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11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马厩里的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田汉猛地转身，却见她早已褪去外衫，月白中衣下隐约可见玲珑曲线。"别在这儿..."他声音发紧，却被她踮脚吻住。林蕊蕊的舌尖带着冰糖的甜，在他口中肆意纠缠，而她柔软的腰肢，正主动贴上他灼热的身躯。

院外脚步声骤响，田汉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护进草料堆。林蕊蕊蜷缩在他怀里，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中衣传来。月光从缝隙洒落，照亮她嫣红的唇和闪烁的杏眼，而田汉粗粝的手掌，正死死捂住她险些溢出的轻喘。

雕花窗棂漏进细碎月光，林蕊蕊跪在老太太床榻前，素白裙裾拖曳在青砖上，宛如破碎的月光。林深立在床畔，手中檀木佛珠被捻得吱呀作响。郎中收针起身，银白须髯随着叹息轻颤："老夫人这咳疾..."

"咳咳..."绣着缠枝莲的软枕上，老太太枯槁的手突然抓住林蕊蕊，浑浊的眼珠泛起微光，"我的蕊儿...该寻个好人家了。"指腹摩挲着她手背，指甲刮过细腻肌肤，"城东王家的少爷..."

林蕊蕊睫毛轻颤，余光瞥见姨娘倚在门框上，月白褙子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呼吸起伏。她突然俯身，将脸埋进老太太掌心，发丝垂落间藏住眼底锋芒："祖母，我..."

"明日便去相看。"林深突然开口，佛珠重重砸在桌案上，震得茶盏里的龙井泛起涟漪，"五柳村的事，让你弟弟去。"他转身时，长衫下摆扫过林蕊蕊发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夜已深沉，田汉赤着上身在马厩铡草，古铜色脊背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光泽。草料飞溅间，他突然顿住——破屋方向传来若有似无的娇喘，混着布料撕裂的轻响。喉结滚动，他攥紧铡刀，却在看清纠缠身影的瞬间瞳孔骤缩。

林继臃肿的身躯压在丫鬟身上，锦缎长袍滑落至腰间，露出白胖的脊背。丫鬟的银簪掉在稻草堆里，月光映着她潮红的脸，绣鞋不知何时甩在墙角，露出半截裹着红绸的小脚。

"别...别在这儿..."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被林继咬住耳垂。田汉猛地别过头，粗布短衫下的心脏狂跳如擂鼓。他想起昨夜林蕊蕊倚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胸膛疤痕时的温度，想起她咬着他耳垂说"等我"时的娇嗔。

破屋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田汉握紧拳头，指节泛白。风卷着云遮住月亮，黑暗中，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心跳声。远处更夫敲过三更，梆子声惊飞屋檐下的夜枭，却盖不住破屋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林府西厢房，林蕊蕊倚在美人靠上，指尖绕着田汉留下的红绳腰带。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斑驳光影，银烛台的火苗突然爆了个灯花，映得她眼尾的泪痣妖冶如血。匣子里躺着白水县传来的信，火漆封印上的莲花纹还带着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