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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田耕纪:连蔓儿的种田发家手册

连曼儿越想越不对劲,便让元启告诉她,刚才唱歌的姑娘,是不是也叫赵,元启却点了点头。

原来是伍致抢走了龚方的注意力,这两个家伙还真是麻烦,打到这个地步,她都有些难以置信,自己随手一击,竟然让府中变成了一片战场。

傍晚时分,她从衙门回到家中,发现红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打听到了一个情报,这个赵氏小姐,本来是昆山县的人,十岁被卖到了荷花院,十六岁开始表演,十八岁的时候,在荷花院当了一名名妓,名声大噪,得到了很多官员的青睐。

外面的人都说,巩方与伍致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赵氏,可事实并非如此,赵氏十六岁的时候,就是龚方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这家伙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实际上,他早就将赵氏给睡了,而且,他还从荷花楼的舞女口中得知,赵氏为了龚芳流产,导致了不孕不育。

赵氏之所以能当上清倌人,全靠龚方帮忙,说来也是凑巧,恰逢赵氏十八周岁,当上了莲花苑的当家花旦,伍致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赵氏。

本来伍致对一个跳舞的女子并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府中有这么多的舞女和小妾,伍致自然不会缺少女子。

这件事,是伍致的同伴怂恿下,才让人将赵氏邀请过来的,却被巩方抢先一步,伍致开始关注赵氏,他与龚方向来不和,巩方要什么,他就会出手抢夺。

而且这个赵氏长得真好看,嫁给伍致后,便改邪归正,足不出户,对伍致也没什么意见,渐渐的,伍致被赵氏的柔情感动了,三天的新鲜感还没过去,伍致当然就留在了院子里。

连曼儿一听说,立刻让红衣调查龚芳和赵氏的关系,她发现,这个女人收集到的信息很详细,也很详细。

莫金则跟着连曼儿,她将莫情秘密送到义庄,倒不是怀疑莫情的话,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毕竟她的医术很好,肯定能发现一些端倪。

否则以伍致的身份,家里有钱,女人也不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若莫情查不出来,赵氏在床笫之事上确实很厉害,她也无可奈何。

义庄里空无一人,就是曼儿,也有些不自在,大半夜的,还怀着身孕,莫清马上就要临盆了。

如果没有这位莫金在,他们还真不一定会过去。

莫情倒是大胆了一些,她将伍致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摇摇头道:“并无异常。”

莫情如忤作所言,连曼儿也不知从何下手,莫非真是赵氏在房事上厉害,害死人了?

三个人离开了义庄,回到了屋子里。第二天他在衙门见到了元奇,心中一动,让龚方帮自己调查伍致之死,顺便封锁莲花院,把莲花院的人全部抓了,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莲花院就不用混下去了。

元奇的提议很好,得到了曼儿的赞同,所以,莲花苑在同一天就被封了,而赵氏还给龚芳生下了一个儿子,就连龚芳的继母唐氏,也都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唐氏的压力,如果不是唐氏聪明,赵氏早就成了龚家的小妾了。

就算是蔓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后院的秘密,简直就是一出大戏,唐氏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又或许,唐氏真的知道些什么。

连曼儿觉得伍致的死因很可疑,她不许她破案,龚方还要继续调查,她本来想等沈诺回来再说,但她担心的是,到时候,案发现场已经毁了,什么都找不到了。

连蔓儿让她跟着唐氏,想要知道更多。

自从被连曼儿安排了一个任务之后,她就变得很开心,这倒是让连蔓儿有点看不懂了,她是不是为了报答自己在铸造场内伪装成黑将军的身份,才来报答自己?当年的她为沈奕干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身修为又那么高,根本无需如此。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另有打算,并且要做得很大。

年关将至,沈诺从江陵到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回去。

沈诺在江陵的别院中已待了十天,到了江陵,他也只是听说晋王要去岭南,却不明白晋王为何要来岭南。

晋王府中,唯有水氏一人是晋公主,水氏来到江陵之后,极少与当地的官宦之女接触,因此李易外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今天水氏进了别院,这是水氏这十天来头一回进别院去看沈诺。

两个人进了花厅,水悦询问了一下连曼儿的情况,沈诺便简单的说了一下,说这对镯子是太后娘娘送来的,据说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兴国公爷的,但这一次却是老夫人送的。

沈诺没胆子收,可是水悦那边,她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在沈诺的追问下,她开口道:“莹儿,你能去江陵吗?”

