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驶向宋琬曾经养病的庄子。
车夫赶马的速度也愈发快了起来,可是到了庄子之时,宋墨已经晕倒过去不省人事。
窦昭怎么伤成了这样?
窦昭听闻旁边的庄子来了人,便想着或许是宋琬他们,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这样的场景。
宋墨的双眸紧闭,白衣染血。
宋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额间到脸颊处是一道蜿蜒血迹,如今听她说话却丝毫没有反应。
窦昭去请医师来。
她即刻便对身旁的侍女说道。
可是此刻连宋琬都有些支撑不住地晕倒了过去,好在她接的及时,不然定还会再次造成伤害。
……
宋墨一晕过去便是整整三日。
醒来之时,他的唇色依旧苍白,嗓音中都含了几分沙哑,挣扎着起来时,第一个喊的依旧是宋琬的名字。
宋墨阿琬。
然而进房间的却不是他想的人。
窦昭将那散着热气的药放在桌上,又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医师,那医师便自觉的走向了宋墨。
手指搭在他的腕间把着脉。
龙套窦小姐,这毒还是未见消解。
龙套恕老夫无能,这奇毒定是要寻到它的解药才能解开的。
可许久,他也不过叹了一口气。
窦昭闻言,柳眉不禁蹙起,眉目之间多了些许愁色,却也只能无奈地扯了扯唇。
窦昭劳烦医师了,你先下去吧。
待那医师下去后,窦昭才将药端给他,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窦昭你是在英国公府受的伤?
窦昭医师说应当是行刑的棍棒上带了毒,如今那毒已经渐渐在你身上蔓延了。
听完窦昭的这些话,宋墨的眸色深了深。
如今心中尽是失望与悲痛。
虎毒不食子,可他的父亲却以此种手段想要谋害他。可笑,又可悲。
宋墨阿琬呢?
默了几息,他便又开始过问宋琬。
眼中的惊涛骇浪渐渐平静,却像是如今已经对一切失望的死寂,唯有提到宋琬的名字时,才又多了几分生机。
窦昭宋小姐也中了毒,不过是两种。
窦昭一种让她不能讲话,也让她失去了耳力。另一种,与你的无二。
窦昭不过第二种毒倒轻些。
她知道如今这些话对于宋墨来说有些残忍,可是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
她常叹身在窦府的艰难。
可国公府竟更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窦昭她如今就在旁边的房间中,世子可要去看看?
窦昭轻声问道。
如她所料的,宋墨毫不犹豫地点头。
或许是在军营中常受那大大小小的伤,如今他竟还能强撑着站起来。
一步步走到宋琬的房间前。
只是推开门时,二人的眸中都闪过几分惊愕与慌张,因为在那房间中,那铺了云缎的榻上。
竟没有一个人。
来送药的婢女也是在他们之后才到,看到这景象更是被吓了一跳。
窦昭宋小姐呢?
窦昭急切地问道。
可那婢女却慌乱地摇头。
龙套我不知啊,方才有医师来给宋小姐看病,他指使我去熬这药我便去了。
窦昭那医师可是常来的那位?
窦昭几乎片刻便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龙套不是,我以为是小姐您新请来的便没有怀疑,该不会是……
——
如果觉得我写的差就不要看,就直接一个返回去看别的书用不着点评一句怎么怎么样谢谢。
本来写后面剧情就很难能不能别添乱了。
越来越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