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沙海:危险又迷人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万人迷  人设会崩     

浮生未歇

沙海:危险又迷人

这天,祭音找到了我

她站在门口,神色平淡,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姿态懒散得像在等我招手请她进来。我抬头看她,直觉告诉我,这女人没那么简单,她开口,就不会是随便聊聊。

“解雨臣,谈谈?”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谈什么?”我放下手里的茶杯,话问得随意,但目光已经落在她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

“我想知道的事。”她盯着我,嘴角似乎带着点不明不白的笑意,就像她话里似有若无的锋芒一样,冷得让人分辨不清是威胁,还是探路。

她越是这样,我越感兴趣。

“你想知道的,还挺多。”我挑了挑眉,语气懒散,却带了点打趣的味道,“不过,你确定我知道你想知道的?”

她抬步走进来,直接在我对面坐下,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始终不曾移开。那种盯人的方式很有压迫感,但坐在她对面的我却没感觉到不适,反倒是多了几分打量她的兴致。

“吴邪。”她淡淡开口,眼神深得看不见底,“我想知道他没告诉我的事。”

果然,这丫头不绕弯子,直指重点,不给任何人试探空间,也不怕这种问题引出麻烦。她对吴邪的疑问藏得深,可越是沉稳,越说明她心里的猜测已经不是一星半点。

我笑了笑,“你确定你信我会说?”

她不说话,靠着椅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似乎整个人都懒得动了,只用眼神盯着我,像在说:解雨臣,你懂的。

好一个祭音,她把话甩给我,却一点指望都不留。这不是一个人在问问题,更像是架着我,想让我开口证明我对吴邪这局知道多少。我不讨厌这种聪明人,但也不把这种局轻易当真。

“好啊,你想谈,那就谈。”我笑着点了点头,随手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里带了几分试探,“不过,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还是说,你就想听我给你一句确认?”

她没反驳,也没急着追问,只是冷冷开口:“我知道的并不多”

我心里轻叹一声。她还是那样,不问废话,不留余地。但这也没什么。我解雨臣这辈子见过太多直来直往的人,可祭音的直接,不止是为了探真相,更像是在确认她自己的疑问是否成立。

这个局,她有自己的方位,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可她要继续谈,我倒也不介意奉陪下去。

祭音看着我,眼神依旧是那种波澜不惊的冷。我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样子,但接下来的话,还是让我多看了她一眼。

“解雨臣,谈谈你们的计划。”语气不急不缓,却有种不容拒绝的硬度。

我挑了挑眉,没有立刻回答。刚准备开口,她又接了一句:“按理说,吴家的小三爷应该是天真无邪,不应该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提到“天真无邪”的时候,那语气让我停顿了一秒,既不像嘲讽,也根本听不出她的立场,只像是陈述。就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再看她这张冷静得有点陌生的脸,让我觉得这话反倒像在问自己。

我叹了口气,也没去拐弯抹角:“因为张起灵。”我盯着她的脸,语气平静:“吴邪以前的确是天真的,怎么说呢……那时他对什么都好奇,见得少,想知道得多。后来小哥守了青铜门,他呢,为了让张起灵安全出来,布了沙海计划。”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道:“这个计划的可怕就在于,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摆进了棋子里,也把所有人算了进去。最绝的是,这计划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停止。”我顿了顿,慢声道,“黎簇是这计划的一部分。你我,很可能也是。”

话说到这儿,我没急着继续,因为我知道,祭音不是那种会无端质询的人,她这种人从不问废话,开口要么已经有了答案,要么就是想确认一些她不确定的事。

果然,她只是轻描淡写地看着我,淡淡吐出三个字:“我不是。”

“嗯?”我眯起眼盯着她,有些意外。

“我是自愿的。”她的语调没什么变化,但话里的意思足够清晰。“我受了黎一鸣的委托,保护好黎簇。我欠他一个人情,这次,也算是还完了。”

我听到这话,眉头稍微一挑,心里琢磨开了。

“自愿”?她说得轻松,可在这种局里,真有“自愿”这回事吗?黎一鸣……他又是什么来头,能让这个女人亲自出手护着黎簇?

她的态度一如既往,不解释,不解释就是不想给你多余的线索。但这个局既然和吴邪扯上关系,哪怕她嘴上说是自愿,谁又能真正全身而退?

她说她不是棋子,但从头到尾,她都站在局里,站在棋盘的中心。能够自称“自愿”的人,往往比那些心不甘情不愿被摆上棋局的更危险——因为她有选择权,也有硬闯的底气,但偏偏没人知道她下个动作会落在哪里。

我拿起旁边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这个局够大,而这个女人的步子看似随意,其实比谁都沉重。她嘴上说不欠了,就真能放下?黎簇已经是棋盘上的卒子,救完了卒,她也就能脱身了?我不信。

不过,解雨臣从来不在意看不透的东西,我更习惯把它们留在局里慢慢等它们浮起来。祭音,这个女人,可能是局外人,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下一步,很可能会成为新的变数。吴邪会怎样看待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我解雨臣,绝不会小看她

“一个黎一鸣,就让你去保护黎簇?”我的语气不紧不慢,但眼神留在她脸上,试图看出点什么。

“他救过我。”祭音平静地回答,一字一顿,没有丝毫掩饰。话音刚落,她又补了一句,“解雨臣,我从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们了。”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可能?我们压根没见过面。”

她抬起眼看着我,那目光冷得像冰,不紧不慢地开口:“阿宁和你们一起去西王母宫,阿宁死在了蛇沼鬼城。我说得对吧?”

