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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

金泰亨一见不钟情精修中

宴会厅的古典乐突然卡壳,空气里飘着香槟打翻的甜腻气息。说话间,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角落里的几个人身上——金小小穿着一身白裙,像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正端着酒杯和张医生的妹妹张雅雅咬耳朵,两人看向她的眼神淬着冰;不远处,金硕珍站在张艺兴身边,眉头紧锁,显然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钟情"看来今晚的'惊喜'不少。

钟情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指尖在杯壁上轻轻划着,"林小姐和张小姐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金泰亨金泰亨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金泰亨他忽然倾身,在我耳边低语,"不过要是觉得闷,陪她们玩玩也无妨——别玩脱了就行。"

张雅雅话音刚落,张雅雅就端着酒杯"不小心"撞了过来,香槟洒了钟晴一身。"哎呀!钟小姐对不起!"

张雅雅她立刻道歉,眼底却藏着得意,"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走路太急……"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裙摆上的酒渍,忽然笑了。她抬手,没去擦裙子,反而轻轻捏住张雅雅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对方疼得变了脸色。

钟情"张小姐这么不小心?"声音很轻,却带着穿透力,

钟情"上次在剧组,你也是'不小心'把咖啡泼在我剧本上,这次又'不小心'泼我裙子——是觉得我脾气好,还是觉得金泰亨的人,谁都能欺负?"

张雅雅脸色发白,求救似的看向张艺兴。张艺兴刚想上前,就被金泰亨一个眼神制止了。金泰亨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说:

金泰亨"雅雅年纪小,不懂事,钟晴你别跟她计较。"话虽这么说,眼神却冷得像冰。

钟情"金总这是在逗我,我怎么会计较?"松开手,从手包里拿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钟情"毕竟有些人想攀高枝想疯了,总爱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吸引注意力。"

钟情看向张雅雅,笑得明艳又锋利,

钟情"不过张小姐,下次想在金总面前表现,不如学学金小姐——至少她装白莲花装得像点,不像你,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来了。"

钟情林小小脸色骤然一僵,嘴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钟晴冰冷的声音已然抢先一步在空气中炸开:“林小姐,不必急着替她辩解。你当初对我做下的那些事,你难道都忘记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为别人求情吗?”话语如利刃般刺入耳膜,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毫不掩饰的敌意与嘲讽。

钟情“你以为金泰亨还会念着过去的情分?他之所以留你在身边,不过是想看看你这个前任未婚妻,究竟能愚昧到何种地步。”

林小小气得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然而,瞥见金泰亨站在一旁的身影,她强行压下了胸中翻涌的怒火,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几分。毕竟,当初是金家网开一面,才让他们得以活命;这份恩情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着她此刻的所有情绪,令她无法肆意发作。她咬了咬牙,心中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也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与克制。

Jin这时金硕珍忽然走过来,递上一杯新的香槟:"钟情,别影响了心情。"

Jin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刚才张艺兴跟我说,他手里有份你当初在医院检查的病历,说……"

钟情"说什么?"

我接过酒杯,指尖轻轻晃动着液体,

钟情"说我母亲是被我气死的?还是说我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我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虽不响亮,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周围喧嚣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我抬眼看向对方,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与淡然,“我的为人,你不是早就明了了吗?”每一个字都像是被风轻轻送入耳中,却又沉甸甸地落在人心底。

钟情‘这会来质问我不如现在就拿给金总看看——看看他会不会因为一份伪造的病历,就把我这个怀着金家继承人的女人赶出去。"

钟情我抬眸看向张艺兴,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张医生真是好手段啊,一面不动声色地在我的报酬上做文章,另一面却又故意让你妹妹在我面前频频露脸、刷存在感。怎么,是觉得我钟晴是个软弱可欺的主儿,人人都能来捏一把?"

我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冷,"明天之前,把所有酬劳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再让你妹妹给我道歉——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张医生为了评职称,是怎么篡改病人病历的。"

正因如此,原本想着钱已经花了九成了,他若还如此不识抬举,那便休怪我无情。不但要让他把吃下去的钱全数吐出来,还得乖乖听我差遣做事。

张艺兴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在这一刻被抽离。他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女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全然不顾江湖道义,行事肆无忌惮,简直将“厚颜无耻”四字诠释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步都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令人无从招架。

金泰亨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我身上,眼底的笑意如同漾开的涟漪,愈发浓郁。他就爱这样的我,像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肆意张牙舞爪,将所有胆敢招惹我的人挠得体无完肤。他迈步上前,动作自然又亲昵地揽住我的腰,面对众人扬起一抹笑意,唇角微勾,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洒脱。

金泰亨"看来今晚有些不愉快,是我没管好场子。"

金泰亨他眼神扫过林小小和张艺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不过我夫人脾气不好,下次谁再不长眼,就别怪我不顾朋友的旧情了。"

话音未落,宴会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吴世勋的身影映入众人眼帘。他坐在轮椅上,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指节因用力叩击扶手而微微凸起,那细微的动作中暗藏着三年前未曾消散的锋芒与戾气。洪帮的人紧跟其后,脚步声隐没在地毯的柔软触感里,唯有轮椅碾过时发出的低哑摩擦声打破了厅内的寂静。他停在金泰亨身前三步远的位置,目光却越过人群,径直落在我身上。那双眼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似怒、似恨,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曾经那个骑着摩托、风驰电掣般带我穿梭街头巷尾的校霸,如今只剩下轮椅轴承转动时冷硬的回响,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迎上他的目光,指尖轻扬,将酒杯微微举起,红唇弯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意,仿佛无声的战场中,这一刻已是锋芒毕露。

