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脾气暴啊。哎,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
江汉犹豫一刹那,将手搭在秦星潋的腰间。
“你说,他要是长的跟郑伊健一样,你是不是你就抛弃我了?”
秦星潋翘着眸子看她,漂亮的唇勾出一个弧度。
“你明知道我喜欢郑伊健你还问这些,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堪吗?”
“得!当我没说。”
秦星潋的屁股被江汉轻轻拍了一下,动作轻柔又带着暧昧。
秦星潋在江汉腰间捏了一把,目光柔软。
两人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几个人就迎了上来。白羚笑着端着自己的茶杯,笑容里满是揶揄。
“我怎么不知道这关个犯人这么长时间啊?”
秦星潋扫了一眼白羚,漂亮的双手挟着白羚的柔软的双颊。
“我也可以和你待很长时间,要不要试试?”
还没等白羚回答,江汉便率先腾出一只手将秦星潋环抱而去。
秦星潋的肩头连带着整个人被他箍在怀抱,江汉没说话,脸上像是满是戏谑。
“呦?怎么,连和我聊天都不行?是不是张伟利让你有了危机感?”
“狗屁,就他?”
江汉嗤笑一声。
“行了啊,现在赶紧讨论讨论这个案子。”
郑一民扫了一眼江汉,江汉乖乖松开秦星潋。
他开始正色起来,游走在几个人的周围。
“工程队的那些人是今个走明天来,他们是按天算钱。这么查啊,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也得捞。”
“会不会是张伟利就是瞎指一气,让我们没法查呢?”
“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让我们放弃警惕?”
秦星潋说完便摔在椅子,有了上一次的教训。秦星潋坐的小心翼翼,江汉走在她的身后,随意的摆弄着她垂下来的头发。
“不,他没必要撒谎,更没必要让我们放弃警惕。我看啊,他就是一个疯子。”
曾克强说着便在桌子上拿了一盒烟,细细的烟支被他夹在双指之间。
“疯子的话你也信啊?”
“是啊,正因为他是疯子。疯子跟咱们正常人不一样啊。”
郑一民听着曾克强的话,要求他继续往下说。
曾克强吸了一口烟,烟雾浓缩在他的口中,吐出之后像是含了一口清茶。
“我们习惯用正常人的思维角度做判断,而罪犯恰恰不是正常人。所以他的所作所为才有悖于常理,从这一点来看,疯子和罪犯是一样的。”
“这话我觉得对,但是并不能说明疯子的话可信。”
“但是我觉得他没必要掩盖,他既然都说了偷书尚且不算偷更何况是拿。所以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是犯罪了,他既然不觉得自己犯罪那为什么还要掩盖自己的犯罪事实?况且他急迫的想要出版自己的著作,就算他现在选择隐藏自己的犯罪事实,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忍不住将自己的书出版。那这样他说的一切掩盖不都又浮在水面了?”
秦星潋就着季洁的话反驳,她说的极有调理也让面前的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