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后,谢危执起沈楹衣的手,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指节,一字一句道:
“今日在母亲面前,我谢危立誓——此生护你、敬你、爱你,绝不负你。”
他目光灼灼,似要将她刻进骨血里。
过于珍重的态度,让沈楹衣怔住。
她见过他运筹帷幄的从容,见过他杀伐果决的狠厉,却从未见过他这般——近乎虔诚的模样。
燕敏在一旁抹泪,轻声道:“好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沈楹衣别过脸,耳尖微红,却终究没有抽回手。
谢危低笑,心满意足地倾身将她拥入怀中。
“真好。”他在她耳边轻喃,“我们终于成亲了。”
烛火摇曳,映着三人交叠的身影。
这一夜,不是权谋,不是算计,只是最普通的——家人团聚,夫妻同心。
燕夫人拭去眼角的泪,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眼中满是欣慰。她轻轻拍了拍沈楹衣的手,又深深望了谢危一眼,唇角含笑。
“夜深了,你们早些歇息。”她站起身,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我这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谢危刚要开口,燕夫人却已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言。她拢了拢披肩,转身朝外走去,临到门边,又回头笑道:
“明日不必早起问安,好好休息。”
门扉轻合,屋内彻底静了下来。
烛火摇曳,映着满室的红。
沈楹衣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暗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谢危低笑一声,忽然伸手,轻轻摘下了她发间的白玉梅花簪。青丝如瀑垂落,拂过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沉水香。
“夫人。”他嗓音微哑,带着白日里不曾有的亲昵,“现在,只剩我们了。”
沈楹衣抬眸,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不同于人前的克制,此刻的谢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谢危执起她的手,走到案前,斟了两杯合卺酒。
“白日里在宫中,是演给外人看的。”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她,低声道,“现在,才是我们的交杯酒。”
沈楹衣接过,指尖与他相触,酒液微晃,映着两人交叠的倒影。
手臂相绕,酒入喉中,辛辣过后,余味回甘。
谢危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楹衣。”他轻唤她的名字,呼吸灼热,“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喝过合卺酒,谢危打横抱着沈楹衣踏入隔间汤池房,脚下一勾,门扉轻掩。
屋内水雾氤氲,暖香浮动,池边红烛高燃,映得满室旖旎。
他垂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声音低哑:“夫人,该沐浴了。”
沈楹衣指尖微蜷,耳尖染上薄红:“你……先出去。”
谢危低笑,修长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衣带:“为夫服侍夫人,天经地义。”
话音未落,一个虔诚的吻落在她眉心,珍重而克制,指尖随即挑开她的衣带。
沈楹衣轻喘一声,忽然按住他的手。
“谢危。”她眸中水光潋滟,却仍带着一丝警惕,“你今日说的话……可当真?”
他低笑,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这里,由始至终只有你。”
掌心下,心跳如雷。
沈楹衣终于软了神色,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衣襟。
“记住你的誓言。”她轻声道,“若负我……”
话音未落,已被他封住唇舌。
衣带轻解,外衫滑落。沈楹衣下意识抬手掩住襟口,却被他扣住手腕,灼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躲什么?”
烛光下,她肌肤如雪,锁骨精致,往日清冷的眸子此刻漾着水光,羞意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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