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白雅昕拉着老道士询问了竹林里那只猫所说的事,还有爷爷的死因。
老道士端起茶杯喝了一嘴后,开了口:“现在你爷爷已经入土为安了,告诉你也没有关系。”
白雅昕出生的时候,是带着胎衣出生的,爷爷当即算了她的命格,生得十分要好,爷爷欢喜,说以后白家会因为她的出生,顺风顺水。
可是却在撕破胎衣的时候,白雅昕呛了羊水,明眼可见的全身发紫,无论接生婆怎么用嘴去吸她肺里的羊水,都不行,而且呼吸越发的衰弱下来。
爷爷说,如果白家保不住她,会有血光之灾。
他不得不立马想了对策,这个法子有点损阴德,可是为了白家,他不得不这么做。
必须找一只和白雅昕同时刻出生的黑猫,而且要生命旺盛的,都说猫有九命,让它替她去死,就能保我无恙。
于是乎,爷爷发动全族的人在村里,隔壁几个村里,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找到这样的一只猫。
最后还是自家的孩子自家疼,爷爷在土地庙里发现一只才生产的小猫,各方面都符合条件,不顾母猫的阻拦,爷爷一刀砍死了母猫,拿上小猫就往家里跑。
当即把抱上白雅昕带着那只小猫关在家里的一晚上,早上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气色红润,妈妈喂她奶的时候都说,力气真大。
但是爷爷从那以后,跟家里人告诫,不能再提这件事,可谁知道十几年后,公猫为了这件事开始报复白家。
爷爷发现那只猫的时候,立马对白雅昕算了命。
本说自家人不能给自家人算命的,可是爷爷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知道因为当年那事干得不光彩,如今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白雅昕的命,保住白家。
第二天,爷爷就找到了他的师弟,也就是前文的老道士,他们把古书翻了个遍,最终才找到这个解决法子。
爷爷说他已经犯了法,窥探了天机,又逆天改了命,他死后是要入十八层地狱入油锅炸的,他不想受那苦,宁可让天地间不知道他的存在,只要公猫找不到他,而且白雅昕的命格跟他孩子一样,断不会对她做出出格之事,赴死前,再三交代了老道士需要做的事。
他自己用桃木钉封了自己的大穴,能做到他这样,老道士眼底露出敬佩之情。
送走老道士后,白雅昕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参加高三期末考试了。
临走前,妈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补脑的鱼更是占了大多数。
白雅昕一直在往嘴里塞鱼,根本没怎么吃米饭。
吃饭的时候,父亲开了口:“好好考,别吊儿郎当的。”
“喵。”
白雅昕连忙捂住了嘴:“好,我一定好好考,不让你们失望的。”
故事结束。
胡未辰“什么时候……”
胡未辰微微皱眉。
曾厌昔“竹林?”
曾厌昔说出了一种可能性。
缪荼“并不是。”
缪荼作为一个内行人,摇了摇头。
缪荼“其实黑猫就是她,那次将他们两个关在了同一个房间,一个身体里面有了两个灵魂,那块黑色的木头只是一个催化剂。”
缪荼“没有魂魄的躯体,自然需要另一个灵魂支配。”
说到这里,缪荼叹了口气。
缪荼“说白了,他们这个家庭还保留了一个本质——重男轻女。”
缪荼“如果不让她回来守灵的话,恐怕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事情。”
励叶“这村子真是封建糟粕。”
励叶厌恶道。
曾厌昔“一个月到了吧……”
曾厌昔想起了余帝招,思绪飘向远方。
不过,现在的缪荼,也还不错!
落笔:1219字
正文不够,番外来凑。(后面有文)
曾厌昔(死亡凝视……)
励叶(挑眉):你打算盘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胡未辰:请不要把你那些胡思乱想代入到我的身上,特别是我和缪荼!
缪荼:我就笑笑,不说话。
作者:那咋整?这段时间我就想写点感情,还不想写纯友谊,咋办?
励叶:之前你不是写过崔家那俩吗?你写她俩呗!正文中她俩亲都亲了,现在黄的番外能咋的?
崔妖:不是,黄的?你疯了吧?
作者:不过审……
崔修:我可以把你和曾厌昔那时在人间流传的话本找出来……(翻找)
励叶:你俩有毒吧?
崔妖(突然抓来某个吃瓜群众):我老师!秃尾巴老李!你写她吧!
墨逐(核蔼):你是不是皮痒了?再说了,能写我和谁?
崔修(喝了口茶):君倾凰。
君倾凰:你礼貌吗?我一心为了我自己的红色事业,她一心为了自己统治的汉族萨满。我们两个只有事业线,没有感情线。
万清(主世界):这可说不准,有句话叫日久生情。
万清(之前文章中提到的那个):神经……(吸烟)
万清(主世界):妈的纪念林则徐的时候怎么没把你一枪崩了?!
万清(现世界):那你怎么不把你手里那洋玩意儿(手机)撇了?
瞬间安静。
作者:我好像……想到写什么了。
所有人:谁和谁?
孛儿只斤·布日古德 ╳ 爱新觉罗·万清 ╳ 秃尾巴老李
的,“爱恨情仇”。
某个“断网”(没出现过)的蒙古族祭司:有我戏份儿?