莹儿自然不会来江陵,外面太过凶险,她哥哥又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藏在什么地方,她来江陵就是为了说服晋王回京,到时候影儿应该也会进京城和水氏见面。

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京城,没有皇帝的召见,怎么可能进京,看来,他们的请求,是不可能完成的。

沈诺向水悦提议,让她写一封信,这一次他会把信拿回来。

水悦明显很失落,她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和李易说,毕竟她帮着她和李易结婚了,但是李易却从来没有动过她,一开始她还可以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兴趣。

晋王又不爱她,她又怎么会去找他的麻烦呢?

不过,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那些晋王的臣子和家人,她很清楚,若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去,对晋王的前途不利,因为她很清楚,晋王背后,一定有定国公撑腰。

水悦没再多说什么,匆匆的出了别院。

沈诺也有些等不及了,恰在此时,平江府府来了一封来信,沈诺展打开一看,上面是一个少奶奶所著的案件,却不知如何破,总感觉这件事不像是一起自杀那么容易。

沈诺一看,就乐了,要不是自家媳妇是个男人,他都要自惭形秽了。

沈诺立刻写信,用最快的速度从官府的邮差里传到了平江府,里面不但提到了此案,还提到了水氏想见她的事情。

在沈诺最艰难的时刻,连曼儿接到了一封书信,说伍致是被人用美色折磨致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平江府的上流社会。

本来,连蔓儿是打算隐瞒的,她是当官的,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不好了。

不过这龚方,看起来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话,来逼迫她做出决定。

接到沈诺的来信,连蔓儿就飞快的拆开,快速的扫了一眼,脸上就挂上了笑容,不愧是沈诺,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

可是当她听到水悦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她到底想说什么?虽然没有跟沈诺说,但心里也不是滋味,想到当初水悦老到晋王府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亭亭玉立,长的漂亮,笑容也多,在京中也算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了。

连曼儿不知道水悦为何要和她说话,两人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两人都嫁人了。

至于于伍致的事情,她总算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她将红衣叫了过来,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跟踪唐氏,却是一无所获。

连蔓儿对着红衣低声说了一句,那人立刻下去,随后她招来莫金,低声说了些什么。

第二天,在平江府上流社会流传开来,据说莲花宫的赵氏,以前是龚方的妃子。

然而,这个惊人的新闻,却在平江府的贵族圈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没想到,巩方竟然和唐氏有联系,也就是说,巩方根本就不应该去调查,为了避免被人怀疑,巩方作为同僚,也应该站起来,解释赵氏是不是与他有关。

不过龚方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巩方从衙门中回来之后,脸色就有些难看,今日巩家不但被那些权贵们拒之门外,就是那些同门也开始怀疑起他来。

龚方回了唐氏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唐氏最心爱的东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吗?如果说这世间还有人知晓我与赵氏之间的关系,那也就是你了。”

“当年,你杀了赵氏之女,让我们保密,你却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们,真以为我龚方好欺负,不会拿你们唐家怎么样?”

唐氏被吓坏了,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她从巩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愤怒和怀疑,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因为当年,她杀了赵氏的儿子,也是那么的霸道。

唐氏心里升起一股醋意,站直了身子,怒道:“没错,就是我说的,范方,你花了我们唐家不少钱,你却跑到我这里来怪我,当初你处置伍致,唐家有没有出力?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伍致因何而亡,外人不知,可我又岂会不知,那赵氏算个什么玩意,当年她就是用这样的法子来算计你,若非我们唐家势大,只怕你也着了她的道,你明知赵氏势力庞大,却还是将她往伍致身上一塞。”

“我不管你在宫里干了些什么,我是宫里唯一的妻子,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和你生儿育女,至于那些来历不明的女子,我是绝对不会要的。”

