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长,是我贴身保镖!”
“一个个哭丧着脸给谁看?怕我亏本?”
她嗤笑一声。
“我金悠悠做生意,什么时候亏过?”
她清了清嗓子,换上循循善诱的口吻。
“我知道你们忠心。但真正的忠心,不是把你们大家长当瓷娃娃供起来。”
“而是相信他的剑,和我的钱!”
“相信我们不仅能囫囵个儿地走回来,还能把影宗几百年的家底,变成你们下半辈子花不完的金山银山!”
院中一时无人作声。
所有人都被金悠悠一番言辞砸的哑口无言。
苏昌河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他环视全场,视线一一扫过每个人的脸。
“都听见了?”
“一切都听夫人的。”
话落,他拥着她,转身回房。
在房门关上的前一刻,苏昌河的声音悠悠传来。
“还有。”
“今晚,谁再出现在这个院子里。”
“这个月的月钱,没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院子重归寂静,人影三三两两地散去。
然而,沉静并未持续太久。
醉仙楼后院的另一处假山后,那些本该散去的身影,又鬼鬼祟祟地再度聚拢。
苏昌离压着嗓子,急吼吼地问:
“小神医,怎么样?得手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鹤淮。
白鹤淮慢悠悠地擦拭着手里的银针,眼皮都没抬一下。
“小瞧谁呢。”
“我向来都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得逞!”
她将银针收好,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刚刚,趁着给他们关窗的功夫,在窗台的食盒里,加了点佐料。”
王掌柜一听,吓得脸上的褶子都抖了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给他俩下毒了?!”
“胡说!”白鹤淮瞪了他一眼。
“我下的,是药!大补之药!”
她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地宣布:
“此药,我取名为良宵一刻。”
苏昌离咂摸了一下这名字,眼睛倏地亮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抬手就给了苏暮雨一拳。
“雨哥你听听!这名字!绝了!我嫂子明天还能下得了床?”
苏暮雨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偏过头去,不搭理他。
苏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骂,嘴角却不听使唤地往上翘,最后只能吹着胡子骂道:
“你这孩子,胡闹!简直是胡闹!”
慕词陵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可比直接杀去天启城好玩多了。”
白鹤淮欣赏够了众人各异的神色,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解释:
“放心。这药效霸道,却了无痕迹。保证他们明天醒来,只会当是干柴烈火、情难自禁,只会怪自己太累,根本想不起来是我们动的手脚。”
她顿了顿,目光在这群共犯脸上一一扫过。
“这样,他们起不来,我们,不就能替他们去了吗?”
“现在,诸位。”
白鹤淮拍了拍手,瞬间有了几分金悠悠的派头。
“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去天启城,替我们那没空的老板和老板娘,开疆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