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不会被利用。”
刘耀文笑了：“你觉得她会利用我？”
“我不知道。”宋亚轩坦白地说，“我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握住宋亚轩的手。
“我只信你。”他说。
宋亚轩心头一震。
“你信我？”他问。
“嗯。”刘耀文点头，“所以我才不会轻易信别人。”
宋亚轩看着他，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谢谢你。”他说。
刘耀文没说话，只是握着他的手，没松开。
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细细密密地打在窗上。屋内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宋亚轩起身去开门，看见王俊凯站在门口。
“我来送点资料。”王俊凯说，“顺便……听说你最近有点反常。”
宋亚轩皱眉：“什么意思？”
“你太投入了。”王俊凯看着他，“你已经不只是在治疗他了，对吧？”
宋亚轩没说话。
“我们是医生。”王俊凯低声说，“我们不能越界。”
宋亚轩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界限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打破的。”
王俊凯看着他，眼神复杂。
“你确定你承受得起后果吗？”他问。
“我不知道。”宋亚轩说，“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放手，我会后悔一辈子。”
王俊凯叹了口气：“你变了。”
“也许吧。”宋亚轩看着屋内的刘耀文，“但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王俊凯没再说话，只是把资料放下，转身离开。
宋亚轩回到屋里，刘耀文还在窗边坐着。
“你和他说完了？”他问。
“嗯。”宋亚轩在他身边坐下，“他说我不该对你动感情。”
“你觉得他说得对吗？”刘耀文问。
“我不知道。”宋亚轩说，“但我知道，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刘耀文沉默了很久，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失去了我，你会怎么样？”
宋亚轩一愣。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他问。
“我只是想知道。”刘耀文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宋亚轩紧紧握住他的手：“不可能。”
刘耀文笑了：“你说得这么肯定。”
“因为我这辈子，只会爱上你一个人。”宋亚轩说得很认真。
刘耀文没说话，但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
窗外的雨还在下，屋内却温暖如春。
\[未完待续\]雨还在下。
宋亚轩坐在刘耀文身边，手指被他轻轻握着。屋内很安静，只有雨水敲窗的声音，和两人交错的呼吸。
“你冷吗？”宋亚轩低声问。
刘耀文没回答，只是轻轻收紧了手指。
宋亚轩看着他侧脸，那抹淡淡的红还留在脸上，像是阳光穿过云层时落下的光斑。他忽然觉得心里发烫，喉咙有些干涩。
“你是不是累了？”他又问。
“不累。”刘耀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想……再坐一会儿。”
宋亚轩没动。
雨越下越大，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灰。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带着潮湿的泥土味。
“刚才张允怡说的事，你怎么看？”刘耀文忽然开口。
宋亚轩愣了一下：“你是说她想走？”
“嗯。”
“我不知道。”宋亚轩低声说，“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刘耀文嘴角动了动：“你总是这么谨慎。”
“我只是怕你被人利用。”宋亚轩看着他，“你也知道，张家和你家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能说清的。”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松开手，转过身面对着他：“如果我说，我想帮她呢？”
宋亚轩心头一紧。
“你想帮她？”他问。
“她不是坏人。”刘耀文语气很平静，“她只是……被困住了。”
宋亚轩看着他，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
“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声音压低，“如果你帮她，就等于在跟张家作对。而张家……是你父亲的老朋友。”
刘耀文笑了：“我父亲的朋友？那又怎样？”
宋亚轩没说话。
他知道刘耀文不喜欢张家，也知道他一向冷漠，但此刻他的语气，像是真的动了心思。
“你觉得她值得？”宋亚轩问。
“我不知道。”刘耀文缓缓地说，“但我知道，我不想让她像我一样，被困住。”
宋亚轩看着他，忽然有些心酸。
“你总是这样。”他低声说，“表面上冷漠，其实比谁都温柔。”
刘耀文没否认，只是轻轻靠在他肩上。
宋亚轩僵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你……”他刚开口，就被刘耀文打断。
“别说话。”刘耀文闭上眼，“让我靠一会儿。”
宋亚轩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把手搭在他肩上。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屋内的气氛却格外安静。两人的影子在墙上重叠，像一幅未完成的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宋亚轩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王俊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怎么了？”他问。
“你最好来一趟公司。”王俊凯声音很沉，“你父亲刚打来电话，说刘家那边……出了点事。”
宋亚轩眉头皱起：“什么事？”
“刘耀文的父亲和张家的人，今天下午在会议室见了面。”王俊凯顿了顿，“他们谈的，是关于刘家的股份转让。”
宋亚轩心头一震。
“股份转让？”他低声重复。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张允怡的哥哥，已经准备了一份协议。”王俊凯声音更沉，“据说，只要刘耀文签字，张家就会注资。”
宋亚轩看向刘耀文，他正微微偏头，像是在听他说什么。
“我知道了。”宋亚轩说，“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站起身：“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刘耀文没睁眼：“去哪？”
“公司那边有点事。”宋亚轩说，“我很快就回来。”
刘耀文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拉住他：“别去。”
宋亚轩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别去。”刘耀文睁开眼，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你现在去公司，只会让他们更顺利地……把事情办完。”
宋亚轩心头一紧：“你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我猜到了。”刘耀文声音很轻，“他们是想，把我卖掉。”
宋亚轩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心里藏着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刘耀文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我不会签。”
“可你父亲……”
“他管不了我。”刘耀文打断他，“至少，现在不行。”
宋亚轩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你到底……知道多少？”他问。
刘耀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回椅背，闭上眼。
“你去吧。”他淡淡地说，“但我提醒你，别插手。”
宋亚轩站在原地，脚像生了根。
他知道，刘耀文不是在求他，也不是在劝他。他是在……警告他。
雨还在下。
但屋内的空气，已经变得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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