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

"陈sir，紧急会议，处长们都在等。"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

那只手停顿了一下。"知道了。"陈永仁的声音近在咫尺，"告诉处长我五分钟后就到。"

脚步声远去，门再次关上。傅苏又等了两分钟才爬出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最后扫了一眼那张照片，用手机拍下，然后迅速撤离。

离开总部后，傅苏拐进一条小巷，检查宋星发来的新坐标——不是约定的码头仓库，而是西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她拨通宋星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

不对劲。

傅苏调出朱志鑫植入在她手机里的追踪程序。三天前他们分别时，她悄悄在他鞋跟里放了一个微型追踪器——职业习惯使然。

地图显示红点停在城市另一端，一个标注为"老钢琴厂"的地方，而且已经静止超过四小时。傅苏的心沉了下去。朱志鑫说过，如果一切顺利，他应该已经前往码头仓库等她。

决定只花了一秒钟。傅苏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一个位于钢琴厂附近的购物中心地址。

四十分钟后，她站在钢琴厂外围的围栏边。这个地方早已废弃，但今晚却反常地停着三辆黑色SUV，车灯全熄，但引擎还热着。傅苏从包里取出夜视镜，调整焦距。

厂房二楼有微弱的灯光。通过破碎的窗户，她能看到几个人影走动。其中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即使只有轮廓，傅苏也能认出那是朱志鑫。他的头低垂着，似乎失去了意识。

傅苏的血液瞬间变冷。她数了数敌人数量：至少六个，全都武装。硬闯等于自杀。她需要计划。

绕到厂房背面，傅苏发现了一个生锈的消防梯。她像猫一样无声地攀爬，在接近二楼窗口时放慢动作。里面的对话声隐约可闻：

"...密码在哪里？"一个粗哑的男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闷响，像是拳头击中肉体的声音。

"老板说了，只要你说出瑞士账户的密码，可以给你个痛快。"

傅苏的心跳加速。瑞士账户？朱志鑫在红房子找到了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朱志鑫的声音虚弱但清晰，"密码在我搭档那里。"

傅苏僵住了。搭档？他是在说她吗？还是这只是拖延战术？

"那个女警察？"粗哑男声冷笑，"别担心，我们很快会找到她。你的小朋友宋星已经招供了。"

宋星！傅苏的指甲陷入掌心。所以那条信息是陷阱。她强迫自己冷静，继续观察室内情况。

朱志鑫被绑在中央的椅子上，脸上有血迹，衬衫被撕开，露出胸前的蝴蝶纹身。三个壮汉围着他，另外两个守在门口，还有一个在窗边抽烟。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连着某种设备。

傅苏的血液瞬间变冷。她数了数敌人数量：至少六个，全都武装。硬闯等于自杀。她需要计划。

绕到厂房背面，傅苏发现了一个生锈的消防梯。她像猫一样无声地攀爬，在接近二楼窗口时放慢动作。里面的对话声隐约可闻：

"...密码在哪里？"一个粗哑的男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闷响，像是拳头击中肉体的声音。

"老板说了，只要你说出瑞士账户的密码，可以给你个痛快。"

傅苏的心跳加速。瑞士账户？朱志鑫在红房子找到了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朱志鑫的声音虚弱但清晰，"密码在我搭档那里。"

傅苏僵住了。搭档？他是在说她吗？还是这只是拖延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