“阿宁。”这个名字一下子勾起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我下意识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西王母宫、蛇沼鬼城……这些事,外人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早已被封在了我们的过去里。她是怎么知道的?这绝不是巧合。

阿宁的事从来没在局外人面前提起过,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而且,既然她知道这些,说明她从很早之前就参与进了自己的方式。还是说,她的参与,才是真正被我们忽略的重要环节?

我缓缓抬眼看着祭音,只见她仍旧站在那里,神情冷静,没有任何试图解释的意思。她说出那些话时,丝毫不带情绪,好像这些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为了告诉我事实。

“你还知道多少?”我试探地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

祭音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低垂下眼看了看手边,很快抬起脸,语气平静得和往常一样:“我并没有参与你们的事,我知道阿宁,是因为我和她认识。我们……都是裘德考的手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讲述别人与她无关的故事,没有情绪波动,也不带一丝犹豫。但就是这种平静,压得人透不过气。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阿宁被分配去西王母宫,而我……被分配去另一个古墓拿东西。”她抿了一下嘴角,声音稍微顿了顿,“后来,我受了重伤,是黎一鸣救了我。”

“解雨臣,”她抬起眼看着我,声音微微压低了些,“其实,我挺恨你们的。”

这一次,她的语气不冷了,带着压抑的情绪,像锋刃刺进空气里,让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凭什么?”她的声音没拔高,却咬得更重了,“凭什么死的不是你们,而是阿宁?”

我的呼吸一滞,拳头忍不住握了握。这句话带着刺,扎在心口很实诚。阿宁。多年不见的名字,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脑海里那个满是荒芜与血的地方。

她的眼神上下扫过我的脸,又突然轻轻说了一句:“子算怎么办?”语调低得几乎像喃喃自语,但这话却更重,几乎让整个空气都沉了下来。

她的愤怒与质问,说得赤裸裸,却又透着隐忍。我知道,阿宁的死,在她心里不是一个随风而去的过去,而是被深深地埋在了时间里的刺。这种刺让她对局里人——对我们,甚至可能对吴邪,存了无法释怀的恨。

我看着她,强压下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开口道:“阿宁的事,不是我们有得选的。祭音,这局不是我们扔下棋子就能控制的,每一个牺牲的人,包括阿宁……他们自己的位置,决定了他们的命运。而这些局中人,甚至包括黎簇……没有一个可以逃开。”

“所以,”祭音开口,语气很淡,却仿佛带着某种难以抓住的嘲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你们。生在九门,何来天真?”

这话一出口,我愣了一下,眼神下意识锁在她脸上,认真打量她,但她依然是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让她动容。

她抬眼看了看我,又补了一句,语调冷冷的:“你是解家的小九爷,他是吴家的小三爷。至于霍秀秀,从她失去了奶奶,就再也不天真了。是吧?”

这一刻,我心脏猛地一沉,敬酒时那点轻飘飘的醉意瞬间被击散了干净。我没着急开口,只是攥着杯子的指尖用力了些。这个女人,她到底知道多少?

“很震惊?”她看向我,嘴角带了一丝微妙的弧度,像笑又不像笑。我却觉得自己这几年的心思,都被她的目光看穿了干净。“我不仅知道这些,”她缓缓说道,“我还知道更多。”

她没有停顿,像是想一步步把刀插进去:“解雨臣,你八岁当家,我没说错吧。”

手里的杯子微微凉了一点。很多年没人提这个事了。她却说得这样随意。

手里的杯子微微凉了一点。很多年没人提这个事了。她却说得这样随意。

“吴邪之所以叫吴邪,是因为天真无邪——一个干干净净、小小梦幻的局外人,从最初带着清白之身入局。”她语气淡淡的,像说明年天气可能会冷一样:“直到后来,清白这件事变成了笑话,就跟天真这两个字一样。”

这还不算完。她继续开口:“霍秀秀失去了仙姑之后,你们就知道她的天真留不住了吧?”

