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并无半分情欲，反而有些促狭的笑意，只是潋滟的水波盈盈动人，叫相柳愈发心神意动。
他捧着扶歌的脸颊，鼻尖轻蹭着她的唇珠，哼哼唧唧地讨着她的欢喜，蹭了许久，才叫她唇瓣张开了一条小缝，嫣红的软舌立马被相柳擢取住。
然后是情动的缠绵。
“阿姐…阿姐…”
因为动情，银色竖瞳忽隐忽现，极有兽欲，绮思亦毫无遮掩，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绰约之间，眼睛又漫上了一点血红的颜色，足以说明他如今心情喜悦。
扶歌圈住他的脖颈，身子向后仰倒，相柳连忙揽住她的腰，又将脸埋进了她的脖颈之间。
“别吓我…阿姐。”
“阿柳，我不是凡人，你忘了？”
“没忘，我只是不想阿姐受伤。”相柳在她唇边轻啄了口，撞进她沉满笑意的眼里，心跳漏了一拍。
连素来寒凉的血也似乎要开始沸腾了。
“阿柳真乖。”她点点相柳的眼尾，圆钝的指甲划过皮肤总是伴随着轻微的刺痛。
不安分的小手掐住相柳的腰，扶歌在他耳侧吐气如兰，“进房间，还是你想…让别人也看见？”
相柳双腿有些不太对劲，走路时，会冒出尖锐的刺痛，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可偏偏抱着扶歌的手又愈发稳当了，像是捧着件易碎的珍宝。
走到床榻前，相柳的下裳才终于发出寸寸撕裂的声音，巨大的蛇尾啪嗒一下坠落在地，又很是活跃地四处摆动。
连他一时也分不清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了…
扶歌大为欣喜，谁会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呢。
她脚丫光着，新奇地踩上他的尾巴，又贪恋上头的冷意，拇指碾着一块银色鳞片，重重摁了下去。
相柳颤着身子，从喉咙之间溢出了一声闷哼，脸色也变得酡红起来，眼睫剧烈地颤动着，双眸当中的赤色愈发鲜艳了。
“小蛇怎么了？喝醉了？”
指尖漾起阵微风，相柳跌进她的怀里，眼神涣散，蛇尾也发出了嘶嘶的声响，最末端还翘起了一些，左右乱晃，像是小狗身后的尾巴，见到主人时才表现出来的兴奋。
“醉了…”他痴痴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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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阿姐，阿姐试试吧。”他有些急切，但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她因为这句玩笑话，今天就不要他了。
衣料落地，人身和蛇尾的衔接处更是漂亮。
不再是单调的银白鳞片，更像是海底珍珠被光一洒，发出来的是五彩缤纷的颜色。
扶歌摁了上去，扣弄了两下，“咦，阿柳的鳞片好坚实。”
“阿姐喜欢？”相柳没等她回复，直接从腰上拽下一片混着鲜血的鳞片，又在胸膛上擦了擦，直至将血迹完全蹭掉。
他目光灼灼，将鳞片捧在掌心里，双眼垂着，像是在供奉。
“送阿姐。”
扶歌抿唇微笑，两指夹着那鳞片观看，却觉无趣地撇了下嘴，“撕下来好像不漂亮了。”
“那阿姐…看个够可好？”
相柳牵引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腰间，连带着那些难以启齿的愿望，一同被她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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