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南,从来不是困住一个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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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咔”的一声闭合,隔绝了客厅的余晖。
安卿鱼眼镜早已摘下,此刻瞳孔里翻涌的情绪让她心悸——疯狂、占有、恐惧,像深海里暴烈的漩涡。
江言卿楞楞望着他,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影。他眼角的泪痣泛着幽光,泪水突然落下
砸在她锁骨凹陷处,凉意刺得她缩了缩肩。那滴泪像是某种信号,让他彻底撕开伪装的冷静。
江言卿“小鱼”
江言卿的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五指嵌入她纤细的骨节,布料下渗出薄汗。
她试图挣扎,却被他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腰际抵着床沿的冷硬,疼痛与酥痒交织成混乱的网
安卿鱼“沧南大劫那天……我找不到你。”
安卿鱼忽然退开些许,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
江言卿瞳孔骤缩,望着他脸上蜿蜒的泪痕——那向来冷静的人,此刻竟哭得像个孩子
空调的嗡鸣在此刻变得刺耳,冷凝水滴落的“嗒”声与他心跳的擂动共振
安卿鱼“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我都……”
安卿鱼“我把你弄丢了,我找不到你了...”
他哽咽着,指尖抚上她脸颊,动作却像触碰易碎的瓷器。江言卿忽然伸手环住他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唇瓣贴上他耳际,声音带着颤抖的安抚
江言卿“小鱼,我在这里。”
安卿鱼身体一震,扣住她腰的手骤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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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鱼再度吻她,这次的动作裹着近乎自虐的温柔。厮磨间,像是将所有的恐惧与渴望都碾进这个吻里。
窗帘被风掀起更大的一角,月光如瀑涌入,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在墙上,仿佛两株交缠的藤蔓
安卿鱼“就算死,我也要把你复活。”
他哑声说着,声音里带着决绝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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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卿指尖插入他发间,触到头皮的温热,心跳的震动在掌心放大。
他忽然咬住她,力度让疼痛与快意同时炸开,她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光,却被他卷走
安卿鱼“别离开我,我会疯。”
他重复着,唇沿她下颌线游走,房间的温度攀升至临界点,灯的光晕在汗湿的皮肤上泛起油亮的光。
安卿鱼终于松开对她的桎梏,却仍将她搂在怀里,两人心跳的震动在彼此胸腔共鸣。
他鼻尖抵住她锁骨凹陷处,呼吸的热气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酥痒
江言卿望着他眼角的泪痣,忽然意识到那泪痣此刻泛着破碎的光,像是被诅咒的星
江言卿“我不会走了。”
她轻声说着,指尖抚上他脸颊,拭去未干的泪。安卿鱼身体一震,捉住她的手,含住指尖
江言卿“我一直都会在”
窗帘终于落下,月光被隔绝在外,吊灯的光晕将他们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暖黄之中。
安卿鱼“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这声响与他们的呼吸声交错,像某种隐秘的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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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仍在轻微摆动,月光透过缝隙渗入,在他的瞳孔里投下一道银线。
江言卿望着那双眼睛,此刻它们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墨池,翻涌着炽热与占有欲
江言卿“为什么要生气?”
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颤意。安卿鱼不答,只是将她抱的更紧
安卿鱼“我怕成为你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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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的不是爱,是那宿命中的相逢/
作者“我滴妈,求放过!!”
作者“我滴妈我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