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吗？
向星看着许司意半靠在上面的慵懒模样，看不穿这其中有几分是表演成分。
唱而优则演，许司意大有要贯彻这一句话的潜力。
“真的。”见向星发呆，许司意干脆直接躺了上去，再次强调。
“那你还洗漱吗？”
“我没带东西。”许司意摊摊手，末了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猛地坐起来，然后路过向星径直朝洗手间走过去，“我看看你这有没有我能用的。”
然后她就看见了洗手台侧的柜子中摆着各色功能的瓶瓶罐罐。
“东西还挺多的，高泽远总是说我要打扮，充门面，没事就送我。”向星的声音从客厅追来，人也跟着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像是不好意思看她参观自己的领地一般。
“他的品味不错。”许司意点评着，从其中拎出洗面奶和一瓶爽肤水，视线又扫到放在最里面明显不常取用的白罐：“天凉了，用这个面霜不错。”
“嗯。”向星点点头，知道这方面许司意的建议值得采纳，蹲下来往另一边轻轻推了推许司意，“让我我找找看有没有一次性牙刷。”
向星翻找着，许司意站在边上看着，很明显向星出差没有顺走酒店牙刷的习惯，不像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都习惯顺走牙刷，一年攒一大袋，东发发西送送，然后一股脑屯进家里某个角落。
“好像没有。”向星抬起头，有些窘迫地看向许司意。
“那个。”许司意指了指一个方形盒子，里面装着三只电动牙刷的刷头，“我用那个吧，借下你的电动牙刷。”
“哦对哦。”向星拿起盒子拆出一支牙刷，反将一军：“这样也很好，是吧？”
五分钟后许司意离开洗手间，向星正在厨房刷碗，方才吃剩的粥不知是被他放进冰箱还是扔掉了，一切已经被清扫干净，和她刚来时看到的整洁一模一样。
“你去吧。”许司意轻声说，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嗯。”
向星将盘子放到沥水架上，路过许司意时嗅到她身上自己护肤品的味道，有些恍然，仿佛他们一直是这样生活在一起，交织彼此的味道，从来也没有分开过一般。
“刷头我带走了，刚好我们的牙刷是一个型号。”许司意走过来扒着厕所门，一瞬不瞬地看着向星刷牙，看得向星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手中的牙刷。
一个新兴的国货品牌，很热门，会撞款，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庆幸的。
向星反复在心中强调着，生怕自己再因她的只言片语生出什么旖旎的情绪，导致自己得意忘形，忘记自己还未弥补的当年对她的伤害。
“我去睡了。”见他不回头，许司意转身朝沙发走过去，想着要不要演些半夜踢被子做噩梦的矫情戏码。
情节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惊出自己一身鸡皮疙瘩，许司意摇了摇头赶走这些奇怪念头，钻进沙发上自己盘的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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