自从和巩方结婚之后,唐氏还是头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反对他,就算是巩方,也很难想象,一个商人的女儿,凭什么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他的妻子吗?唐家没有实权,很多人都想要把巩家的银子捐出去。

官儿的薪水不高,但却很有用,很多人都想要讨好龚方,特别是魏忠出事之后,平江府的龚方才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姓唐的,你也不要嚣张,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会将你逐出家门,就算你们唐家不在,我巩方也会很受欢迎。”

龚方说完,便要离开,而唐氏,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似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红衣听到夫妇二人的话,连忙回到沈府,将自己在龚府所见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连曼儿一听,立刻让莫金去找赵氏,之前她只是一个被逼无奈的戏子,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这件事也一直没有进展,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现在已经确定,赵氏就是那个白莲花,赵氏既然能将龚方困在这里,就一定能将伍致套在自己的陷阱里,只是,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需要莫金来严问。

赵氏在沈府被关了两天,在一间荒废已久的小屋中,被训斥了两天,赵氏再也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赵氏有一种秘法,每天都会在肚脐处放一种春|药,然后融进自己的身体,在春|药发作后两个小时内,只要和男人发生关系,便会变得更加痴迷。

春|药的材料难寻,赵氏却是龚方给的,而且赵氏也没想过要用药,如今她终于摆脱了莲花苑,成了伍致的小妾,又有了身孕,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巩方并不明白自己要用那些草药来干嘛,她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跟龚方合作,再说了,她用那些草药,也是为了增进感情,并没有要杀伍致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伍致的身子骨,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审讯进行到一半,荷花院里被抓的几个舞姬中,一向与赵氏不和的李氏松口了,其他的她都不清楚,只是有一回伍公子到了莲花院,她本想上前邀功,却被伍致拦了下来。

李氏心里不服,路过赵氏的屋子,却听见巩老爷正和赵氏聊天,说是从边境进了一批草药,终于拿到了,巩老爷询问赵氏何时动手,赵氏却说要再等等,惹得巩老爷大发脾气,于是二人便打了一架。

巩公子承诺,待赵氏事成之后,便与唐氏解除婚约,以报赵氏未出世的孩儿之仇。

赵氏被李氏这么一说,又跟赵氏对上,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被打得落花流水。

连曼儿虽然不懂调查,可她不傻,嘴巴也很好使,很快就从赵氏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破绽,总算是弄清楚了。

巩方和赵氏联手杀了伍致,却没有下药,只是靠着赵氏的秘法,将伍致活活折磨到了死亡。

巩方为了报仇,才同意赵氏和唐氏离婚。

这件案子经过严格的审讯,一天后便破了案,龚方认罪,可伍致的妻子刘氏,对伍致的死因很是不解,因为知州迟迟没有破案,所以才会被人追杀。

她当然清楚伍致和龚芳的关系,可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被另一个女子给睡了,刘氏趁机站起身来,对着赵氏就是一巴掌,要不是旁边的人拉住了她,刘氏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

刘氏长得中等,按平江府人的标准来看,这赵氏虽然长得不错,可身材却很瘦弱,哪里比得上刘氏。

连曼儿结案后,心中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龚方被关进了监狱,龚家也就完了。

两天之后,展东风从书院归来,说是巩士君要见她,巩心兰去年就已经出嫁,因为龚家的失败,日后在夫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不过两人倒是相亲相爱,倒也能继续生活。

连曼儿本来是不愿意和巩士君见面的,只是如今她顶着沈诺的名头,巩士君本来就是在学堂中,明年春天还要再考,自然是不能再上了,巩家的风评本来就差,又怎么可能考得上。

连蔓儿也同意了,跟着展东风去了,这才过了没多久,学堂中的书生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展东峰开口问道,他对巩士君的将来有什么看法,这也是她现在最在意的,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案子本来就是她负责的。

巩士君有些迟疑,有些疑惑的望向连曼儿道:“沈公子,今天我就不该来,巩家人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让我惭愧。”

“可是我又不能不来看看沈先生,我和舍妹今后要如何应对,特别是舍妹,她才成亲没多久,若是没有龚家的支持,她在夫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可我只是个读书人,对此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办?”

