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怎么只喜欢说这一句啊,是不喜欢说其他的嘛?”
“你”
“**若还有余力,不如好好休息一下。”
竹染笑着开口。
“放我出去”
摩严怒道,他再不回去,长留琐碎的事物怎么办。
竹染摸着下巴,一眼看穿他的想法,说:“长留的事,有你的好徒弟落十一好好的管着呢,再不济还有白子画在呢。”
说到落十一,竹染忍不住磨了磨牙。
摩严一愣,事情交给落十一,他是挺放心的。
“所以呢,**你就好好呆着吧。”
“你”
摩严也有些不自在,竹染说起十一,怎么语气这么奇怪。
————
长留山
绝情殿
常年不败的桃花树开的正艳。
白子画看着姜堰无神涣散的眸子,心下又气又心疼,他声音偏冷,“每次出去回来,都搞的一身伤。”
身体却很诚实地抓过青年的手腕,给人调理身体,修为也没了一大半!
姜堰清咳了下,也知道是自己的错,嗓音放软,“师父,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下次指定不会再犯了。”
“下次?”
声音偏凉。
姜堰立马道:“没有下次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下绝情殿。”
“啊,可是”
“没有可是。”
青年察觉到自家师父生气的语气,还是明智地选择先不说话了。
“你和那异朽君什么关系?”为了他,竟做到这般。
冷静下来的白子画猝不及防问道。
“啊,没什么关系啊,异朽君就是东方彧卿,师父你知道吗?”
姜堰疑惑地回答。
“那你为何”
白子画下意识脱口而出,又顿住。
姜堰听懂了,他不自觉用空着的手摸了摸眼睛,说:“师父,这只是我想做的事,无关其他。”
白子画默了。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青年有些受不住这么寂静,悄摸摸摸上了自家师父的手背,道:“师父,师伯去追竹染了,这会不会”有事啊。
青年为难的眼神瞅过来,白子画摸了摸他的发尾,说道:“无事,师兄自有分寸。”说完又添了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姜堰明白了,“哦”了一声。
自有分寸的摩严那边
摩严一连被关了大半个月
一开始,他还“孽障孽障”的骂,也试着弄开这铁链,也不知道这用什么造的,硬是弄不开。
门锁着,竹染一直不出现,等他骂累了,才敲敲门,问喝水吗?气的他。
后来,他就不骂了,就躺在床上想,算起来,这些日子似乎是他这些年最清闲的时候了,刚开始被关的时候,他是气愤加恨不得想杀了对方,但是又想想,这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还是忍住了。
又有些纳闷,他被关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没人来找他。
竹染对他也很奇怪,他恨他,却又一直关着他。
摩严不知道,竹染也不明白。
他明明只是想让摩严知道自己错了,没想到成了现在僵持的局面,让他放人,他自然是不愿的。
竹染想了想,他是时候去看看云翳和云隐怎么相处的了。
于是
当竹染在茅山,云隐的住处,看到云翳压着云隐亲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你们”竹染有些不可置信。
云翳看到来人,皱着眉头将云隐挡到身后,眼中透出不爽,“你来做什么?”
竹染觉得这个世界快疯了,“你们在做什么?”
云隐耳根还留着被人撞破羞耻的薄红,听到反问后,耳根更红了,简直有往脸上窜的趋势。
云翳不是很愉快竹染这时候来打扰他,“你有什么事,没事快走吧,别打扰我们。”
竹染离开茅山的时候,脸上还有些懵,渐渐的,眼神亮了起来,对啊云翳云隐都可以,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这似乎是比现在更适合两人的关系了。
所以
当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竹染回到木屋,压着摩严的时候,摩严整个人都要炸了。
“孽障,你做什么”
“**,我今天去找了云翳,他和云隐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摩严一惊,云翳和云隐,他们可是……
“我们不行”
“为什么”
竹染目光炯炯地看他。
长留山
贪婪殿
落十一痛苦地处理着长留山大大小小的事务,“为什么师父还没回来啊,都大半个月了。”
“十一师兄不要担心啦,有我陪着你呢。”
糖宝可可爱爱地扭了扭身子,趴在落十一专门给她制作的小床上,大声说道。
小床不大,有一个砚台大小,颜色也是用的糖宝最喜欢的颜色,床上铺着软软的棉花,还有香香的桃花瓣,她最喜欢了。
落十一被糖宝带得,眸子染上笑意,他捏起糖宝小小的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多亏有了糖宝陪着我。”
————
木屋
摩严恨不得打死这个孽徒,他被迫换了件跟对方同款的青色长袍,一向只穿黑色的男人换上青色,到显得更年轻了一些。
竹染眉眼扬着满足,他端了碗粥,“**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滚”
……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