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的朱漆大门刚刚合上,康熙便一把揽过明玉的腰肢,将她抵在了蟠龙柱上。
他手指微微用力,恰巧按在她腰间最敏感的那处,惹得明玉轻呼一声。
"万岁爷..."她话音未落,康熙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康熙咬着她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开。
明玉眼中泛起水光,却不是因为疼痛——康熙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能让她既难受又愉悦。
"你是故意的?"康熙拇指擦过她唇上血珠,声音低沉暧昧,"看来朕的皇后,当真是不爱吃亏的,一点亏都不能吃。"
明玉心跳漏了一拍。
她早该知道,这点小把戏瞒不过这位在位四十年的帝王。
"臣妾不明白万岁爷的意思。"她垂下眼睫,故作无辜。
康熙低笑一声,手指顺着她脊梁缓缓下滑,停在后腰凹陷处:"那本《西域风物志》编得如何了?朕很期待老九的大作呢。"
明玉耳根一热。
原来他连这个都看穿了。
"万岁爷生气了吗?"她试探着抬头,嘴唇几乎擦过康熙的下巴。
康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打横抱起明玉,大步走向内室的龙榻。
宫女太监们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朕为何要生气?"康熙将她放在榻上,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解着领扣。
"老九去招惹朕的皇后,被报复一下..."他俯身压下来,在明玉耳边轻声道,"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行。"
明玉呼吸一滞。
康熙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可那双眼睛却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透她所有心思。
"臣妾...只是想出口气。"
明玉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凭什么胤禟想欺辱我时,就能肆无忌惮地讽刺挖苦?"
她眼前浮现出那年冬至宴上的场景。
胤禟当众将她精心准备的梅花糕打翻在地,说什么"破落户的丫头也配给爷做点心"。
当时满堂哄笑,只有十四阿哥胤祯替她说了句话。
康熙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回头:"看着朕。"他望进明玉眼底,"朕的皇后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了?"
明玉抿了抿唇:"臣妾知错。"
"不,你没错。"康熙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明玉想起猎豹玩弄猎物时的神情。
"只是手段太稚嫩。若真想整治老九,朕教你更好的法子。"
明玉惊讶地睁大眼睛。她本以为康熙会责备她心胸狭窄,没想到...
"过来。"康熙靠在床头,示意明玉坐到他腿上,"老九性子急躁,最受不得激。你越是对他和颜悦色,他越是抓心挠肝。"
明玉乖巧地依偎过去,康熙的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万岁爷的意思是说..."
"朕是说,"康熙把玩着她一缕青丝,"你今日为他解围的样子,怕是已经让他辗转反侧了。"
明玉心头一跳。
她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让胤禟欠她人情,让他困惑,让他...想起曾经是如何对待她的。
"万岁爷不觉得臣妾太小心眼了吗?"她小声问道。
康熙轻笑:"后宫就是战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忽然正色,"但记住一点,无论你们怎么斗,都不能动摇国本。"
明玉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
皇子间的争斗可以存在,但不能影响朝局稳定。这是康熙的底线。
"臣妾明白了。"她郑重应下,随即眼波一转,"那...万岁爷能告诉臣妾,胤禟和年羹尧到底有什么勾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