巩士君把沈诺当自己的老师,也许是因为沈诺之前对巩家姐弟很好,所以他想到了去见沈诺。

听到叶默的话,连曼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总算叶默没有责怪她,也没有讨厌她。

巩士君,你姐姐现在没有了娘家的依靠,现在你就成了你姐姐的娘家,你去了,你姐姐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不如你去做个商人,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不做读书人了?巩士君勉强一笑,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请沈先生帮他开一封介绍信,好让他再考一次,可是他也清楚,如今家中出了这样的大事,就连沈先生都没有办法,他怎么可能冒着这样的危险,将自己的才华和学识都拿出来。

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如果他有足够的知识,就算是古池先生,也会推荐他。

连曼儿当然不会明白巩士君的想法,不过她也认为,不从政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像龚方这种野心勃勃的人,一旦犯下错误,必然会付出代价,像龚方这种人,很容易就会丢掉性命。

不过就算他没有做错什么,沈诺这种为百姓着想的事情,他也有被砍头的危险,还不如去当一个小商贩,而且巩方现在已经失去了权势,巩家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只要巩士君能看得开,以后巩士君的儿女也能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

蔓儿看着他一脸失望的样子,便不再多说什么,这不是她该管的,她自己都不想管,再说下去只会让人觉得她在误导他们。

巩士君只得告退,神情比起刚来时,又多了几分惆怅。

他去了一趟书房,见到了连蔓儿。

“师母,依我之见,巩士君不必执着于明年的科举,他的学问只是中等偏上,并不一定能出人头地,既然如此,还不如利用龚氏家族的权势,去经商,用钱财来稳固巩家的地位,如果过了数年,他的学问也有了进步,或许还能通过一些关系,通过科举考试。”

“但此时,却有些不妥,特别是他还沉浸在昔日的繁华中,这巩家,怕是要没落了。”

展东风把自己的心思说了一遍,就是曼儿也不禁为他点了个赞,这小子心思倒是好,难怪能被沈诺收为徒弟,虽然出身贫寒,但倒也懂得人情,能把许多事都想明白,若是巩士君能像展东风一样,巩家这一回,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平日里,养尊处优习惯了,丢不起这张老脸,只因他还未彻底看清巩家的现状。

很快,便有消息传出,唐氏携着自己的孩子,从巩府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唐家做生意,从来都是挥金如土,但是,唐氏一走,巩府便再也没有了势力,甚至,他们的生活开销,也成了一个问题。

没过多久,巩士君就体会到了食物的珍贵,就像高高在上的贵族,从来不为金钱发愁,如今却被扔到了人间,既享受着人间的美好,又茫然不知所措。

巩士君在书院中又遇见了龚士君,那是他在书院中的最后一次,也是他邀请了几位同学吃饭,用过晚饭之后,他便悄悄地把帐还了,巩家已经没落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钱了。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纷纷散去,巩家如今落魄,没有人巴着巩士君去,只盼着能早点走,别被牵连进去。

只剩下展东风一个人跟巩士君在一起,巩士君到收银台结账时发现展东风竟然把帐给结了。

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却并没有执意要将这些钱还给展东风。

巩士君无奈地笑道:“那也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我就去大街上抄课本。”

展东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道他真的不想做生意吗?

展东风和巩士君又说了半天,实在是谈不出什么结果,只得先行返回了沈家。

江陵晋王府,沈诺好不容易等到李易回来,李易已经是深夜才带着伤回到府中,水悦轻车熟路的带着太医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为晋王疗伤。

反倒是沈诺有些惊讶,这些年李易在江陵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水氏一点都不惊讶,还能这么有经验的请来一个太医?

李易将自己的伤势包扎好,然后就趴在地上养伤。

第二天一早,他就发现水夫人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他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见过沈诺,现在人在哪里?