金泰亨的手正搭在我的腰侧,指腹摩挲着我腰线的弧度,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眼底却掠过一丝极快的冷意。

他甚至没看吴世勋,只低头对我说:

金泰亨"裙子脏了,让佣人带你去换一件。"

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指尖却暗暗用力,掐在我腰侧那道被纹身遮住的旧疤上——那是他当时发现情侣纹身时的模样无二。

我疼得睫毛颤了颤,脸上却扬起笑,伸手挽住金泰亨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拽,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

钟情"换什么?吴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总得让他看看,我现在过得有多'好'。

钟情转头看向吴世勋,眼神如冰刃般锋利,“不像某些人,只能坐在轮椅上,眼睁睁看着别人风光。”

吴世勋"风光?"吴世勋笑了,笑声里带着铁锈味,

吴世勋“倚仗男人而攀上高位的风光,的确令人艳羡,仿佛璀璨星辰般引人注目,足以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惹来无数目光与议论。”

他忽然倾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样物件,“啪”地一声扔在桌上。那是一枚银质戒指,表面被磨得泛着温润的光泽,内侧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情”字,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绪。

吴世勋"当年你信誓旦旦说要戴一辈子的戒指,如今呢?是觉得它太过廉价,随手丢进垃圾桶了吗?"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我记得那是我前几日从医院走出来那一刻扔到大街上的戒指,那是我们高中毕业时,吴世勋用打游戏赢的奖金给我买的,我戴了整整三年,

然而,我深知,既然作出了选择,便注定要舍弃某些东西。这并非轻易的妥协,而是一场内心的较量,一次对命运的深刻认知。每一个决定的背后,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割舍与隐忍。那被放下的,或许是过往的执念,亦或是曾以为无法离开的依赖。但无论如何,这是我选择的道路,纵使荆棘满布,也需坚定地走下去。

钟情“廉价的东西,早就该扔了。”

我飞快地移开视线,抬起手,将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下,“啪”地一声丢在吴世勋面前的桌面上。钻石与银戒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撕裂了某种无形的紧张氛围。

钟情“这个比你的破银戒值钱百倍,吴先生要不要捡起来?说不定能换副好轮椅。”

金泰亨的指尖终于松开我的腰,转而端起桌上的红酒,慢条斯理地晃动着。他看着吴世勋的眼神带着悲悯,像在看一只困在笼里的野兽:

金泰亨“吴先生何必呢?钟晴现在是我的人,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你这些旧物,只会让她觉得难堪。”

金泰亨他忽然话锋一转,声音轻得像叹息,“不过说起旧物,我倒是想起件事——当年砸断你腿的钢管,钟晴亲手选的尺寸,她说‘要刚好让他站不起来,又死不了’,你说她是不是很贴心?”

吴世勋的轮椅猛地往后一退,金属扶手撞在桌角,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死死盯着我,左手的手套被指甲抠出褶皱,旧疤在皮肤下隐隐发烫:

吴世勋“那么我问你,我父亲的死,也是你亲手设计的,还真是好大的一场局啊”

钟情我走到吴世勋面前,居高临下地踩着他的轮椅踏板,鞋跟几乎要嵌进他的脚背:“是又怎样?金泰亨给我钱,给我地位,给我你给不了的一切!你以为我当年跟你在出租屋里吃泡面是心甘情愿?我早就受够了那种穷日子!你这条腿废得好,省得我再费心思甩开你!”

钟情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吴世勋,滚远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活着,就是在提醒我当年有多蠢。”

金泰亨“听到了?”金泰亨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对着吴世勋笑得温和,眼底却藏着翻涌的疯戾,

金泰亨“她不想见你。你要是识相,就该明白有些东西早就不属于你了。”

金泰亨他抬手示意保镖,“送吴先生出去,记得‘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再迷路闯进不该来的地方。”

吴世勋看着我被金泰亨拥着转身的背影,我的裙摆扫过地面,像条游过的毒蛇。他缓缓捡起桌上的银戒,指腹擦过内侧的刻字,忽然低笑出声。轮椅被保镖推着往外走,他没回头,只是对着空气说:

吴世勋“金泰亨,你以为她真的怕你?她不过是在演戏——演给你看,也演给我看。”

宴会厅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笑语。我靠在金泰亨怀里,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衬衫,指缝里渗出血丝。金泰亨低头吻我的发顶,声音又柔又狠:

金泰亨“演得很好,我的坏女孩。”他轻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金泰亨“但记住,戏演久了,就成真的了。你要是敢对他留半分念想……”

金泰亨他指尖划过她的小腹,“我不介意让这个孩子,换个母亲。”

看着他眼底深不见底的疯狂,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把吴世勋越推越远,只能让他恨自己——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方式。而我自己,早已在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禁里,活成了最恶毒的模样。

水晶灯的光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像极了我藏在狠戾面具下的,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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