我听到这儿,莫名不知道怎么回应。我解雨臣不是个会轻易露情绪的人,可这女人一针见血的语气,让我心里头微微有些发紧。她这话里,听着没情绪,实则像句句敲在心口。

“你们想守护的是吴邪的天真,我能理解。”她说这话时,声音低了几分,眼里透着一种复杂却又遥远的情绪。“说到底,你们也好,他也好,都还在为这些事活着。”

我垂了垂眸,不知该接什么话。祭音的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压抑,她神色没变,却像卸掉了一种刻意压下的力气。然后——她说出来的话,让我心里连这个打好的绳结,都忽然收紧了一下。

“解雨臣,其实我没有任何立场指着你们。我也没比你们干净到哪去。”

语气和表情,全都平静得可怕——没有悲伤,没有怒意,也没有自嘲。就像那句“我也没比你们干净到哪去”,理所当然到根本没什么好辩解

“砰——”

霍秀秀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怔怔地站在那里,目光死死地盯着祭音,脸上既有震惊,又有几分茫然,像是完全被击中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点。

“你……你认识我奶奶?”霍秀秀开口时声音发颤,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执拗,仿佛这是一个必须要得到答案的问题。

祭音转过身来看着她,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但那句回答却听得人心头一紧:“我不仅认识仙姑,九门的人,我都认识。”

霍秀秀愣在原地,双眼一瞬间看不出焦点,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消化她这句话。我的目光也从她身上移开,落到祭音脸上。这个女人能把“九门的人我都认识”说得这般轻描淡写,似乎连呼吸都没有半点起伏,但这句话的分量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你……”霍秀秀语气里带着一丝勉强的冷静,可她明显压不住心里的震动,她抬手指了指祭音的脸,“你……你长得……”她的声音微微抖着,话没说完,却戛然而止。那抹目光微微眯了些,又定住了。

霍秀秀看祭音的眼神,满是说不出的复杂——不知是熟悉还是不安。“你跟……我奶奶房间里挂着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有点像。”她的话不多,但带来的震动却不浅。

两秒后,祭音收回了看着霍秀秀的目光,却轻轻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抱歉啊,没能及时参加仙姑的葬礼。”

简单不过的一句话,但砸在霍秀秀耳朵里,却好像比刚才那摔碎的茶杯更响。她的身子微微一晃,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连目光都不稳了。下一秒,她脑子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这里,我是见不到她”霍秀秀低声重复了一句,语气空得像是自言自语,可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仙姑”这个词从祭音嘴里说出来的瞬间,我就隐约觉得不对劲。这女人不仅了解我们,还知道霍仙姑——甚至她与霍仙姑曾有某种极深的交集。霍秀秀嘴里反复念的那句‘遗憾’,是不是霍仙姑当年留下来的?一个和九门背后牵扯至深的秘密人物,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冒出来?”

我看着霍秀秀的表情,她的震动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恐惧。而祭音呢?她就站在那里,目光淡如水,她对九门的那些过去,知道得远比我们想象得多。

“解雨臣,她到底是谁?”霍秀秀突然抬起头瞪着我问,语气听起来用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冷静,却像个孩子在质问大人。

“我是祭音,长生者。”

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平淡得不带任何情绪,像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旧事。这几个字落下,屋子里的气氛像是突然凝固了一样。

“民国时期,我就开始长生了。”她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轻描淡写,却实实在在砸在心里。

我的手指微微攥紧,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端倪。但她仍是那副冷静的模样,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一点情绪泄露。那种平静,比任何言语都更让让人不安。

霍秀秀闪着怔然的眼神,愣在原地。一向伶俐的她,如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她的手在袖口边颤了颤,可眼神死死锁在祭音的脸上,像是还在努力消化刚才的话。

“我救过吴老狗。”祭音又补了一句,目光转向我,“后来,和佛爷认识了。”

我的心倏然一紧。这句话如重锤一般敲了下来。吴老狗,佛爷,这两个名字对九门来说太过重要,不是随口能提的。长生者、民国……她的话拼成的画面,让我感到一种巨大的不安,这不安来自于她的过去,也来自于九门无法绕开的秘密

她说她是长生者,民国时期的人。这个信息足够惊人,我解雨臣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但今天,她这一席话实在让我心底泛起了许多压不住的疑问。

长生者,这两个字我们听得太多,也见过很多传闻。可真正敢站在我们面前,用这样平静的语气宣布自己身份的,我解雨臣从未亲眼见过。她救过吴老狗,还认识佛爷。她的名字或许未曾大张旗鼓地出现过,但能跟九门这些传奇人物牵扯在一起,她一定不是普通的棋子。

民国时期,那是九门的开始,也是九门最复杂的年代。张家摆在明处,汪家暗中虎视眈眈。她说她是长生者,那她的位置,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我摸不准,也猜不透。她倒像一颗不被规则束缚的子弹,来去自如,却能穿透最深的迷雾。

我抬眼看向霍秀秀,她的手还僵在半空,脸上的震惊与疑惑写得太过明显。虽然她没开口,可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霍仙姑跟祭音的关系,或许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意想不到。

祭音的这几句话,把她从一个冷漠的局外人,迅速拉进了九门的核心。从民国到现在,她究竟站在哪个位置?又为什么今天主动选择开口?这是吴邪的局,还是她另有所图?这个女人,不仅是长生者,更可能是整个棋盘里最难解的一颗棋子。

我低头沉吟,没急着接话。她的一切,总让我感到一种捉摸不透的危险,却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吸引力。这局里的人,谁都不干净。而我的直觉,祭音,还有很多秘密未说

上一章 浮生未谒 沙海:危险又迷人最新章节 下一章 浮生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