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辞笑吟吟地看着他,见他望着自己,身侧的手轻轻抬起,落在衣带上,娇媚中带着一丝顽劣,似乎在观察着范闲的反应。
范闲“殿.....殿下......”
范闲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仿佛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殊辞的动作。
殊辞“殿下?”
殊辞的声音微微扬起,手上的衣带也在随即解开,红衣轻纱缓缓落在地上,扬起满室的旖旎暧昧。
范闲“......夫人。”
范闲看着美人冰肌玉骨,在莹莹的烛火映衬下,如玉般光滑,似宝石剔透无暇。
殊辞“不过来吗?”
殊辞微微歪了一下脑袋,脸上的笑容娇媚惑人,她慢慢抬手,握上刚才范闲为她挽发的碧玉簪。
范闲这时候总算从这让人失神的美景中回神,缓缓来到殊辞面前,握着她的手,取下发簪。
青丝如瀑般落下,遮住了诱人的背脊,垂在腰间,却更添一分暧昧。
#殊辞“夫君,还在等什么。”
她的指尖攀上范闲的腰带,微微用力拉着他靠近些,然后踮起脚在他耳旁轻声道。
话音落下,范闲搂着她的腰,干脆利落地抱着人放在了床上,随即抱着人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前。
范闲“殿下,下次去湖州,我一定要教训一顿明彦那家伙,他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啊!”
范闲看着殊辞娇艳得恍若滴血的芙蓉玉面,就知道她定然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初见的时候,连和他撒个娇都生硬脸红的人,怎么可能勾人方法一套一套的,一定是当初在湖州的时候,被明彦教坏了。
#殊辞“范闲!”
殊辞咬着嘴唇将头低下,似是警告又似娇嗔,范闲胸口微微震动,他家殿下还是害羞的时候最和他心意,看着想让人放肆欺负。
他伸手勾起殊辞的下巴,微一抬头便含住了贪慕已久的唇,今夜他终于可以不用克制了。
与范闲的游刃有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殊辞没能料到的,某人毫无节制的放肆。
殊辞仰头看着缠在手腕间的腰带,蹙眉轻喘,言语间尽是止不住的娇媚:
殊辞“范闲......你不要脸......”
外人眼里光风霁月的某人,此刻可顾不得这许多,抬头看了一眼殊辞,没脸没皮地回道:
范闲“殿下之前已经说过了,臣记得,臣也说过,不要......”
范闲意味深长地看了殊辞一眼,随即又埋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这株清雅的茉莉,他垂涎多时如今挪到了自己院中,自是该放肆观摩,认真品尝,怀里的人像冰雪般化开,连眼睛都漾着水雾,宛如湖面升起的雾气,越发想让人一窥究竟。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天微亮,殊辞便醒了,即便昨夜睡得晚,可她还是早早地便醒了。
她抬眸看着范闲,低垂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一张比姑娘还好看的脸,却是个不要脸的混蛋。
殊辞气呼呼地看着他,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昨夜那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漫上心头,殊辞感觉自己的脸烫得都快冒烟了,于是转了个身背对着范闲,打算离他远些,却没想到,被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范闲“殿下,再睡一会儿。”
范闲眼睛都未睁开,抱着殊辞便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吻,随后便又睡了去。
殊辞此刻红着脸,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睁着眼开始想其他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迷迷糊糊地,殊辞居然又睡了去,再醒来的时候,范闲已然起身,端了午饭放在饭厅。
范闲“殿......夫人你醒了!”
范闲微笑着把殊辞的衣服拿过来,非常自然地便上手帮她把衣服穿上,殊辞这个回笼觉睡得有些头疼,只感觉自己先前还不如直接起了的好。
待她清醒了之后,瞧见范闲的手落在自己腰间,正在帮她系腰带,殊辞的脸又一次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无法直视这个东西了。
洗漱完出去,倚梅正在厅中候着,看着殊辞和范闲过了,走上前便要服侍他们吃午饭。
殊辞“倚梅,以后在公主府如何,在范府也就如何,我和小范大人,不习惯别人伺候。”
“是,殿下。”
倚梅看了一眼范闲,心中了然,昨日她来了驸马院中便发现了,除了她,这院中便没其他下人了,其余的就是每日洒扫的下人,清扫完也便离开了。
#殊辞“今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范闲“还真有,是关于太子和长公主的。”
范闲眼神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显然光从表情看,都能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殊辞原本是问的倚梅,毕竟从前在公主府,都是倚梅负责告诉她京都的新鲜事儿,但今日,显然有人比她更积极,不待她开口,便抢了她的活儿。
倚梅只好闭上嘴,退到门外等着殊辞有事了再叫她,将空间留给范闲和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