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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落发与哭声

周星驰(同人文)我和星爷有个约会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宋南希悠悠转醒。身旁的布布睡得正香,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轻轻摸了摸布布的脑袋,然后伸手拿过放在枕边的BB机,看到上面闪烁的提示,知道是周星驰呼她了。

她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回呼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周星驰略带疲惫却又满是温柔的声音:“睡醒啦,宝贝,昨晚睡得好吗?”

宋南希嘴角上扬,声音软糯:“嗯呢,睡得还不错。你夜戏拍完啦,辛苦啦,我的大明星。”

周星驰笑着说:“不辛苦,能想到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儿。等我忙完这阵,带你去海边度假,就我们俩。”

宋南希脸颊绯红,甜滋滋地回应:“好呀,我可盼着那一天呢。你在片场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啦。”

两人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宋南希心情愉悦地吃完早餐,然后来到阳台上准备做瑜伽。她换上宽松的运动服,缓缓舒展身体,感受着清晨的微风和阳光。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格外认真,仿佛要把这份美好都融入到身体里。

当她做完一组动作,准备起身时,突然一阵剧烈的心脏疼痛袭来。那疼痛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让她瞬间瘫倒在地上。她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嘴唇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惨白。

“怎么会这么疼……”她在心里痛苦地呐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这种疼痛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仿佛心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

好不容易,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挣扎着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最近身体总是出现各种问题,头晕、心悸,现在又突然心脏剧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不敢再耽搁,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前往医院。

在医院里,她做了一系列的全身检查。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眉头紧锁,一脸诧异。“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但是……”医生顿了顿,眼神里满是不解,“你的身体器官状态感觉和老年人的器官一样,你这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呢?”

宋南希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医生,那我这是怎么了?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具体原因,我建议你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我们再进一步研究。”

宋南希失魂落魄地走出医生办公室,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不知道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她想起周星驰温柔的笑容,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害怕自己的身体状况会影响到他们的未来,害怕自己会突然离开他……

根据你描述的情况,目前全身检查指标正常但器官状态似老年人,可能存在一些潜在的生活方式或未知因素影响。对于心脏疼痛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当时疼痛持续了多久,比如是几秒钟、几分钟,还是更久?疼痛的性质是刺痛、钝痛还是压榨样痛?另外,平时的生活作息是否规律,比如是否经常熬夜?

宋南希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那是周星驰前阵子趁拍夜戏间隙,攥着个丝绒盒子在她公寓楼下等了半宿送的,戒指内壁刻着个极小的“星”字,当时他挠着头说“刻得不好看,等以后换个大的”,她却攥着盒子笑出了眼泪。

可此刻,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让她浑身发慌。医生那句“器官状态像老年人”在耳边反复响,她猛地想起穿越过来这十年——容貌没添一丝变化,连眼角的细纹都还是刚来时的模样,反倒是这阵子,头晕、心悸、心脏剧痛一次比一次厉害。

莫非……是这具身体在提醒她,借来的时间快要到了?

她想起周星驰说“等《情圣》杀青就领证”,想起凌宝儿拉着她的手看婚房窗帘的花色,想起周星霞偷偷塞给她的喜糖,说“南希姐,我哥说要让你风风光光嫁过来”。这些画面像暖烘烘的潮水涌过来,却让她鼻尖更酸——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就要真正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了,怎么能在这时候离开?

手指越攥越紧,戒指硌得指节发白。她不敢想如果自己突然消失,周星驰会是什么模样——他那么念旧,那么执拗,怕是会翻遍所有地方找她,怕是会对着那枚没机会戴上的婚戒发呆,怕是……再也笑不出来。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阳光,落在她手背上,暖得像他以前总爱焐她手的温度。宋南希低下头,眼泪砸在戒指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能走……”她哽咽着小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星仔还在等我,我不能离开他……”

可命运这东西,从来由不得人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死死攥着那枚戒指,像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至少现在,她还在这里,还能摸到这枚戒指,还能……再等他一阵子。

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宋南希推开门时,布布和球球“哒哒”地扑过来,前爪扒着她的裤腿蹭来蹭去。往常她总会弯腰抱它们,今天却只晃了晃,后背抵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呜呜……”布布先察觉到不对,用湿乎乎的鼻子蹭她的手背,球球也蹲在旁边,小尾巴蔫蔫地垂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宋南希抬手摸了摸布布的头,指尖刚碰到狗毛,眼泪就砸了下来。起初是小声抽噎,后来越哭越凶,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把这些天攒的恐慌、委屈、不舍全倒了出来:

