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帝妃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德妃瘫坐在地,面如死灰。佟贵妃缓缓起身,看着满殿嫔妃各异的神色,心中明白——这场风波,远未结束。
梁九功站在角落,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悄悄退出大殿,对身边的小太监低声道:"去告诉璇嫔娘娘,就说...鱼儿上钩了。"
乾清宫的龙涎香在鎏金兽炉中袅袅升起,康熙左手揽着年世兰不盈一握的腰肢,右手朱笔在奏折上勾画如飞。
年世兰被他牢牢固定在双腿之上,背后贴着帝王温热的胸膛,臀下传来的体温烫得她坐立不安。
"别动。"康熙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乱动,朕就命人把你那宝贝弓弩收走。"
年世兰撇了撇嘴,故意往后一靠,后脑勺撞在康熙下巴上。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得意地勾起唇角:"皇上批您的折子,拘着臣妾做什么?臣妾又看不懂这些。"
康熙放下朱笔,大手惩罚性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朕看你是欠收拾。在承乾宫拿弩箭指着徐嬷嬷,谁给你的胆子?"
"那老刁奴擅闯臣妾寝殿!"年世兰不服气地扭过身子,正对上康熙深邃的眼眸,"皇上不知道,她看臣妾的眼神,活像看什么狐媚祸水似的。"
康熙被她这模样逗笑了,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你不是吗?嗯?"最后一个音节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年世兰脸上飞起红霞,却不肯服软:"臣妾若是祸水,皇上就是商纣王!"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比喻实在大不敬。
果然,康熙眼神一沉,揽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再说一遍?"
年世兰心跳如鼓,却倔强地仰起脸:"臣妾说错了吗?皇上把臣妾拘在这儿,可不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伶牙俐齿。"康熙冷哼一声,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朕今日非要治治你这张嘴不可。"
年世兰吃痛,气得去推他胸膛:"皇上放开臣妾!臣妾要去椅子上坐!"
"由不得你。"康熙单手就制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另一只手翻开下一本奏折,"要么乖乖坐着,要么朕现在就办了你。选一个。"
年世兰僵住了。虽然乾清宫的龙床近在咫尺,但窗外日头正高,随时可能有大臣求见。她咬了咬唇,终于暂时安分下来,只是嘴里还小声嘟囔:"暴君..."
康熙假装没听见,继续批阅奏折。年世兰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摊开的奏折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看得她头晕。忽然,她瞳孔一缩——那奏折上赫然写着"年遐龄"三字,正是她父亲的名字。
"看什么?"康熙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迅速合上奏折。
年世兰心头一跳,装作漫不经心:"没什么,臣妾只是脖子酸。"她故意扭了扭身子,"万岁爷,您腿上太硬了,臣妾屁股都坐麻了。"
康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松手:"去吧。"
年世兰像偷了腥的小猫欣喜,刚要起身,却听康熙补充道:"去那边榻上跪着,朕批完这些再收拾你。"
"凭什么!皇上……"年世兰瞪大眼睛。
“万岁爷!”
康熙慢条斯理地展开另一本奏折:"两个选择。一,现在去跪着。二,继续坐在朕腿上,但朕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申时三刻,裕亲王该来议事了。"
年世兰气得牙痒痒,这分明是威胁!她眼珠一转,忽然凑上去在康熙唇上轻啄一口:"皇上舍得让臣妾跪着?膝盖青了,晚上还怎么伺候您?"
康熙眸色一暗,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年世兰趁机将手探入他衣襟,指尖在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她感觉到康熙呼吸变重,心中得意——论撩拨人的本事,这宫里没人比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