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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厮”

君意

听到此话的小厮一楞,什么时候有人跟着,自己却没发现,由此可发现面前的少年郎实力不简单。其实人家出现本来就不间,谁那么闲去走巷子。乔瑾又快口:“都跟了快

跟了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哇塞,那不就是自己没带路前早就跟着了吗,真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强。

  这时一人穿着黑袍出现在自乔瑾面前行礼:“乔公子。”

  “嗯”乔瑾打断来人要讲的话:“带我去你主子府上。”

  齐应知点头便带着乔瑾去宣府,快到时仆人本想本想去通报,但齐瑾表示不用带人往里走。他们在府里绕了来绕去才来到宣平的院子,乔瑾跟在齐应知后面到了地方,看了一下院子环境。这里同来时路上看到的一样,都是一个样,买时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挺干净的。若不是有人走动,乔瑾都以为是新建好的府邸。

  齐应知要上去要敲门,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仆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乔瑾手拿绳将“小厮”拉进去,作了个揖就坐下了。绳子一丢,云淡风轻:“抓了个贼。”

  小厮无能狂怒,脸上的表情贼生动,仿佛在说,你才是贼呢,你看我长得像吗,不要乱讲话好吗。

  宣平停下手中动作,看都没看那“小厮”,他问:“不知乔公子用膳没?”

  乔瑾看了一眼宣平:“抱歉,我不知宣大人这时用膳,我应去偏厅等。”

  宣平看了一下齐应知让其下去,又看向乔瑾,张口道:“来人,备双碗筷给乔公子。”

  乔瑾皱眉,都说明了不吃,还非让人吃,这几个意思。仆人摆上碗筷,乔瑾不好推迟只得拿起筷子同宣平吃饭。奈何有个坐不住的人在场,一进来就被扔在一边的“小厮”见此愤怒不已,在一旁疯狂扭动身躯像只蛆。

  宣平用筷子指“小厮”,问:“你哪里抓的贼,还会表演助兴呢。”

  乔瑾嚼着菜:“……”

  这人看来是和传闻不一样,但这人有没有病啊。人家捆成哪样在地上疯狂扭动成蛆,他是怎么想到这是助兴的。

  “小厮”不动了:“……”

  “小厮”的脸立即气急扭曲,脸上的表情是在骂人,至于骂什么只有“小厮”自己知道了。

  宣平突然叹口气:“可惜表演太丑了,搞得我现在没食欲吃饭了,乔公子应该也没有吧。”

  乔瑾嚼着东西,看着视野里的两个人:“……”

  我本来就没胃口吃饭,你硬拉我留下来吃,有没有食欲你不清楚吗。

  见乔瑾没有说话,又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宣平直接默认没食欲。宣平放下碗筷,提高音量:“应知,上刑具。

  听到上刑具时,乔瑾微愣又恢复平静,他有刑具是正常的。刚吩咐完,齐应知下一秒就带人走进来将饭菜收走,乔瑾想动作还挺快的,放下手里的碗筷立马被收走,搞得乔瑾有点哭笑不得。齐应知下命令,门外就进来五六人摆上刑具,把地上扭成蛆的“小厮”解绳按在架子上捆好,做好这些后全部站在一旁等候命令。

  宣平起身走了几步停下,齐应知用匕首割断绕嘴捆的绳子,拿下布团丢一边再退开站好。“小厮的嘴终于“解放”了,立马开启祖宗十八代问候模式,全员静默就他在喷。宣平听都没听,缓缓抬起手,露出手上拿的东西,“小厮”立马闭嘴开启求饶模式。

  宣平看向屋门外:“把人搬出去,别脏了我的屋子。”

  他们立即把人架出屋子,摆在院子里,顺便也把桌子搬出来。坐椅子上的乔瑾看着空空的地面,无语了一小会就起来出了屋子,仆役立马抬起椅子先一步摆在院子里。乔瑾坐下,宣平站在桌边,拿起一把小刀走到“小厮”面前,问:“谁让你来的。”

  “小厮”:“我冤啊,我只是当了个贼,怎么就上刑了。”

  乔瑾在一旁说:“你要真是贼,我就不带你来这了。”