水悦双眼通红,她不可能不难过,李易不在的这段时间,水悦几乎是寝食难安,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她心里很是难过。

李易看着水悦不断流泪的样子,心里有些感动,他伸出手帮她擦掉泪水,叹息道:“不如你跟你爹说实话,我们真的不适合,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

水悦哭的更厉害了,她还是摇着头,“反正我都跟你结婚了,哪怕你不动我,我这辈子都是你的,活着就是你,死了就是,只要你不死,我都不会走。”

李易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都跟他说过无数遍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蠢?

“沈诺在吗?”

李易话锋一转,水悦用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赶紧站起来:“沈先生就在外面,我这就去唤他过来。”

水悦离开后,沈诺推门而入。

李易见到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小颖没事吧?”

沈诺点了点头,“挺好的,人都长高了,都知道怎么当官了,所以我才能逃出来,跑到江陵来。

李易想到了她那身官袍的模样,嘴角勾了勾,但很快,他就沉下了脸。

“在岭南的时候,我从海上离开,却被吕家伏击。”

“公主,您为什么要去海上?”

李易叹息一声,“我在江陵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想到了海上探险,结果发现我们魏国人的船只航行能力有限,就连周边一些国家都算得上小岛,经商虽好,可武力实在太薄弱了。”

沈诺虽然没去过海上,但也听说过李易给她做的手札,里面记载了很多东西,国外的风俗跟魏国大不相同,军队也远没有李易说的那么简单。

沈诺并不打算多谈国外的事情,他这次急着赶回江陵,就是为了说服晋王回京,所以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您打算回京吗?”

李易怔了怔,无言以对。

“此次我急着赶到江陵,本是想劝说王爷归京,陛下一年前便有一场大病,前段时间刚刚入秋,还请王爷此时入京,若能留京中,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李易都没听说过,沈诺又是如何得知的?而且也没有从定国公府那边得到任何风声,难道他父亲真的病了?年前,他还去过一次,父亲的气色还不错。

李易有些迟疑,“我在江陵待了好几年,而且就算要回京,恐怕也很难回去。”

“那就只有一个机会了。”

沈诺回答。

李易:“……”

“那水氏何时有了身孕?”

沈诺不再把自己当外人,而是想通过水氏的关系,回到京去。

李易微微叹息:“沈诺,你有没有其他办法?”

沈诺对李易很好奇,他和水氏结婚两年了,到现在都还没怀上孩子。

“既然有了定国公的帮助,太子回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我担心皇帝会有意见。”

没错,定国公府可以帮助李易,但如果他参与到这种派系之间的争斗中来,那就有些不太好了。

李易没有多说什么,他也不愿意借助水家的力量,这让他很是愧疚。

“让我考虑一下,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们就去江陵吧。”

沈诺是不想让他继续待在江陵的,从李易那架势来看,他是真心不愿意借助水家的力量,“王爷,我们都是跟着你的,当然是希望王爷能坐大,不过还请王爷放心,若是王爷不愿意,我们也可以用一些小手段来博取王爷的欢心。”

所谓的自残,就是为了激怒吕家,吕家已经在江陵派出刺客,想要暗杀李易,而李易则是让吕家去暗杀李易,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传到京城,一旦定国公得到消息,必然会在朝中有所动作,在昝泊的劝说下,李易也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京。

不过,这个计划必须要等他养好伤之后,再进行,那样的话,李易就会吃尽苦头,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易倒是挺喜欢这种自残的方法,所以也就答应了沈诺。

沈诺的目标已经达到,她只想尽快回到平江府,也不知道她的妻子是不是已经破案了,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沈诺要离开,李易却硬撑着起身,把他送到了城外,这一别,估计要到京城才能见面。

平江府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巩方、伍致的选择,就算是曼儿也做不了主,只能等沈诺回去了,她要将所有的家产和新研发的兵器都封印起来,这段时间她正在寻找合适的地方。

这件事,就连莫金和他的贴身侍女都不知情,所以,这件事情,是邬管家一手操办的。

年后,邬管家会和展东风一起去京参加科举考试。

这天晚上,连曼儿还在睡觉,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掀开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曼儿被沈诺的吻惊醒了,没想到沈诺会在这里,她悬着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等沈诺平静了,她终于将平江府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起来,伍致的案子,也是沈诺提出来的,如今龚芳入狱,巩家没落,吴家也没好到哪里去,新的人选又提了出来,让沈诺拿主意。