“布布……球球……我好像……好像不能嫁给星仔了……”她声音发颤,攥着裤脚的手青筋都绷了起来,“医生说我器官像老人……我是不是快要走了啊……”

“我才刚等到他说要娶我……他还说要带我去海边……要给我种玫瑰……”眼泪糊了满脸,她却顾不上擦,只望着茶几上那本夹着合照的相册——照片里周星驰歪着头笑,她靠在他肩上,布布和球球趴在脚边,是上个月在别墅花园拍的。

“我好爱他啊……”她哽咽着,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刮走,“我不想走……我想陪他拍好多好多戏,想陪妈包饺子,想看着星霞嫁人……我还没和他领结婚证呢……”

布布伸出舌头舔她的眼泪,咸涩的味道让它呜咽得更厉害。球球也凑过来,把脑袋搁在她膝盖上,小短腿轻轻搭着她的手。

宋南希把脸埋进两只狗的绒毛里,哭得浑身发软。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哭声和狗的呜咽混在一起,窗外的阳光落进来,照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亮得刺眼,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哭到最后,宋南希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了。她瘫坐在地毯上,布布和球球安静地趴在她腿边,温热的肚皮贴着她的手,像两团小暖炉。视线恍惚间落在电视柜上——那里摆着个相框,是去年他去加拿大拍外景,特意绕路带她去看枫叶时拍的。

照片里她裹着他的厚外套,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他站在旁边,手里捏着片红枫,正低头看她,眼里的光比枫叶还暖。那时他刚拍完一场淋雨戏,发梢还湿着,却硬要拉她去山顶看日落,说“加拿大的枫叶配你才好看”。

她盯着照片,喉咙里又涌上涩意,鼻尖却突然一热。抬手一摸,指腹沾了片黏腻的红——是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血珠顺着鼻尖往下淌,滴落在相框玻璃上,又慢慢渗进照片边缘,在她和他的身影之间晕开一小片暗红。

“不……”她慌了,伸手去擦,却越擦越乱。血痕蹭过他的笑脸,蹭过她的发梢,像在这张暖融融的照片上划了道疤。

布布突然“汪汪”叫了两声,用头蹭她的胳膊,像是在催她。宋南希这才回过神,慌忙抓过茶几上的纸巾按住鼻子,可指尖还是抖得厉害。

血还在慢慢渗,染红了照片里他递过来的那片枫叶。她望着那抹暗红,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连流出来的血,都在提醒她时间不多了吗?这张照片里的暖,难道真的要留不住了?

她把相框抱进怀里,额头抵着玻璃,眼泪又无声地掉下来,混着鼻尖的血,落在照片上,晕开更大一片湿痕。宋南希扶着墙挪进浴室,花洒的热水淋下来,雾气很快漫了满室。她抬手抹了把脸,想让热水冲散些心头的闷,手指穿过湿发时,却摸到一把滑腻的触感——是头发。

她猛地抬手一看,掌心攥着一绺黑亮的发丝,根根分明,还带着洗发水的泡沫。

“嗡”的一声,她脑子里像炸了响雷。

她颤抖着再去拨头发,指尖刚碰到头皮,又是一把掉下来,落在瓷砖上,随水流打着旋。她盯着地上那几绺头发,又看了看掌心不断增多的发丝,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热水还在哗哗地浇着,烫得皮肤发疼,她却像没知觉似的,只是一遍遍地去摸头发,每一次都能攥下一把。那些她总笑着说“不用烫不用染,自然就好”的头发,此刻正大把大把地离开她,像在争先恐后地宣告什么。

“不要……不要掉……”她语无伦次地呢喃,声音被水声盖着,碎得像泡沫。她想起周星驰总爱揉她的头发,说“软乎乎的,像布布的毛”;想起凌宝儿说“女孩子头发好,福气就好”;想起自己还偷偷盼过,结婚时要把头发留得再长些,盘个温婉的发髻……

可现在,它们正从她指缝间溜走,拦都拦不住。

她猛地蹲下身,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花洒的水浇在背上,凉得像冰,眼泪却烫得灼人。她终于绷不住,在空荡的浴室里崩溃大哭,哭声混着水声,闷得让人心慌——

她不怕死,可她怕变成这副样子,怕再也配不上他眼里的光,怕连最后这点和他有关的念想,都被这具衰败的身体一点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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