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张遮重生,两个人在宁安如梦有一世,但张遮不敢抢,端方君子变疯批,上辈子爱而不得,这辈子强取豪夺,萧蘅有记忆,女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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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萧蘅咬住她碎玉珠子般的耳垂,热息一遍又一遍地扑进知禾的耳朵里头去。
“萧蘅…!这里是女观!”
勾月将她的身形照得得隐隐绰绰,萧蘅呼吸滞了一瞬,转而向上扣住了知禾的手腕,将她愤怒的话语全部吞进腹中。
“我知道,知知,我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放肆!”知禾腕上出现个五指的红痕,在月色之下更显靡艳。
萧蘅瞧见了,当即将手搓热,去捂那处被他攥出来的伤痕。
虽说他是军旅之人,但面对她时,他已经竭力控制了力气,却仍然让那身细腻的皮子出现了一点儿骇人的痕迹。
精瘦的腰身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萧蘅捻起知禾一缕发梢,教那纤弱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极尽柔情地吻着,有时甚至伸出柔软的蛇尖,在她圆润的肩头细细舔舐。
“你…简直浪荡!”
大袖衣裙已经被叠了几叠,月白腰带如影般倾泻而下,堆在床尾和床沿。
窗外瓢泼的雨将木柩打出声响,哗啦哗啦的,萧蘅那颗孤寂的心被这清泉滋润着,慢慢地复苏生根发芽。
又是密密麻麻,毫无破绽的吻。
从她绽放的蝴蝶骨一路游弋,最后停在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间。
“夫人,我和你相公比,谁更厉害?”
知禾横着手臂,挡在眼前,轻轻地咬着下唇,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企图逃避这个令人羞耻的话题。
萧蘅当然不依。
她眼尾生了一颗小小的朱砂泪痣,用她夫家的话来说,这是不吉之兆,所以要她月月来这女观清修。
“夫人…告诉我。”
珍重的啄吻轻轻落在那点动人的朱色上头,萧蘅捏紧了手中的五指,冷沉的音色沾染上了一点儿祈求的意味。
那眸底无温的桃花眼忽然泛起一丝细细的涟漪,知禾感觉到脸颊上的濡湿,轻轻地眨了眨眼。
“知知,我会爱你的一切,所有,包括这里。”
即使那只是一些酸腐之人臆想出来的东西。
萧蘅望着那双潋滟的眼,心底突然疼了一下,复吻上去,像无关风月,只为安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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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渐渐停息,却又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萧蘅连忙拍了拍她惊动的脊背,手指又忍不住地在那骨节分明的脊柱上流连几瞬。
“我去关窗,知知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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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试水看看,看的人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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