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安排了业界顶尖的医疗团队替安岁修复腺体,不出所料安岁就被接走了。
回到熟悉的大别墅,安岁难得心情好一些,从这里蹦到那里,祁深拎起他的后领,将他拽住。
祁深过些日子随你玩,现在不可以。
把小乖抱进屋里,又去厨房捣鼓晚饭,外头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系起茶色小围裙,洗手作羹汤。
安岁挑出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泡澡,表情甚是正常。
丢弃大不必要的假面,整个人都轻松不少,祁爹最了解自己了,知晓岁岁本性恶劣。
祁深炒了不少青菜,肉菜只准备了自己的,因为小乖并不喜欢吃肉。
另一边的斯文回到寝室,发觉小茶茶的物品不翼而飞,又联想到那个深不可测的A,脸色有些难看。
言卿被言董事长关了禁闭,这几个月是别想出门浪,另请了家教辅导他的功课。
言董事长骂的狠,回过头才品出他的不对味。
言卿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点点回想自己干的蠢事,越想越心慌。
他想过要补偿,可毁了小绿茶的生育能力要怎么补偿?
对于小O来说,失去孕育子嗣的能力相当于去了半条命,没有哪个A会娶一位不孕的O。
小绿茶需要钱,需要一个干净的资本。
言卿我到底做了什么……
安岁舒舒服服地泡着鱼尾巴,祁深推开浴室门,走过去探了探水温,忍不住蹙眉。
祁深小乖……不洗热水洗温水也好,洗冷水你身体受不住。
心虚地缩了缩鱼尾,鱼衣飘在清澈的水中,很是梦幻。
安岁祁爹你又不敲门,我已经长大了。
瞥一眼小乖瓷白的肌肤,十足淡定。
祁深既然知道自己长大了,也要学会锁门,这是在家里……
说到这祁深停了停,眸光兀得凌厉起来。
祁深小乖住校时,是和A一个寝室吧。
自觉拿下花洒,调好水温,给小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
这语气活像老父亲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安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好意思)
祁深快点洗完吃饭,等会菜都凉了。(无奈)
洗白白后,祁深去盛饭,安岁擦好身体穿好衣服出来。
一桌子他爱吃的青菜,安岁晃了晃小腿,接受他爹的夹菜服务。
祁深还说长大了……(深深的忧虑)
在十八岁之前,大家都是Beta,那时性别意识都不是很强。
把小乖当Beta养习惯了,给小乖洗完澡才想起来小乖现在是个O来着,AO授受不亲,看来以后要多提醒自己才行。
两人安静地吃完饭,一起收拾好碗筷,祁深去洗漱。
睡得半梦半醒之间,安岁感觉身旁陷下一大块,如同小时候般往他怀里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接着睡。
祁深搓了搓小少年的脸,把人抱好,才做好的思想准备忘的一干二净。
安岁黏黏糊糊地去亲他,把刚要闭眼的祁深吓一跳。
祁深小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头疼不已)
安岁却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吧唧亲了上去。
安岁阿深……你倒是换气啊。
唇上柔软的触感做不得假,祁深薅住小乖的腰把人从自己身上撕开。
安岁祁爹爹不是也有感觉吗?
合着这小黑崽子在试探自己。
祁深别闹……(嗓音沙哑)
摸了摸小乖的唇,还是放弃般叹了口气。
祁深别践行你哥的胡言乱语,好不好?(柔和声音)
谁家哥哥会把弟弟扔掉自生自灭,谁家哥哥会教导弟弟去拿身体取悦别人,那个时候,小乖才四五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