻烦过的人视而不见,别人说你几句就急眼,这不是典型的双标么?”
阿圣被戳中痛处后肺都快气炸了,他怒目圆瞪,本性也暴露无遗:“我不管你说什么,总之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是个不入流的儿科医生,杨医生才是真正的医学之光!等着瞧吧,等杨医生暑假发布了全新的第九部学术论文,一定会逆风翻盘,打得你落花流水!”
熊医生一脸无奈地看着阿圣在面前撒泼打滚,过了许久才长叹了口气说:“唉,看了真叫人觉得可怜!这样吧,我给你打印一张诊断报告,你照着这上头的诊断结果去抓点儿药,好歹也能缓解一下目前的症状……”
“胡说!我身体好不好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这个庸医来给我乱治!”阿圣不屑一顾地说。
熊医生摇头苦笑道:“别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就算你在外面再怎么造我谣,最终被事实打脸沦为小丑的也只会是你!作为医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至于听不听取我的意见选择权在你。不过,奉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成天以为自己懂完了……”
“哼,就算我没学过医,也没有人比我更懂治病!回去之后我就发篇小作文来批判你,走着瞧吧!”阿圣没好气地从熊医生手中夺过报告单,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走出诊室后,阿圣往诊断报告上定睛一看,看到了这样一行冰冷的文字:
患者性情易怒,自我意识过剩,说话常喜欢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缺乏自我认知和基本道德标准。经诊断初步鉴定为看杨医生看的,建议服用精神类药物,以免产生无端幻想并发登月碰瓷等症状。
“不——我不能接受!杨医生才是最厉害的,你一个儿科医生凭什么这么火!”手机里的小作文还未写完,阿圣就吐出了一口浓血,倒地身亡。
在阿圣死后,我们至今无从得知杨医生的第九部学术论文发布后,其诊室的日人流量是否突破了二十人次。
③吸血鬼
阿江不想上学。
天天关在教室里上课对她来说是一种永无止境的煎熬,但她既没法把手机偷偷带进学校,也想不出正当理由能够理直气壮地向老师请长假。她打心眼里羡慕、甚至是嫉妒那些休学在家的同学,对休学后的生活朝思暮想,充满了憧憬,但却苦于迟迟无法实现而终日茶饭不思。原本休学生活对她来说看似是遥不可及的,直到今天走运地撞上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大家尽快把心理健康调查表填好后就交上来!”老师站在讲台上一脸严肃地说,“如果没有心理问题就别耽误时间了,统一选‘良好’就行!”
见周围同学的调查问卷上都是清一色的“良好”选项,阿江也刚想提笔,突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鬼使神差下,她将笔触从“良好”选项上移到了别处。
过了不久,同学们纷纷提交了自己的调查问卷,唯独阿江仍坐在座位上无动于衷,并且目光焕散,似乎已经出了神。老师不耐烦地走下讲台夺过阿江手中的调查问卷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阿江竟然在每个问题上都选择了最坏的选项!
“你是认真的还是乱填的?”老师面色铁青地指着调查问卷说。阿江此时已经无路可退,她心一横,决定撒谎撒到底:“我是……认真的。”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告知你家长了,等你病治好了再来上学吧!”说着,老师拨通了阿江父母的电话。阿江虽然有些心虚,但同时也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心花怒放——接下来只要把戏一直演下去,就再也不用来学校了!
之后发生的事想必大家都猜出来了:阿江的父母接到老师的电话后十分诧异,回到家后连珠炮似的追问是什么情况,而阿江的态度也很坚决,坚持要去医院挂心理科——表面上是去看心理医生,实则是为骗取一份权威的诊断书。
在阿江出神入化的演技下,不仅父母对她的病情信以为真,就连心理医生也没发现半点儿破绽。就这样,阿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诊断结果——重度yy症!
