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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潮湿发霉的地下室里,父亲用铁链锁住母亲的脚踝,生锈的铁环在她皮肤上磨出永远褪不去的淤青。
六岁那年,他把滚烫的烟头按在我锁骨,说这是「男人的勋章」。
鲜血渗进廉价的水泥地时,我突然笑出了声——原来疼痛真的能让人上瘾。
母亲死在某个暴雨夜,她最后的体温还残留在我背上。
宋亚轩“母亲,我会给您报仇。”
我用她藏了三年的碎玻璃划开父亲的喉咙,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的瞬间。
我终于明白,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就是掌控别人的生死。
我冷静的处理了尸体,伪装成被丢弃的孩子投靠到了一对夫妇家里。
后来我长大了,考上了大学,而那对夫妇也因病而死亡。
本以为我会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直到那天。
手机屏幕里,她穿着黑色礼服站在拍卖场中央,眼神比聚光灯更刺眼。
当她把价值千万的古董花瓶砸向竞价对手时,我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
那抹肆意张扬的笑,和我藏在心底的疯狂完美契合。
从那天起,我开始收集所有关于她的信息,连她喜欢的咖啡品牌都记得一清二楚。
听说沈家招员工时,我毫不犹豫去了沈家。
当她踩着昂贵的皮鞋停在我面前,我仰起头,故意让锁骨的伤疤暴露在她视线里。
她指尖挑起我下巴的瞬间,我差点克制不住颤抖,这双能翻云覆雨的手,终于触碰到了我。
宋亚轩“小姐。”
留在她身边的第一周,我就发现了地下室的秘密,那些沾血的契约书,比我父亲的铁链更让我兴奋。
她处理苏荞时,我跪在旁边替她擦拭匕首,看着她苍白的指尖染上猩红,突然希望那把刀能刺进我的胸膛。
只要是她给的,疼痛也好,死亡也罢,我都甘之如饴。
乔夏那个女人总用眼角余光打量沈漾,她伪装的柔弱让我作呕。
我要让所有觊觎沈漾的人知道,靠近她就等于拥抱死亡。
火光冲天的夜晚,我站在暗处看着沈漾的侧脸,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比任何时候都美。
庆功宴上,陈家二少的手碰到她手臂的刹那,我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我盯着那只手,想象着用钳子一根根掰断他的手指。
沈漾唤我名字时,我几乎是扑到她身边。
她故意和别人调笑的模样,像是在我心上撒盐,却又让我愈发渴望被她彻底驯服。
当她把我抵在门板上说出那句话时。
沈漾“怎么?吃醋了。”
听到这句话,我垂着眸轻声开口。
宋亚轩“他碰了你的手。”
应该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手砍断,让他再也碰不到她。
我再也控制不住,扣住她的手腕狠狠吻下去。
晨光爬上窗帘时,我从背后环住她,看着她指间缭绕的烟雾,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
原来从那刻起,我的灵魂就已经被她彻底侵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