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现在亲妈认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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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愈发急促,鼻息交错间,她听见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与他胸腔的震动隔着布料共振。
沙发弹簧发出抗议的吱呀,窗帘被风掀起一角,夕阳的光斑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流淌,如同熔金的河流。
安卿鱼的动作渐渐从掠夺转为亲
江言卿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光,他却用拇指拭去,动作粗鲁得像擦拭瓷器上的瑕斑。
安卿鱼“别躲。”
他低喘着,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
江言卿的手腕仍被他扣在头顶,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布料下渗出薄汗。
她仰着头,脖颈的曲线被拉成优美的弓,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被他尽数吞入唇间。
房间的温度在攀升,空调的冷气与他们的体温交织成暧昧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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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鱼的身躯压覆着她,衬衫与裙摆纠缠,布料褶皱如海浪。
他的目光锁住她每一寸表情的变化:从惊惶到迷惘,再到沉溺。
她睫毛上凝着的水珠被他吻去,唇色从淡粉蜕成绯红,像被烈火灼烧过的花瓣
安卿鱼忽然咬住她下唇,力度让疼痛与快意同时炸开,江言卿喉间溢出一声声音,尾音被他含进嘴里
江言卿“小鱼……疼。”
江言卿含糊地抗议,安卿鱼却加深了吻的力度。
掌心从她手腕滑至肩胛,指尖沿着脊骨游走,激起一阵战栗。
她的腰被他另一只手托起,身体被迫更贴近他,能清晰感受到他腹部的紧绷与心跳的狂乱。
窗帘仍在摆动,光影在他们身上切割出明暗的碎片,仿佛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安卿鱼“疼才记得住。”
安卿鱼含糊地说着,唇瓣仍不肯离开她。
与她追逐、绞缠,仿佛要榨取她每一丝气息。
江言卿的呼吸彻底紊乱,氧气在肺里燃烧成炽热的焰,她无意识地弓起腰,却被他的禁锢牢牢锁住。
沙发边缘的书籍被蹭落,纸页翻飞的声响淹没在他们急促的喘息中。
不知过了多久,安卿鱼终于松开对她的桎梏。唇分离的刹那
江言卿瘫软在沙发上,发丝凌乱地散落,胸脯剧烈起伏。他仍蹲在她面
安卿鱼“再叫一次。”
他命令道,声音里裹着未散的东西。江言卿耳尖更红,却顺从地唤了声
江言卿“小鱼”
江言卿尾音带着一丝丝疑惑
安卿鱼眸色又沉了一分,俯身欲再度吻她,却被她突然搂住脖颈。
这次是她主动,唇瓣贴上去时带着青涩的笨拙,却让他喉间再度发出闷哼。
安卿鱼离开江言卿的唇
安卿鱼“沧南大劫那天……我找不到你。”
他忽然退开些许,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江言卿瞳孔骤缩,望着他脸上蜿蜒的泪痕——那向来冷静的人,此刻竟哭得像个孩子。
空调的嗡鸣在此刻变得刺耳,冷凝水滴落的“嗒”声与他心跳的擂动共振
安卿鱼“我翻遍了废墟,每一具尸体都……我都……”
他哽咽着,指尖抚上她脸颊,动作却像触碰易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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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写着写着,真的要睡觉了”
(我靠,有病吧,就只追着我薅羊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