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蛛巢外的那条石板路上,慕家慕子蛰惯会用毒,正与一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那人身穿玄色长袍,身形挺拔,手中寸指剑舞得密不透风,正是苏昌河。
苏昌河“慕家家主慕子蛰,我的面子还真是大啊,都由你亲自出场了。”
苏昌河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手中寸指剑却丝毫不慢,精准地格挡着
思绪纷乱间,下方的战局忽然有了变化。
慕子蛰故意卖了个破绽,苏昌河被他的暗器所扰
慕飞霜“小心!”
慕飞霜下意识地喊出声,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颤。
苏昌河反应极快,察觉到危险,立刻后撤半步,堪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可即便如此,还是被他打伤了手臂
“噗——”
苏昌河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苏昌河刚才的那一剑也淬了毒,他若不及时解毒一个时辰必会毒发。
慕子蛰心中一沉,他知道,可苏昌河虽受了伤,却依旧有一战之力,再拖下去,恐怕会生出更多变数。
权衡再三,慕子蛰狠狠瞪了苏昌河一眼
“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让我遇到,定取你狗命!”
说罢,他转身撤离了。
苏昌河望着慕子蛰离去的背影,缓缓收起寸指剑,看了看手臂的伤口,他知道慕飞霜就在附近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
慕飞霜“苏昌河!”
慕飞霜见状,再也忍不住,从房檐上跃了下来,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指尖触到他身上的温热血液,慕飞霜的心猛地一揪。
她低头看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眉头紧锁
慕飞霜“你怎么样?”
苏昌河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虚弱却温柔的笑
苏昌河“没事……死不了。”
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沾染的草叶,声音低得像耳语
苏昌河“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只看戏。”
慕飞霜脸颊一热,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血腥味,却莫名地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慕飞霜“为什么?”
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慕飞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
苏昌河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眸子里映着远处的灯火,温柔得能溺死人。
苏昌河“因为我怕。”
他轻声说
苏昌河“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选择留在蛛巢,留在这血雨腥风里。”
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苦涩
苏昌河“暗河的纷争太乱,三家为了眠龙剑,为了大家长的位置,早已杀红了眼。我布下这局,本想让你置身事外,可你偏偏要回来。飞霜,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慕飞霜看着他眼中的担忧与深情,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她一直以为,苏昌河对她,不过是朋友间的关照,却从未想过,他竟藏着这样深沉的心思。
慕飞霜“那唐怜月……”
她忽然想起方才未说完的话。
苏昌河闻言,眸色暗了暗
苏昌河“唐怜月是唐门的人,大家长杀了唐二老爷,所以这次,他是被派来杀大家长,这盘棋,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慕飞霜沉默了。
她看着苏昌河苍白的脸,看着他手臂不断渗出的鲜血,忽然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他掳她走,是为了让她远离危险;
他故意说局势凶险,是为了让她不要靠近蛛巢。
可她偏偏固执地来了,还险些让他送了命。
慕飞霜“傻瓜。”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几分心疼
慕飞霜“下次再这样,我可不会救你。”
苏昌河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苏昌河“好,下次不这样了。”
他握紧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