沈诺可没有心情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和自己的儿媳妇在一起商量公事,他要做的,就是和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这段时间,都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候,所谓小别不如夫妻,也是一种对耐心的挑战。

寅时沈诺就起床了,他要去操场和赵牧练拳,从今天开始,沈诺就去衙门了,倒是曼儿,难得早早的就上了床,也不管沈诺,任由他换衣服。

日上三竿,连曼儿醒来,却没有看到小衍的身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的很沉,估计是被奶妈偷偷带走了。

梳洗完毕,走出房间,就见莫情正在给两个小孩上课,两个小孩虽然很开心,但还是很听话的,莫情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情肚子挺得老高,估计要到十二月生孩子了。

莫情见了她,顿时一脸笑容:“看来你是真的有空了。”

连蔓儿俏脸一红,想到昨晚沈诺的彪悍,她就是不满足,一旦两人分离,她就得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沈诺一回,连蔓儿就一门心思的把自己的宝物藏到哪里去了,长辈说得没错,她隐藏了那么多宝物,就是为了给后人留一个根基,文宇下山,靠的可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自己的财富和兵器。

连曼儿也想囤积一些食物,她一直在寻找能够储存食物的专家,虽然她也认识一些官员,但还是有些不太高兴,毕竟这些食物能保存这么多年,肯定是有秘密武器的。

酱坊、茶园、药铺、作坊的利润一年比一年多,她就算坐在这里,也有足够的钱花在赚钱上,所以,她必须要拿出一大部分的钱,用来培养自己和沈诺运这样的高手。

只可惜,人手不足,培养一群侍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转眼间,就到了十二月,莫情需要人搀扶,白九则要照顾自己的儿子,还要照顾小衍儿和小思源,思源对骑马很感兴趣。

赵牧得到消息后,立刻就送了两头雪白的小马驹过来,这两头小马驹不但长得好看,而且性格高傲,是他们特意为小炎儿和肖思源准备的,可惜他们还小,骑不上马上,不过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开心的,天天去马棚喂食,还教他们如何饲养。

连曼儿倒是不用担心,邬管事从外面带了两个宝藏的位置,她就打算让人把这两个地点重新装修一下。

另一边,沈诺接到昝泊寄来的书信。

在他的书信中,皇帝看到了太子吕李谧服用五石粉,两人之间的矛盾,甚至传到了群臣的耳中,最终,太子向群臣承诺,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也将所有的心腹都打发走了,现在的太子府,空荡荡的,就是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晋王被江陵的皇帝发现,便派人去江陵行刺,晋王身受重伤,皇帝一怒之下,将他抓了起来,然后让人将他带到了晋王的府邸,让他好好休息。

沈诺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抓到太子服下五石粉,然后和晋王一起回到京,吕家也没人能说什么,再加上晋王在朝堂上的声望很高,想必会有更多的人站在他这边。

在书信的末尾,是一封圣旨,说要向越国运送一批冬天的粮食,这是皇帝和越国人达成的协议,越国则借着这个机会,向中原运送了一批皮毛。

这件事的原因是,越国的人来信向魏帝诉苦,说他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平江府的粮食产量已经翻了一倍,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食物。

魏帝见此,也是一阵头疼,不过他也就同意了。

不过,昝泊让沈诺在军粮里放了两个瓶子,沈诺不用多说,照做就是了,他说要跟着昝泊,这件事他必须要办。

沈诺脸色沉了下来,将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昝泊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又从皮囊中取出两个瓶子,他迟疑片刻,连夜带着瓶子回到莫晴身边。

莫情嗅了嗅,又倒出一些,想要确定,但腐烂的味道久久不散,莫清立刻拿出一些丹药,让沈诺夫妇和赵牧服下。

“这东西有古怪,快传给青山和越王,让他们尽快研究出解毒之法,不然麻烦就大了。”

