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再不舍也被拉上了马车,特地绕了一个大圈,看到的尽是扎心的糟心事。
可雍正不知道是,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地把宜修推远。
摒弃她。
宜修被乔砚川扶着慢慢地上了马车。
似乎瞧见了雍正。
但是又很快的不见了。
本来就是倒霉的要死,又来了一个晦气的人。
她懒得搭理。
回去休养了几天,宜修又恢复了正常的行程。
只是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偏要来恶心她。
比如,这次的雍亲王的继福晋——富察容筠。
是富察马齐的侄女。
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正好大房膝下无子继承,只有一个格格。
使是她了。
京中传闻, 性格霸道刁难无理的。
气焰更甚于年氏。
她和雍正早已分开,婚嫁各不相干。
如今给她递了帖子,邀请她去赏花宴。
不就是鸿门宴吗?
笑话,康熙的圣旨请她去,她都可以不去
凭什么,想让她去。
她就得去!
宜修不仅没去赏花宴,更是让人烧了做引火折子。
好用得很。
这不就找上门,送上门让她收拾了。
富察容筠就是想看看和王爷的和离的女人过得有多惨。
就她也敢抛弃王爷。
结果一上门,醒春堂。
都是人挤人的,她挤不进去。
自然是见不到宜修。
哪肯罢休,便嚷嚷着要看病。
用自己的权势赶走了许多来看病的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群,不敢多事硬生生地忍着给富察容筠一行人让出一条路来。
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砸场子。
富察容筠瞧见了宜修,震惊了好一会儿。
不是说这个女人,人老珠黄,形容枯槁快没命了吗?
如今在醒春堂坐诊的宜修,昳丽娇俏可人的容貌,吹弹可破。
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乱传消息的。
就连一向自傲于顶的富察容筠,这下在宜修的跟前都觉得自行惭愧了。
那样的气质,根本就不是传闻中说的那样。
想要闹事,又不敢贸然行动了。
想起,醒春堂是当今万岁爷的。
她不敢。
只敢语气傲然地放着狠话:“本格格身体不适,你来给本格格瞧一瞧。”
气势早就输了一大截了。
宜修没理富察容筠,低头认真地把着脉。
来她这里撒野闹事,也不看看是个什么地方。
直言拒绝道:“医不了,富察格格一身的富贵病恕妾身无能为力。”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一看就是受人挑拨了,来她这里找不痛快的。
如今,她和雍亲王府没有半点关系。
弘晖更不用继承雍亲王府,他们娘俩也用不到,雍亲王府的一针一线。
更不要说是欠谁的。
富察容筠气得跳脚,这老女人竟敢讽刺她?
被身边的侍女拦下。
“格格,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冲动。您才是雍亲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她不过是个弃妇罢了。
您想想王爷连她生的大阿哥都不要了,又怎么看得上下了堂的弃妇呢?”
赶紧给富察容筠洗着脑。
这前王妃可不是好惹之人。
她只能胡说八道了,不能让她家格格乱惹事啊。
只能这样胡诌了。
富察容筠被她这么一说,想想也是。
圣旨上,玉牒上只有她的名字。
万岁爷都将宜修从玉牒里除名了。
再怎么好的容貌又如何,顶看又不中用。
男人都留不住 看来是个没本事的。
只能靠着先皇后的余荫蔽着保她一生罢了。
富察容筠任性地说着:“这件事本格格不与你计较,你不来赏花宴就是不给本格格面子,这件事总得有个交待要给本格格。”
趾高气昂地瞥着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