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芝芝——”宜修有气无力的喊着。
“嗯。”
大手有节奏地静静地安抚着她陪着。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说着这些: “夫人要是不累,那夫君陪陪宜娘?”
乔砚川故意说着荤话生怕她不睡,有意无意地撩拨着。
宜修缄默无言以对。
“尽说些什么呢!”
转过侧身过去,看着他。
摸着他的脸,捏着。
“不和你扯这些了,皇阿玛也未回宫。记得让人盯着点,此兹事体大。万不能出来差池去。”她小声地说道。
哈欠连天的困意袭着。
虽然康熙没说待多久,但是总归是要小心一些人,一些什么事的。
乔砚川仔细认真地听着,一一地记下。
回着话:“好,都听夫人的。不过父亲与万岁爷是老相识了,在此之前可是要比富察大人相识得更久。想必万岁爷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他人。”
他大概知道万岁爷为何在他们这停留着不走。
也许是为了请父亲出山。
不过他父亲,乔时节向来不喜权势倒弄之利。
若是想留下,十几年前就会抓任兵权了。
而不是像这样,四处游历各方。
宜修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她想着康熙留下可能就是为了某些事需要出面解决被?
不然何故要出了紫禁城?
虽然这里离着畅春园也不远,倒是没觉得康熙另有所图。
宜修枕在他的臂弯里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至于乔砚川后来说了什么,她倒没有听进去了。
醒春筑里的下人都是剪秋教导好规矩好了的,识趣地躲远,行动间悄无声息。
乔砚川的行动也就更加轻简,行动间寂静无声,站在她身后跟着。
竖着耳朵时刻等着宜修的吩咐,心思却有些飘忽。
一直瞧着宜修。
他夫人就是好看,认真处理事务的女子又飒又美。
不知不觉,她悄然抬起头,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乔砚川持着一卷书饮茶,眼睛半睁不闭,背后突然一烫。
他眼眸低垂,心道:宜娘在看他。
看得有点久了,还在看。
指尖微微一蹭,是长年持剑磨出的茧,粗糙坚硬,愿意触碰的温热,只有宜修。
却偏偏多了一点对那白皙皓腕的渴望。
“宜娘。”他突然叫她。
她愣了一下,习惯应声:“怎么了?夫君?”
抬头看看他。
乔砚川慢慢点了一下头,从床上坐起来看她。
已经准备就寝了,她只穿着一件单薄中衣,在屋内走来走去。
宜修手里拿着一个白玉小罐子,回到他身边:“阿砚,过来。”
对着他招招手。
灯花噼啪一声爆响,乔砚川觉得灯亮得晃眼。她俯身靠近他,解开他寝衣的带子。
他一抬眼,看到她松散的领口处露出一小片温软的白腻弧度。
乔砚川听话极了,一动不动地等着宜修的安排。
宜修手上拿着药膏给他涂了手侧,胸口。
没几下就让他自己涂了。
她懒得上手了。
看着他手上还有红痕,是她弄的。
怪不好意思的。
“宜娘?”
“我没有受伤,为何要涂药?”
乔砚川没有想明白,他自己为何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