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张继科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冰面滑出三米远才堪堪接住快要摔倒的华耀。她整个人砸进他怀里，带着马场特有的干草气息和淡淡的柑橘洗发水味道。
"张继科你行不行啊？"华耀撑着张继科的肩膀站起来，冰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说好教我滑冰，自己先摔了八次。"
许昕在旁边笑得直拍栏杆："华耀姐，他当年学乒乓球也是同手同脚！"
马龙默默滑过来，手里拿着双新手套："防滑的。"他低头帮华耀系手套带子时，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马龙你偏心！"张继科作势要推马龙，结果自己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华耀笑得前仰后合，没注意樊振东正红着脸偷拍她笑出小虎牙的样子。
汪顺滑到她身边，动作标准得像在泳池里："重心再低点。"
"你们游泳队的平衡感就是不一样。"华耀试着模仿他的姿势，结果一个踉跄——
这次是马龙和张继科同时伸手扶住她。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松开。
超市里人声鼎沸，许昕推着购物车灵活穿梭："华耀姐，瓜子要原味还是五香？"
"都要。"华耀踮脚去够最高层的巧克力，卫衣下摆随着动作露出一截腰线。
马龙不动声色地站到她身后，轻松取下那盒瑞士莲："这个？"
"龙哥懂我！"华耀顺手往购物车里扔了三大盒。
张继科在零食区大呼小叫："我去！这薯片出新口味了！"他抱着十包泡菜味薯片冲回来，差点撞翻汪顺手里的水果篮。
"让让！"樊振东推着堆成山的年货车艰难移动，车顶上还坐着个巨大的福娃玩偶。华耀伸手帮他扶住摇摇欲坠的车把："小胖，你这是要把超市搬空？"
少年耳尖通红："就...多备点..."
收银台前，马龙突然从华耀手里抽走两盒巧克力放回货架："你胃不好。"又换了盒黑巧，"这个糖分少。"
张继科见状，默默把刚拿的辣条塞回货架。
"干杯！"
玻璃杯碰撞出清脆声响，汪顺看着华耀仰头喝下苹果汁时滚动的喉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
宿舍地板上散落着扑克牌和零食包装，电视机里重播的春晚正放到《时间都去哪儿了》。
"别换台！"华耀突然按住张继科拿遥控器的手，"这歌好听。"
马龙敏锐地注意到她眼眶微红，悄悄递过纸巾。华耀接过时指尖相触，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玩成语接龙吧！"许昕打破沉默，"接不上的罚酒！"
几回合后，樊振东已经喝了三杯果汁啤酒，脸红得像他卫衣上的小老虎图案。
华耀大笑着揉他头发："小胖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我体育很好！"少年突然挺直腰板，"上周队内赛我赢了龙哥！"
马龙推了推眼镜："让了他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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