  宣平在“小厮”手臂上一划:“说吧,你们是不是来找秦家九公子的。”

  “小厮”见了有点小害怕:“大人,我不认识秦九公子,求你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啊。”

  宣平又一划,掉了一块肉:“少废话,能活命。”

  “小厮”看着地上的肉,颤声:“大人,我犯了什么?不至于这样啊。”

  乔瑾拿出白玉折扇把玩:“我问你,秦九公子和我长得很像吧,应该有七八分像,不然你也不会把我错认成他。”

  “小厮”说实话确实是认错人了,因为那边的人没讲过要找的人会武功啊。而且面前的人长得是挺像的,但细看的话就不像了。人都被抓了,只能自认倒霉,遇上了不好惹的。

  乔瑾:“下次要看清楚了,我和秦九公子长得不像的。差点忘了,没有下次了”

  “小厮”有种不祥的预感:“少侠,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您饶命啊!”

  宣平划了几刀:“好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留你半条命是我的仁慈。”

  “小厮”冷汗直冒,身体颤抖:“大人,求您饶命啊,您说什么我都回答,保证毫无隐瞒。”

  宣平问:“秦家死了多少人。”

  “小厮”愣了一下:“不知道。”

  宣平又问:“秦九公子在哪里。”

  “小厮”摇头:“不知道。”

  宣平:“雇主是谁,你们有多少人。”

  “小厮”不出意外又回答:“不知道。”

  宣平小刀一甩,直插“小厮”胸口,转身摆摆手:“当我傻子是吧,来人,拖入大理寺受刑。”

  齐应知立马解绳带人将“小厮”带走,怕大喊大叫就塞了很大的布团堵口。“小厮”听到大理寺时,恐惧涌上心头,差不多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了,想说话,但嘴巴堵死了,吐不出来。“小厮”疯狂挣扎,他们预料到了,但“小厮”的力气大得出奇,挣扎开众人抡拳冲向乔瑾。宣平没动,就这么看着,乔瑾知道宣平是想看自己如何应付。乔瑾接下拳头,然后手一用力,把“小厮”甩出去砸在屋子的门上,还把门砸掉了。宣平看着自己屋子门没了,丝毫不在意,仿佛砸的不是自己的门。“小厮”爬起再冲时,被反应快的他们按住押走了。

  将人带走后,婢女出现将将搬出来的东西收归位,着手打扫地上的木块。

  宣平觉得时间不早了,就对乔瑾说:“乔公子,时候不早了,我让人备了客房,早些休息。”

  乔瑾:“这门我会叫人换新的,钱我出。另外,这里到牧府要多少时辰。”

  宣平说:“门不用劳烦乔公子,我让齐应知换就是了。这里到牧府要半个时辰多。”

  乔瑾看着漆黑的夜晚和高挂的月亮,点头应下同婢女离开去客房了。乔瑾走后,齐应知回来递过来一把匕首。是齐应知从“小厮”身上搜出来的,宣平接过匕首杰月光打量。过了会放下,齐应知接过。

  齐应知:“主子,我派人查过了,匕首不是在京城匠人锻造的,可能是京城外的。”

  宣平点头:“嗯,继续查。”

  齐应知:“是,大人,不过几日便去碧州了,可要备什么防身。”

  宣平:“一切照旧。”

  齐应知:“是。”

  齐应知退下后,有人通报林大人来访,宣平让其进来。林大人进来后,看见屋子门没了,以为又有人来刺杀。这院里有股淡淡的腥味,又见地上是湿的,就上前问:“怎么回事?”

  宣平:“什么?”

  林大人指着门口又看地上,宣平说:“门被人砸掉了,血是审人的时候流的。”

  林大人点头,换了个话题:“你真去碧州呀。”

  宣平:“碧州很危险吗?”

