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眯起眼睛："这么快就学以致用了？"
他惩罚性地掐了掐明玉腰间的软肉，"朕若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明玉红着脸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康熙眸色一深，猛地将她压倒在锦被之上。
帐幔轻摇，龙榻上传来细碎的声响。
明玉的朝服早已散开，露出里面杏色的肚兜。
康熙咬住系带一端，轻轻一扯，那方丝绸便飘落榻下。
"万岁爷..."明玉羞赧地想要遮掩，却被康熙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让朕好好看看。"康熙目光灼灼地扫过她每一寸肌肤，"朕的皇后是如何让老九魂不守舍的。"
明玉浑身一颤："臣妾没有..."
"嘘。"康熙俯身，********"你有。朕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吻逐渐下移，在明玉腰间那处淡粉疤痕上停留许久。
那是去年木兰围场，明玉为他挡下一支冷箭留下的。
"知道朕为何纵容你吗？"康熙忽然问道。
明玉茫然摇头。
"因为..."康熙的手和她的手扣紧，"玉儿想要朕的真心，恰好朕也想要玉儿的。"
明玉还未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就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夺去了理智。
她弓起身子，手指深深陷入康熙的背肌。
云雨初歇，明玉靠在康熙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窗外已是暮色四合，乾清宫点起了宫灯，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年羹尧在西北拥兵自重。"康熙突然开口，手指绕着明玉的发梢，"老九想拉拢他，无非是为了那个位置。"
明玉屏住呼吸。
虽然康熙没有明说，但"那个位置"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太子知道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康熙冷笑一声："保成若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就不配做储君了。"
明玉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太子胤礽两立两废，如今虽然复位，但地位并不稳固。
康熙愿意重新立他为太子，更多是为了制衡其他皇子日益膨胀的野心。
"那爷打算如何处置？"她换了个问法。
康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朕为何要处置？让他们斗去。"
他捏了捏明玉的脸颊，"就像朕纵容你戏弄老九一样，有些事，堵不如疏。"
明玉恍然大悟。康熙这是在养蛊，让皇子们互相牵制，最终胜出的那个，才是他心目中的继承人。
"那臣妾..."
"你尽管玩你的。"康熙吻了吻她额头，"有朕给你兜底。"
明玉心头一暖，却又隐隐感到一丝寒意。
帝王的宠爱如同刀尖舔蜜，今日他能纵容她戏弄胤禟，来日...
"想什么呢？"康熙察觉到她的走神。
明玉摇摇头，换上明媚的笑容："臣妾在想，明日该穿什么衣裳去御花园。听说九阿哥每日申时都会去赏海棠。"
康熙大笑，翻身又将她压住："朕的皇后学得真快。"
他咬住明玉耳垂，"不过现在，你得先陪朕再玩会儿..."
帐幔再次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窗外，一轮新月悄悄爬上紫禁城的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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