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天气越来越热,北京迎来了第一个四十度高温,虽然待在宅子里,可我还是被热的很燥,看什么都不顺眼。
尤其是闷油瓶,整天穿个黑背心、大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劲瘦挺拔的身姿十分惹眼,运动后更甚,汗珠顺着额头、脖颈到腹肌,一路下滑,消失在黑色裤袋里。
我暗叹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肥肉,忧愁不已,在药物的影响下,那方面冲动倒是不太强烈,更多的是相对于闷油瓶的身材,我有些自惭形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望着天空里的雾霾,心里也沾染上雾霾。
“又思考人生啊?”黎簇从身后走来。
最近暑假,黎簇倒是天天往这里跑,比许久不见的胖子有良心多了,还有小花和黑瞎子,不清楚两人在捣鼓啥,成天成天见不着人。
“嗯,又来请安了?”我头也不回的应着。
“请你大爷!我是来看你死了没?”黎簇骂到
“怎么?等不及要给我殉葬?现在不流行这套。”我揶揄的看向他。
“吴邪,你大爷的,谁要跟你殉葬!”黎簇被我两三句话挑的气急败坏。
真好玩,我心说,心里想着年轻真好。
黎簇被我气到,久久不出声,我觉得无聊,开口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闷油瓶,我心道,侧头望去,黎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身边是闷油瓶。
我一时好奇,心说黎簇那小子怎么又跑得那么快?火烧屁股了。
“嗯?”闷油瓶尾调上扬,手里捧着两瓣西瓜,西瓜中间插着勺子。
我从他手里接过一个,挖了一大勺中间的红壤,边吃边说:“没什么,黎簇那小子刚刚来过。”
闷油瓶没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眼神十分奇怪。
“怎么?”我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看到黎簇?”闷油瓶疑惑。
我点点头,又挖了几勺红壤慢慢吃,“是啊,最近天天来,不过每次都火烧屁股,急匆匆来,急匆匆走,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这样?”
闷油瓶一愣,转头望向院子门口,久久没说话。
晚上睡觉时,我喜欢抱着闷油瓶,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不单是因为我喜欢他。
他一身老闷宝血是夏日必备的驱蚊神器,还有他整个身上都冰冰凉凉的,抱着十分舒服。
每到睡觉时间,我就拎着自己的枕头往他房间跑,第二天醒来再回到自己房间,时间久了,枕头就直接扔他房间里。
当然,闷油瓶是不太乐意的,毕竟大热天被一个人抱着,还是男人,换谁都忍不了,他一开始是拒绝的,经常半夜把我胳膊、腿移开,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醒了,趁他睡着又偷偷放回去。
不过这种情况没几天,他就习惯了,不愧是闷油瓶,这适应能力绝了。
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也算挺好,直到那一天,我的眼前出现了两个黎簇。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闷油瓶,他也在看我,我指了指面前的两个黎簇,声音有些结巴:“这……这是怎么回事?”
闷油瓶没说什么,拉着我去了医院。
到医院跑上跑下做各种检查,闷油瓶与医生沟通,短短一上午基本说了他一年的话语量。
我在他们片段的谈话间了解,黎簇是我的幻想,两个都是,我的病情又又加重了。
我无奈的躺在治疗床上,情绪有些崩溃,明明我已经按照医生说的,按时吃药、治疗,怎么非但没有好转还在加重?
【作者有话:今日更一千,加昨日欠两千,后期补上,感冒还没好,大家一定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