沈诺被莫情一提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幸亏他没有听从昝泊的建议,将粮食和药材放进了粮食里,连夜让陈意将药材和粮食运到了越国,这一路都是乔装打扮,沈诺与昝泊是一伙的,又与越国有来往,自然不能露出马脚。

小越人并不缺乏食物,他也不断的向小越人供应食物,可文宇却要装出一副很贫穷的样子,他不说自己很贫穷,那才是不正常的,不过沈诺还是选择了阻止。

不管是皇帝还是昝泊,沈诺都不会再相信他了,如今他和赵牧都是晋王的人,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来的。把粮食送到越国,虽然有些不妥,但双方的目的却是一致的。

十二月,莫情诞下一个女孩,名字叫赵婍美,连蔓儿跟着莫晴,在平江府过年,十分的喜庆,她从十里坡的丈母娘黎氏那里,带来了连柳带来的特产,邵南的商人经常来往沈州,所以这一次,他们带了好几辆马车,除了腌肉,好酒,还带了不少零食。

接下来,连曼儿接到了燕北廉三的来信,里面说他们一切安好,越王也没有为难他们一族,反而保护了他们一族,原氏部族的将领一向骁勇善战,对于中原人更是看不上眼,若非越王颁布法令,原族和中原人一样,在大越国境内,就是越国的一份子。

正因为如此,李原才会被任命为营州商会的会长,李原的产业也没有停止,但是他的产业并没有扩大。

连曼儿这才放下心来,沈诺偷偷送粮食给越国,无非是希望越王能善待李原一家,文宇果然说到做到。

在邵南的车队即将出沈州城之前,曼儿也为黎氏和连六买了一份礼物,其中大部分都是黎氏的布料、珠宝,还有一些展东风的手稿,她还写了一封信,询问连六愿不愿意让邵家宝去平江府学武。虽然还很小,但对于五六岁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刚一过年,连蔓儿就接到了连六的来信,自从她怀孕后,就再也没有怀孕,她请了医生给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身体很好,而且还服用了大量的补品。

她是真的舍不得邵家宝,打算在林源县给他请个老师,等他长大了,就把他带到连曼儿那里,让沈诺指导他。

就连曼儿都猜到了这个结局,连六到现在都没有要过儿子,而小梅儿又被困在了燕北方,所以她才会如此的不舍。

连曼儿把自己府上的许多书籍都拿了出来,送给了连六,而连六子也在信中提起了自己的岳母蒋氏,蒋氏收了布料和珠宝后,村子里的人都说她和二媳妇闹得不愉快,所以从平江府赶了过来,却没想到二媳妇还带了那么多贵重的礼物,杨眉在村子里抱怨了几句,却没说要回平江府。

就算她不来,花些钱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连蔓儿有的是钱。

莫情刚生完孩子,展东风与邬管事便要去京参加科举考试,蒋清目也是随他们一起进京的,一早就到了沈府。

展东风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连曼儿也让邬管家多准备了一些肉干,免得自己的儿子在京城里饿着肚子,现在的天气可不像是冬天,不但要多穿几件衣服,还要多准备一些食物,免得到时候体力不支。

邬管家端着肉干走了过来,连曼儿也坐到了展东风的旁边,她顿了顿,才开口道:“我多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去见成阳先生的徒弟,这关系到你师傅的面子,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但他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别在京中与人聚会,没事,别去凑热闹,京城虽然热闹,但也有很多凶险,邬管家说了,让你在家里待着,别总是出去。”

“另外,京中的世家公子,千万不要得罪,他们虽然不成器,但也能进朝为官,不像你这样的寒门学子。蒋清目这个人,你可以给他一些建议,若是他想出去走走,那就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要有什么瓜葛。”

“关于试题,为师已经猜测过好几次,蒋清目若要询问,你便回答,但不可直接回答,也不可聆听,若蒋清目执意要回答,你便先行阻止,以免引起误会。”

连蔓儿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可是展东风还是很认真的听着,等她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哭了,男人嘛,总是要流泪的,只是,她又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徒弟,在这样的情况下,去京打仗?

她完全忘记了,沈诺小小年纪进京参加科举,就被人算计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他觉得自己说的都不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连蔓儿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在乱跳,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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