从此以后,阿江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她先是顺利地休学在家,随后又拿着yy症当挡箭牌,强迫父母帮她买这买那,否则就装作要寻死觅活。yy症于她而言不是一种心理疾病,而是免死金牌和时尚单品,自从声称自己身患抑郁症后,阿江在家中呼风唤雨,在外面骄纵跋扈,她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无人敢去招惹。阿江常常为自己这份不劳而获的“特权”感到沾沾自喜——装病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当然,在行使“特权”的同时,为了把戏做足,阿江不得不做出一些小小的牺牲——尽力营造出自己真正yy了的假象,而营造这种假象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对自己身体的残害,从外在表现出来的视觉冲击往往更容易让人信服。
于是乎,阿江便不定期地从网上的yy症患者那里取经,尝试用小刀g自己的手腕,刚开始实施的时候因为怕疼还畏手畏脚的,但后来随着gw次数增多,阿江的胆量越来越大,g出来的口子也越来越长。她就像一个驾轻就熟的厨师用水果刀在手臂上来回划拉,而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如弹坑一般的伤口则是她引以为傲的“杰作”。
不仅如此,阿江还在社交网络上结识了许多和她有着相似经历的网友。她们组建了五花八门的小圈子,阿江每天都会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圈子里打卡,和圈友们一起抱怨父母、抱怨社会,好像除了自己以为全世界都是错的。
光是抱怨还不足以解心中之戾气,圈子里时不时就会有人上传zc的照片,并配上一段大言不惭的文字以此为荣,有些圈友甚至还会通过视频连线直播gw,吸引怀有猎奇心理的观众涌入直播间来博得关注。
长时间的耳濡目染下,阿江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每天的精神状态也变得越来越差。但阿江丝毫没有一丁点儿自我反思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怨天尤人起来,控诉自己之所以落得这般下场都是由于外界的迫害。她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在阴暗的地沟里寻求归属感和认同感,对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的现状浑然不觉。
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学会了对父母以死相逼,每次都能通过一阵虚张声势逼迫父母无条件地满足她的需求。原以为能够利用这种“技巧”在父母身上吸一辈子血,可是这样的局面却在一个阴沉的周日上午终结了。
“给我买周边,快点儿!”这天,阿江像往常一样以命令的口吻向母亲提出需求,没想到母亲今天并没有满口答应,而是破天荒地地抱怨了几句:“你这个月的花销都快够到上个月的两倍了,你就不能节约点吗?”
什么,母亲竟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阿江想都没想,当即就翻到了阳台的栏杆上作势要跳下去,母亲吓得六神无主,一个劲地向她跪地求饶:“幺儿诶,是妈妈错了,你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买,你千万别一时冲动做傻事啊!”
看见母亲不出所料地向自己屈服,阿江心里乐开了花,这种将自己的生命安全当作要挟筹码的方法她早就屡试不爽了。阿江已经达到了恐吓母亲的目的,她刚想以胜利者的姿态从栏杆上跳回阳台,意外偏偏在此刻发生了——阿江脚底一滑,整个人直挺挺向栏杆外栽倒下去,伴随着母亲惊恐的尖叫声,阿江很快就砸在了地面上,脑袋瞬间开了花……
等阿江再次睁开眼,她已经身处阴曹地府的大门前,前往地府的阴魂排成了一条长龙,牛头和马面正守在大门前做着登记.阿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s了,她一屁股跌坐在地,嚎啕大哭道:“不可能!我怎么会就这么s了?我还没在人间活够呢……”
“别白费力气了,有在这儿哭的功夫还不如抓紧去排队,争取早点儿投胎嘛!”一个排队的阴魂好心提醒阿江说。阿江止住哭声,往排队队伍的末端远远一瞅,心顿时凉了半截——照这排法得排到猴牛马月去啊!
突然间,阿江灵光一闪,想起来自己还有yy症这个“特权”——说不定把人间的伎俩搬到冥界也管用!
于是乎,阿江怀揣着谜一般的自信无视一旁排队的鬼群,径直走到了地府大门前。牛头马面拦住了她的去路,厉声问:“站住!干什么的?”
“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告诉你们吧,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招惹我,因为——我有yy症!”当阿江得意洋洋地说出这句话时,还想当然地以为可以凭此震慑住片头马面,然而事实证明这招用在阴间并不奏效,因为牛头马面仍旧面无表情地大声斥责她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赶快到后边儿排队去,否则你就别想进地府的大门了!”
见软的不管用,阿江就只好来硬的了!她瘫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起了滚,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哭闹不止:“不让我进去,我今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马面见阿江耍起了无赖,刚想把她直接赶走,牛头却在此时翻开了生死簿,一脸严肃地说:
“阿江,生前长期假扮yy症患者在家啃老,对自己父母及周边人造成了严重的物质和精神损害,情节十分恶劣!按照地府法条,应将此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阿江见势不妙,爬起来就想溜,但牛头马面眼疾手快,一眨眼的工夫就给阿江全身上下都铐上了重重的枷锁,押着她朝地狱的方向走去!
“爹啊,娘啊,快来救救我吧!”阿江直到此时才知道哭爹喊娘地求饶,但阴间再没有人能像在人间时那样纵容她,她在阳间所犯下的一系列恶行终将在阴间得到审判……
倘若真正的弱小无法得到保障,只会让更多扮猪吃老虎的恶人有机可乘。
以上三个典例故事虽皆为虚构,但是否引发了你的思考?尽管抽象文化无法被彻底消灭,我们也应该谨言慎行,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判断能力,以防思想被抽象之人带偏。只有人人多一些尊重与和谐,才能还网络空间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