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今天实在是经受了太多的刺激,应该说是知道些太多了。
她等着雍亲王府明天在京城里的风言风语的留言了。
有些累也是理所应当。
摸上他的俊脸,看着也就没这么累了。
乔砚川顺着杆子往上爬,扣着她的手。
仰着头求着要亲。
“宜娘,没醉。”
“要亲——也要摸。”
说着说着,扣着她的手带着它摸着他自己的胸口上,按了按。
富有弹性的肌肉,软硬适中。
更何况他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乔砚川单手带着她,焦躁地大力带进床去榻里头去,脸色一片通红,可这似乎无济于事,情欲相思强的难以纾解。
他的喘息声带了疼痛,声音颤抖又努力平静地说:“宜娘……帮帮我。”
她伸手过去,还悬在半空,就被他俯身压在身下。
他急切地把她的手按下来,让她手指并拢,亲吻着她的脸,喘息道:“宜娘……”
大婚之日,可不就是要洞房花烛夜。
春宵一刻值千金。
宜修心里紧张的又是害怕,另一只手随着他的带领下也覆了上去。
在他心脏的位置停下。
乔砚川隐忍地低吟了一声,俯下腰身,拿去她发髻的玉簪,青丝长瀑如泄。
轻轻拂过。
低声道:“摸我。”
宜修别过头去。
乔砚川见状也不恼,他刚好光明正大盯着她的耳朵看。
那一点鲜红晶莹剔透,格外令人招人疼。
想要咬上去,尝尝樱桃的滋味。
越发清醒地想要沉沦,他是自愿的。
更想要吃掉它。
宜修能感觉到视线的灼热。
低声说着。
“乔砚川,醒酒了?”
手上的湿巾索性一扔,勾着他的脖颈。
亲了亲那薄唇。
“我说过,未洗漱不可——上榻歇息。”
后面的那半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吞没地无声。
乔砚川追着上去讨价还价。
“宜娘,良展美景又怎可辜负?”
大手护住她,轻轻地下滑到榻上软被安置好。
另一只大手,一记掌风随意地掀下的帷幔的系扣。
铺天盖地的红绸泄了下来。
里头只有隐隐约约的人影互动着说着话。
低沉的男声一直诱哄着:“夫人,再亲亲?好不好?”
他喜欢她的主动。
眼眸熠熠的期待着。
双方交缠的青丝,勾勾缠缠得绵绵不断。
“不好?没踢你下榻都不错了。”
宜修嫌弃着,他身上还是有酒味。
有些重。
乔砚川听着这些话更是笑得欢了。
“就一下,宜娘。就一下嘛~”
顺毛,圆眸,浸满着无害的模样。
宜修再一次掉入他的陷阱。
趁着她注意力被转移,一点一点地剥开了繁琐的重重喜服。
宜修被折腾到深夜,才堪堪睡着。第二日眼下就有青影。
美人憔悴,神色带些疲惫,别有一番情态,更显得动人。
他给她更衣,靠他很近,一件件系上衣绊,又张开双臂从她身后绕过,为她系上小衣的系带,又把中衣的系带系上摆正。
他一直沉默,垂着眼看她乌黑的发顶。
乔砚川的手法行云流水的熟练,他替她挽的发髻梳的是上面没有一丝饰物,却不显得寡淡。
长发散落,顺得像上好的缎子。
她行动间发丝垂下来,因为一直都是随意挽的发髻,怎么舒服怎么来。一丝都不乱晃,安静的过分。
他就看着那些发梢瞧。
靠着自己怀里的人,半醒半睡的模样 。
忘记今日要侍舅姑敬茶的礼节了。
可是,乔砚川看着到了晌午也没有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