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尚角“这世上不只有试言草能让人说真话,我和远徵弟弟一样可以让人说真话。”
宫尚角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他说完这句话,殿堂上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
宫允墨“大家争吵了这么久,早已离题万里”
宫允墨“云为衫才是关键”
宫允墨一语点破真相,吵了这么久大家早已经忘记核心是什么。
宫允墨“宫门戒严,彻底搜山”
这么长时间了,他留给云为衫这么长时间
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宫门内乱
云为衫中毒
如今是死是活,他也不得而知
花长老“执刃,你可知道云为衫在哪儿?”
宫远徵此刻才想到了这最为关键的一环,几乎是大声疾呼
宫远徵“云为衫中了我的暗器,恐怕很难活过明日……所以,子羽哥哥,你最好告诉我们她在哪儿。放心,为了能够好好审问她,我一定保证她不死……”
信你个鬼
宫子羽“远徵弟弟就不要再血口喷人了。晚膳后,我派云姑娘去了后山雪公子处,帮我要几株天山雪莲。此刻她就在雪宫”
宫子羽必须把这个谎撒下去,能拖一时是一时。
宫尚角“云为衫是否无锋奸细,审问之后,自然知晓。”
宫尚角“希望子羽做个表率,不要徇私才是。”
宫尚角“如果云为衫真是无锋细作,就请你及时醒悟!”
宫尚角“如果你宫子羽是明知故犯,被美色迷惑,置整个宫门家族安危于不顾,那他就不只是一个蠢货,还是宫门氏族的千古罪人!”
宫子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不再说话。
宫尚角“我宫尚角一心为公,我希望是前者。否则,这就是我叫你最后一声‘子羽弟弟’了。”
宫允墨“派六个黄玉侍前往后山雪宫,将云为衫带回来。”
宫允墨不想听他们再如此争吵下去了
直接下令
哪怕他是宫门内的“透明人”,可他依旧公子,其他人就不得不听他的命令
宫允墨“远徵弟弟一起去,尚角留下”
雪长老“远徵尚未成年,按道理不可以进入后山。”
雪长老犹豫道。
宫允墨“今年宫门破例的家规还少吗?”
花长老正式下令
花长老“奉长老之命,由黄玉侍卫陪同前往,勉强还算情理之内,只此一次。远徵,你快去快回。”
雪长老“执刃也一同去吧,有个见证,免得只有远徵一面之词。”
————
石门内,寒池边,云为衫正小心地采摘一朵雪莲
她面色红润,动作轻盈,看起来完全不像中过毒
宫远徵皱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
宫远徵“你没中毒?”
云为衫“中什么毒?我来摘雪莲,雪公子、雪重子都知道的,又不是来偷来抢,怎么会中毒呢?”
宫远徵的眼神和呼吸都有些错乱,思绪茫然地跟着众人回到前山
执刃殿内,雪长老、花长老依次坐在殿上。下方站满了人,这一次,雾姬夫人,月环,上官浅也在。
宫子羽“雪长老,花长老,我已经从后山雪宫将云姑娘带回来了。如我所言,她就只是去帮我问雪公子要几朵天山雪莲而已。”
宫允墨皱了皱眉,但却没有说话。
宫远徵“满口谎言,云为衫确实为我的暗器所伤,才逃到了后山!”
眼看着二人又要吵起来。
宫允墨开口打断二人争执。
宫允墨“言语可以骗人,但伤口不会”
宫尚角“毒药可以立刻解除,但伤口不会立刻愈合。”
宫尚角“远徵,云为衫所中暗器的部位是哪儿?”
宫远徵勾起嘴角
宫远徵“后肩。”
宫尚角“麻烦云为衫姑娘让大家检查一下后肩是否有暗器伤口。而且远徵弟弟的暗器乃宫门为他专门打造,伤口独一无二,谁在说谎,一看便知。”
宫尚角语气确定,不容置疑。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脸色都变了,互相看了一眼。
宫子羽“云为衫是我的妻子,虽然我们没有拜过天地正式成亲,但她早就是我心目中的执刃夫人。你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宽衣解带,只为了你的一面之词,成何体统!”
宫允墨“你住口”
宫允墨此刻是真的有些愠了
他愿意饶了她的命,可不代表她可以继续在宫门中挑拨璃剑
一直没有开口的雾姬夫人突然说话了
雾姬“不用叫侍女了,我来吧。云姑娘,麻烦你跟我到旁边来。”
说完,雾姬夫人看了看宫子羽,不动声色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拉着云为衫朝旁边走去。
宫允墨“等一下,不是不信任雾姬夫人,只是多一人,更好作证”
宫允墨“月环”
月环“公子”
月环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
宫允墨“你去。”
宫允墨不相信任何人,唯有月环可信
这一举动,让云为衫,上官浅心脏骤停
若是云为衫暴露,上官浅也会离暴露不远了
————
雾姬“徵公子确实没有撒谎,云为衫的后肩上有明显的暗器伤口,至于是不是为徵公子的专属暗器所伤,还请长老们定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宫子羽、金繁和宫紫商觉得异常错愕。
花长老“来人,将云为衫关进地牢,交由角公子审问。”
牢房里没有常见的刑柱、铁链和手铐。云为衫静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在她对面,坐着宫尚角。宫尚角的旁边有一张桌子,桌面上并排摆放着一杯接一杯颜色各异的毒酒。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