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陌上桑》,语义不通的地方大家凑合看,本人水平有限。
夏萧因:
日出东南隅,照我东大洲。上阁有亲王,自名为萧因。亲王喜明政,摄政东大洲。雷霆为手段,慈悲为初心。头上白发起,眸中烟紫盛。墨绮为下衣,雪绮为上衫。行者见亲王,下担捋髭须。少年见亲王,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观亲王。
有女从南来,五马立踟蹰。女君遣吏往,问是谁家郎?“上阁有亲王,自名为萧因。”“亲王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女君谢亲王,宁可共载不?”亲王前置辞: “女君一何愚! 女君自有夫,萧因自有妇。”
“世外千余里,我妇自此来。何用识夫人?我心怦然者: 巫族妙龄女,下阁申冤人;妻口甜如蜜,转身弃我去。十五喜连理,二十船上逢,三十未可知,四十必长留。为人洁白皙,明艳不可视。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人殊。”
自己的理解:红日从东南方冉冉升起,照耀着东大洲。东大洲有个亲王,名字就叫萧因。萧因喜欢清明的政治,在东大洲摄政。摄政手段是雷霆之力,慈悲是他摄政的初心。头上白色的发丝飞扬, 眼睛是浓郁的烟紫色。黑色的裤子,雪白的上杉。过路人看见了亲王,放下担子摸着胡须笑眯眯。年青小伙看见亲王,摘下帽来把头巾抚又抚。耕田的忘了把田犁,锄地的忘了把地锄。误了事回来互相埋怨,只因贪看了亲王。
这天女王乘车从南来,忽然间五匹马儿放慢了脚步。女王差个小吏走上前,询问:“这是谁家的俊儿郎?”“她是上阁的亲王,名字就叫夏萧因。”“亲王今年多大了?”“二十还不到,十五刚超出。”女王让小吏问亲王:“愿同我一起坐车回城不?”亲王上前朗声答:“女王你怎么这样蠢!你家里自有丈夫(哈哈哈谣传是柏源),我夏萧因自有夫人。”
“世界之外千余里远的地方,我妻子就从那里来。靠什么辨认我妻子?我怦然心动的人就是。她是巫族妙龄的少女,是下阁不屈服的申冤人。我的妻子嘴巴甜的像蜂蜜一样,转头就抛弃我走了。十五岁我们喜结连理,二十岁阿瑞波斯号相逢,三十岁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四十岁一定会长久地留在我身边。她面容白净人俊俏,明艳美丽不可直视。在我公府中慢慢悠悠踱方步,神态安祥举止庄重。在座的官员好几千,谁不夸我夫人才貌双全与众不同。”
顾时夜:
日出东南隅,照我北大洲。洛宁有将军,自名为时夜。将军喜明政,掌权北大洲。雷霆为手段,慈悲为初心。头上黑发起,眸中墨色深。墨绮为下衣,雪绮为上衫。行者见将军,下担捋髭须。少年见将军,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观亲王。
有女从南来,五马立踟蹰。女君遣吏往,问是谁家郎?“洛宁有将军,自名为时夜。”“将军年几何?”“三十尚不足,廿五颇有余。”“女君谢将军,宁可共载不?”亲王前置辞: “女君一何愚! 女君自有夫,时夜自有妇。”
“世外千余里,我妇自此来。何用识夫人?我心怦然者: 刘家求学女,报社背后人;妻口甜如蜜,转身弃我去。二十喜连理,廿五船上逢,三十未可知,四十必长留。为人洁白皙,明艳不可视。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人殊。”
柏源和易遇也可以套用这个来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