  林大人凑近,小声道:“那里府尹可是何蒋的人。”

  宣平淡淡回答:“我知道。”

  林大人无语加无奈:“唉,小心吧,他们巴不得你死,况且碧州离得也远,消息不一定及时。听说那附近经常有土匪强盗经常出没,你要小心啊。”

  宣平淡淡一笑:“有齐应知在,我不用我出手。”

  林大人:“这个我知道,可不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况且我都说了,有匪徒啊。”

宣平有点无奈:“林傅绅,这话等我老了,没力气用在跟我说。”

  林傅绅沉默了半响:“……哦,差点忘了,宣大人你还会武功。”

  宣平:“林大人,夜深了,该回去了。”

  林傅绅见宣平要赶人,没好气道:“好啊,我好心来嘱咐你,这么快就赶人了。”

  宣平:“没有,就是这么晚了,在宣府附近容易被人盯上。”

  林傅绅知道宣平如今的处境,只得道:“知道,我会小心的。”

  宣平轻声说:“以后少来宣府这边,不安全。”

  林傅绅:“知道知道,老狐狸盯着呢,谁不知道啊。”

  宣平作揖,林傅绅也作了个揖后离开了。这边,林傅绅刚踏出宣府大门,就有人上来给他披上披风,撑起油纸伞。刚开始林傅绅诧异为什么打伞,两人没走几步,就听到有雨滴落在伞上的声音。林傅绅就伸出手,感知到有雨滴在上面,冰凉湿润。林傅绅收回手,并甩了甩手上的水。旁边的人把伞塞到他的手里,然后掏出帕子抓起沾了水的手仔细擦干,收回帕子,并拿起伞给林傅绅撑着。

  撑伞的人道:“今后要少来宣府了,别被盯上了。”

  林傅绅:“我知道。”

  撑伞的男人:“嗯,饿了吗,回去吃点东西吧。“

  京城的天气真是怪,刚才还是星满天,这会儿,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没过多久就停了。天上的乌云散了,露出藏起来的月亮出,散发洁白温润的光。雨后的路面一时半会还是湿的,但因处于夏季,加上夜晚有风,一两个时辰后就只剩些水洼没干了。

  客房里,乔瑾坐在桌前思考,对面有一只腹部被打开的机关鸟。桌子上,笔砚旁留有余灰,明显信以经被烧了。乔瑾提起笔写了回信,纸折好塞进机关鸟腹部后,开窗把机关鸟放走了。回到桌前,收拾好纸笔刚要去休息时,听到细微的动静从屋顶传来,乔瑾挥手将灯灭了。外面的人见状,以为被发现了,便将屋子围起来。为首的打了个手势,就有几个人立即悄悄翻窗进入。

  走到屋内就见一人白衣站在那,所有进来的人瞬间警惕。看身形是少年,进来的人都知道找错人了。少年像是等了很久,转身时动作都有点迟缓了。即使这样,在场的人不会因此发松警惕,所有人纷纷抽刀戒备。少年又动了,黑暗中有一丝光闪过,反应过来的人用刀挡开了,没反应过来的倒下了。这时少年已经不见了,下一秒,每个人都都感觉脖颈一凉,纷纷倒下。外面的人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立马破窗而入,刚好见里面的人刚好倒下,而白衣少年站在那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衣摆微脏。

  领头的人看少年的脸被遮住了一半觉得不对,这人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这脸与他们拿到画像上的脸不一样,画像上的脸以经长开了,相貌俊朗,神态冷漠,眼前的人虽然长相俊朗气质冷冰,但脸还些许青涩,还未长开,。这明显不符,是他们找错屋子了,是在另一间客房里,但想到他们部分人已经去那边了,这时应该已经动手了。

  他们来时看到除下人住的地外有两处有灯亮着,便分成两队人去刺杀,他们要杀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府坻的主人,其他人看情况来。只是没想到,这间客房里是真客人,不是府坻的主人。他们的主子说过,这宣府的主人知道自己会被刺杀又不换府邸,就会有时睡客房的情况。他们来时主屋门都没有,不知道怎回事,办事要紧,所以在客房肯定是没错的。

  只是现在眼前的人似乎比较棘手,有必要杀了。他们一拥而上企图用人海战术将其杀死,可惜他们低估了乔瑾的实力,没一会,最后一个人也倒下了。年瑾的衣摆沾了些血,只是皱了一眉,将刀一甩插入地板中。在刺客的身上找到扇骨拼好,打开门踏出。乔瑾一抬头,就和上百人的刺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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