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己的这个钟子期要把自己送进监狱。
“我说这位警察小姐,咱们都是伯牙子期了,你别把我送进去了呗?”
张伟利的话让秦星潋一愣,她说什么了怎么就成了他的钟子期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找你的知音就找呗你怎么逮着谁都喊一声?”
江汉的口气不免往下压了压,那目光更是狠厉。
“你真以为我的子期那么好找啊?也就这位警察小姐她认同我!知道我的坚持!我现在不找理解我的了,我就找能认同我的坚持的人!”
张伟利说着便有些痛哭流涕的模样,秦星潋双眉微蹙。
“我现在不认同了。”
她走的飞快,像是身后有着一个时刻吞噬的野兽。
“哎!她怎么走了?”
“怎么的?你还想干嘛?”
江汉的声音阴冷的落在张伟利耳畔,张伟利耳畔是江汉悄声磨牙的模样。手骨的骨节四处响彻。
那人咽了口唾沫。
“不干嘛不干嘛。我也没说什么呀?哎,是不是喜欢她?你要喜欢我可以替你说啊。”
张伟利也算是自来熟,但那样子实在是有些高高在上。
“人本来就是恋人,用你在这撮合啊?”
面对白羚的话,张伟利一梗。
马屁拍马腿上了。
“张伟利!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张伟利一直能感觉到江汉的压迫。那种力量是张伟利这个小身板挺不住的。
“我说你,我不就说了句你女朋友是我的子期吗?至于使那么大力气吗?”
秦星潋的目光落在张伟利身上,不由得烦躁。
“闭嘴!我问你,你去银行干什么。”
“取钱啊。”
“老实交代!”
江汉的怒火让几人都一顿,张伟利更是一梗。
“警察先生,注意点你的态度。不是说私人情绪不能带到工作上来吗?”
季洁看了一眼江汉,语气软了些。
“你怎么取钱?”
“我把袋子放柜台上,那位小姐就把钱放我袋子里了。”
“现在钱在哪?”
“丢了!别人抢了。”
这一次的张伟利回答的倒是干脆,不过他也没必要撒谎。自己的十万块钱也确实是被人赤裸裸的夺走了。
几人回了办公室,江汉一坐下就觉得张伟利在说谎。
“不可能!那小子瞎说呢!”
秦星潋扫了他一眼,像是不太认同。
“那小子感觉风一吹就倒了,跟唐僧一样。我倒是觉得他护不住那笔钱。”
“他不是文化人吗?拿了钱自己怎么会不看好?”
秦星潋笑了。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脑子是不能用的。”
江汉笑着没说话,好像秦星潋说的也对。而且看那小子又是古板又是高高在上,恐怕感觉自己高洁的连夺钱都觉得侮辱自己未来科学家的美名。
“这话题绕远了啊,首先有人要抢他。也要知道他手里有十万块钱啊,他又不是疯子怎么会大肆宣扬?既然不会大肆宣扬,又怎么会有人抢钱呢?”
“我觉得他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