「蒙古族最初信仰萨满教,后来在元朝开始信仰藏传佛教(喇嘛教),也有一部分信仰伊斯兰教,主要分布在内蒙古阿拉善左旗等地,他们的服饰和生活习惯已蒙古化,但仍保留伊斯兰教的信仰」
「在成吉思汗诞生以前,蒙古人把萨满巫师当作神灵来推崇膜拜,但是在13世纪后随着藏传佛教的传入,萨满教逐渐失去主导地位,在蒙古地区的影响力减弱」
「现在虽然萨满就在蒙古族中的影响已经大不如前,但其文化遗存仍可在一些地区和习俗中看到,如敖包祭祀,呼麦等」
万清(主世界):吓我一跳。
「满族早期主要信仰萨满教,后来受到佛教,道教和儒家思想的影响,崇拜对象变得多元化」
墨逐:凭什么我是秃尾巴老李啊?
「汉族信仰的文化就多了个屁的,但是北方汉人受到满族的萨满教影响,有了五大仙的信仰(狐黄白柳灰)」
「北方汉族人并非原生信仰萨满教,但在历史迁徙,文化交流的过程中,部分汉族人群体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萨满文化的影响,形成了独特的民间信仰体系」
「萨满其实和图腾文化有些许相似」
「萨满教的内容有对祖先崇拜,图腾崇拜以及自然崇拜,各族间无共同经典,神明和统一组织,但有相似特征。相信万物有灵,而灵魂不灭,认为世界分作三界:上界,中界,下界」
「说白了就是天堂,人间,地狱」
中国的满族(17世纪前)、蒙古(13世纪前)、维吾尔哈萨克,柯尔克孜等(七世纪前),均曾普遍信仰。新中国成立前,在东北地区的赫哲,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等族中也相当流行萨满教(后来**革命啊,抵制这些东西)(说了不过审)
这属于东北地区特有的文化。
《地脉争鼎》
蒙古包的牛皮帘在暮风中簌簌颤动,青铜鼎中熬煮的九味萨满草沸腾出青烟,在帐顶凝结成忽明忽暗的云纹。
孛儿只斤·布日古德将狼牙项链掼在漆木桌案上,镶嵌绿松石的银刀"呛啷"出鞘三寸,刀柄缠绕的明黄色绸布簌簌抖落尘埃那是忽必烈征宋时裹缚战旗的残片。
“长生天的狼群啃过临安府的朱门!”她指尖划过刀锋,血槽里干涸的南宋兵血在烛火下泛起暗红,“如今草原的牧草就该漫过汉人的稻田!”
帐外忽传来马蹄声,爱新觉罗·万清掀帘而入,檀香混着佛珠捻动的窸窣声浸透帐内。“康熙爷用汉人的笔杆子画疆域,比你的马蹄更管用。”
她将茶盏推向墨逐,盏底暗刻的“尼布楚条约”满文地图在茶汤中漾出波纹,“墨姑娘的龙脉种粮食是好,可要是埋了火药……”
话音未落,墨逐正用粗布衣袖擦拭腰间的黑铁刀,刀鞘上斑驳的“洪武三年”篆刻突然渗出黑油——竟是明代火器匠人嵌藏的燧石粉。
“李闯王进北京那会儿,我爷爷的龙鳞裹着红薯种。”她突然挥刀劈向地面,刀风掀起石板,缝隙中窜出赤色地脉如龙尾摆动。
布日古德身后的青狼图腾虚影骤然凝实,狼眼映出崖山海战跳船的宋臣白骨;万清袖口飞出的鎏金鹰隹抓着乾隆朝的《皇舆全览图》,鹰爪在虚空中划出火药引线般的轨迹。
“成吉思汗的铁骑踏碎欧罗巴城门时,汉人的地还在种黍稷!”布日古德挥刀劈向虚空,刀鞘展开的蒙古地图边缘,“长生天赐疆域”的血字突然蠕动如活虫。
墨逐的黑刀横斩而过,刀身龙纹骤然发烫,蒸腾的燧石粉在气浪中形成"种地等于种人"的符文,符文渗入三人影子长出扭曲根系,远处山峦轮廓竟渐变为上古神兽脊骨形状。
“我汉族一向发展农业,这只是我们社会安定的表现,可若当真有外族入侵,小心我把你们当成庄家一起种。”
三人的图腾在雷光中交缠,鹰隹爪中地图燃起蓝火,龙尾鳞甲喷出黑烟,狼群虚影则开始啃噬符文根系。
突然,墨逐刀柄的燧石粉溅入火中,引发连环爆响——帐内地面竟浮现层层叠压的古战场图,宋、明、清的兵甲在火药光影中厮杀不息。
墨逐倒转刀柄,刀锷处暗藏的犁形机关弹出,刀锋划过虚空竟将厮杀影像犁入地脉,化作滋养龙脉的黑土。
「这里说一下啊,满族先民在氏族之时期崇拜乌鸦作为图腾,所以之前提到过的万清是乌鸦(当时乌鸦被视为神鸟)」
「但是实际上啊,满族的图腾是海东青,又名“鹘鹰”」
「所以说在这个番外中提到的是海东青,而并非乌鸦」
「注意,各个民族崇拜的图腾,其实是具有多样性的,乌鸦和海东青其实都是满族崇拜的图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