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下辈子做你脸颊上的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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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姐适应能力超强!”赵一博补充道,他上午和李雪琴搭档了一段,“我们挖到那个树根盘踞的地方,雪琴姐观察了一下,直接说‘这不就跟东北挖菜窖遇着冻土一个原理嘛’,找了个角度,几下就撬松动了,给我们省了不少劲儿!”
李雪琴“哎,那都是生活经验,不值一提。”
李雪琴摆摆手,但眼里的得意藏不住,
李雪琴“不过说真的,你们天天这么干,这体力…真是牲口级别的。”
她环视了一圈种植组的少年们,语气是真诚的感叹。
“雪琴姐!”种植组几人哭笑不得地抗议。
李雪琴“夸你们呢!最高级别的赞美!”
李雪琴一本正经。
这边种植组的“诉苦大会”刚开了个头,对面养殖组也按捺不住了。何浩楠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张凌赫:“凌赫哥,说说呗,上午喂羊咋样?那几只新来的小羊羔没少折腾你吧?”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张凌赫身上。
他正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根豆角,被点名后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又生动的笑意,眼睛亮亮的,像蕴着星光。
张凌赫“嗯……”
他放下筷子,似乎在回味,
张凌赫“小羊…很可爱。”
张凌赫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张凌赫“就是……有点太热情了。”
这个形容引来一阵轻笑。
“岂止是热情啊哥,”何浩楠立刻爆料,上午他和张凌赫一起,“凌赫哥拿着奶瓶进去,那几只小的,就跟看见亲妈似的,咩咩叫着就扑过来了!把凌赫哥顶得一个趔趄,差点坐草堆里!奶瓶都差点被抢走!”他模仿着当时的场景,动作夸张。
张凌赫笑着点头,证实了何浩楠的描述。
张凌赫“它们力气很大,而且完全不怕人。有一只特别小的,白色的,头上有个小黑点……”
他用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
张凌赫“它最着急,总是跳到别的羊背上,伸长了脖子够奶嘴。喂它的时候,它还用脑袋蹭我手,湿漉漉的鼻子,痒痒的。”
他的语气轻柔,带着一种新奇的宠溺感,与他高大帅气的形象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萌。
“那是‘点点’!最调皮的一个!”王一珩抢答。
张凌赫“对,点点。”
张凌赫确认道,笑容更大了些,
张凌赫“还有个插曲,”
张凌赫“敦豪教我调水温冲奶粉,结果我可能没搅匀,有点结块,被‘大角’(一只体型较大的羊)喝了一半就不肯喝了,直甩头,喷了我一脸奶沫子。”
他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奶沫还在。
“哈哈哈!”饭桌上爆发出一阵大笑。李昊笑得拍桌子:“敦敦,你是不是教人家留了一手啊!”
蒋敦豪也忍俊不禁:“冤枉啊!凌赫老师学得可认真了,绝对是‘大角’嘴太刁!不过老师马上又重新冲了,后来喂得可好了,‘点点’都躺他脚边打滚了。”
祁南“真的?”
祁南也听得津津有味,好奇地问,
祁南“小羊还会躺下打滚?”
张凌赫“嗯,吃饱了,特别满足的样子。”
张凌赫点头,眼神温柔。
张凌赫“就是…羊圈的味道,”
他微微皱了下挺直的鼻子,做出一个真诚又略带窘迫的表情,
张凌赫“还有它们排泄…嗯,比较‘及时’,需要一直清理。浩楠和一博动作特别快。”
张凌赫由衷地称赞道。
何浩楠和赵一博被点名,嘿嘿一笑,何浩楠说:“习惯了,铲屎官嘛,熟能生巧!”
张凌赫看着他们,眼神里是真实的敬佩。
张凌赫“嗯,很辛苦。但看着它们吃饱喝足,安静地卧着,感觉很治愈。
他用了“治愈”这个词,语气真诚。
李雪琴“通沟也很治愈!”
李雪琴立刻接上,带着她特有的幽默,
李雪琴“治愈了我的颈椎病——一直弯腰!治愈了我的强迫症——看着淤泥被清走那叫一个舒坦!顺便还治愈了我对大自然的滤镜——原来‘接地气’是这么个接法!”
她的话又引来一阵哄笑。
祁南看着两边热火朝天地分享,一边给大家添菜,一边笑着说:
祁南“看来大家上午都收获满满啊。累是真累,但有意思也是真有意思。”
“没错!”卓沅啃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累并快乐着,这就是咱们‘种地吧’的日常!”
“祁南姐这顿饭是点睛之笔!”赵小童总结道,端起手边的水杯,“来,让我们以水代酒,感谢祁南姐的辛勤付出,也庆祝雪琴姐和凌赫哥成功通过‘入职’第一关——通沟和喂羊!”
“干杯!”
“谢谢祁南姐!”
“欢迎雪琴姐、凌赫哥加入‘新农人’行列!”
十几只碗、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水花溅出,映着每个人脸上真挚、快乐、被烟火气熏染得格外生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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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2
祝老板们财源广进万事顺遂!

断更了很久没看,感谢老板们在我断更期间对书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