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低头认真地和葡萄作着斗争,汁液的流露香甜的味道。
年世兰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般的奇怪的话来引她的注意。
难道是……
她发现了什么 ,却不能明说的东西。
还特地的说了寿康宫和景仁宫。
一个老妖婆和一个老妇。
竟然敢算计她不成,照余晚的意思这么说……
有极大的可能,她们婆媳俩在她的欢宜香动手脚不成?
她得好好地让人去查探一番。
敢犯在她手上,皇后这个老妇等着罢。
“别吃了,你还真是不嫌脏……真是不知道皇上看上你什么了,这么的粗鲁!”
年世兰吐槽完余晚因为吃葡萄脏兮兮的模样,气得不知道怎么骂她。
依旧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懒得行礼就出去了。
余晚不语,一味地擦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工具人上线,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雍正在乾清宫忙了许久,这才堪堪有空挤出时间来陪一陪余晚。
他还以为余晚生着气,一副淡漠的眼神瞧着他。
在心里头堵着有些不舒服 。
进来的时候,在外头的气势早就歇了下去。
对上余晚,男人总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形象。
可是这人不完全是胤禛,只是雍正。
“晚娘……朕来了。”
“花穗……怎得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赶出去!”
余晚一个眼神也未赏给他,擦完手转身进了内殿。
吃饱喝足该躺躺了。
高无庸和花穗听着都像是夫妻俩在反着唱戏,阿猫阿狗可不就是有吗?
皇上养的百福和狸花奴都在这呢。
所以 娘娘是在骂皇上咯?
余晚懒得动弹,也不想理他。
这么明显的嗔骂,雍正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在生气。
向高无庸的手上夺过一个宝盒,挥手让他们退下莫要碍事。
自顾自的跟着进了内殿。
这几天忙上忙下得确实是忽略了余晚,正想着哄人呢。
这不就来了。
余晚把锦被拉上,躲进去的,躺在床上背对着帷幔。
香云纱做得帷幔本就有风便有声,一动一静自成响声。
便是香云纱名字的来源。(香1响云纱)
雍正坐在床榻边,温和的视线范围内都是床榻上躲着的人。
大手尝试拉了拉被角试探,余晚立即把被角压下身下藏起来。
男人无奈地笑着,将宝盒放在一侧的柜口边里。
脱了靴子,翻身上床从背后拥着她。
在被窝里把人挖出来,露出一颗脑袋来。
又是装睡闭眼的,心生一计。
薄唇堵着朱唇,一点一点吻着。
直至装睡的人睁眼推开他。
轻轻的委屈声传来:“晚娘,为夫错了。”
“晚娘,理理我嘛。”
“晚娘?”
“晚娘……”
一声比一声缱绻深情地唤着。
得来余晚的一句嗔骂:“聒噪,你再吵滚出去。”
似是低声下气的语气道着:“不吵了,晚娘理理夫君?”
说罢,脸颊贴着脸颊黏着她。
余晚一睁眼就是放大的俊脸盯着她瞧。
“不想理就是不想理,没有为什么。”
“既然皇上都能做得到,忙碌中无需惦念任何人任何事,臣妾自然也能做到心中无物。”
当着他的面打脸着,工作便工作。 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是莫名其妙冷暴力。
那她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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