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不必。
宋墨却只冷声回答。
宋墨阿琬与你的婚约既已取消,你便该自觉些远离她。
他只撂下这么一句话,便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予邬善,骨节分明的指紧紧揽着宋琬,一步步走着。
他以为宋琬来这端午宴,不过是因为窦昭,却未曾想到还有邬善的缘故。
如今,一双眸子冷得很。
好在窦昭让人提前备好了衣裙和汤婆子,她倒也没有冻了很久,只是这端午宴怕是再不能继续参加了。
宋琬乖乖跟着宋墨上了回府的马车。
宋琬阿兄。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宋墨。
此刻,宋琬的乌发已经干了,不过未再梳发髻,只柔顺的披散在身后,那双杏眸中水光潋滟,眼尾泛着红。
一瞬不眨地瞧着宋墨。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宋墨却未开口,那双淡漠的眸从她的面上扫过,却一寸寸往下挪去,备的衣裙大了些,在她身上松松垮垮。
他甚至可见她衣襟下的皙白肌肤。
顿时,他的眸光便暗了暗。
宋琬我错了,阿兄。
分明下定决心远离他。
可他一生气,她便害怕得很。
宋墨错了?
宋墨却反倒笑了。
宋墨你如今才知道自己错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认错了。
可每每认了错,却又很快就再犯。
可每每被他这般逼问,宋琬却又说不出话来,背紧紧抵在车壁边上,咬唇却未答。
宋墨却恍然间倾身而上,她是逃避都来不及半分,便被他紧紧困在了身下,他的眸光毫不掩饰落在松开的衣襟下。
宋墨你就这么喜欢邬善?
宋墨婚约毁了,亲也退了,还要不顾一切来见他?
他本以为打消了她嫁给邬善的心思便好,可她难道还真的对邬善动了心。
宋琬我不可以喜欢他吗?
宋琬却垂首小声嘟囔。
这一世,分明什么都没开始,他们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为何他就偏要重蹈覆辙呢。
难道活着不好吗。
宋墨你再说一遍?
然而,那句话却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
宋琬却不肯再言。
宋墨是不是我惯你太过了,阿琬?
是他太过仁慈。
才让他忘了上一辈子他是怎么欺负她。
怎么惹得她泪眼涟涟。
宋琬还未开口,便被他吻住了唇,被迫吞回要说出口的话,而他的手亦不安分地入了她的衣襟内。
疯了,他当真是疯了。
宋琬我错了,我当真错了。
宋琬宋墨。
宋琬一辈子都未曾叫过几次他的名字。
宋墨却很喜欢听她软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尤其在那些时候。
宋琬你放开我好不好?
宋琬我们还在马车上啊。
开口却又有些委屈。
如今还行于长街之上。
上辈子他们也没有这么疯狂过。
宋墨那阿琬的意思是——
宋墨的声音却暗哑。
宋墨不在马车上便可以吗?
那漆黑的瞳似乎要将她吞噬。
宋琬不可以。
宋琬却按住了他做乱的手。
将散开的衣襟拢起。
上辈子难道不是她常常缠着宋墨吗,可怎么如今却变成了他这般对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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