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年,TF家族四代以肆意少年团正式出道,出道的人分别是:杨博文,张桂源,张函瑞,左奇函,陈浚铭,王橹杰。(注:某素素因为sl没出道)
“张桂源,我好累。”张函瑞靠在张桂源的肩上,“函瑞,你怎么了?自从感觉你就怪怪的”张桂源看着张函瑞,“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张函瑞不肯说,“张桂源,你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呸呸呸,不许说这些话!”张桂源严肃的说。一边,左奇函在酒店里盯着杨博文“杨博文,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是”杨博文坚定的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呆多久,公司现在全力捧张桂源,甚至让他与张桂源在镜头前麦cp,他曾反抗过,可他知道没有用,公司只会威胁他,打压左奇函,以此来达到目的。“左奇函,你不要等我了,不值得”“博文,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不要一次一次的推开我好不好。”
“橹橹,我真的好累好累,我每次看到张桂源和杨博文互动我的心都好痛好痛,我们为什么不能在镜头前互动,为什么要避嫌。”张函瑞哽咽着“他……最近也不怎么来找我了,你说张桂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函瑞,我们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两只脚的男人多的是了,为什么要喜欢他,我们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可是橹橹,他不一样,他会在我差点被篮球砸到 帮我挡下了,他会叫我保护嗓子,他……”“函瑞! 那都是过去了,我们应该活在当下”
“函瑞,你的状态不对劲,函瑞,我们去检查好不好。”王橹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好”
检查出来“重度抑郁加焦虑症”“没事没事,小事”张函瑞笑着说,可那眼里却带着淡淡的忧伤。“张函瑞,你一定要好起来知不知道!”王橹杰看着他说,“嗯”张函瑞应到。
杨博文走出酒店房间时,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廊灯在他身后投下道越来越短的影子。
“张函瑞,快去吃药”王橹杰催促张函瑞“好啦好啦,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要吃呢~”“橹橹,我好困啊,我要睡觉,你出去吧”张函瑞翻身面朝墙壁,单薄的脊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风中随时会折断的芦苇,其实他转过身的那一刻,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他努力控制着不要发抖,可就是控制不住。王橹杰看着这样的张函瑞眼眶不禁湿润,“函瑞,晚安,好好睡吧……”
王橹杰带上门的瞬间,张函瑞终于卸了所有力气,脸埋在枕头上闷声哭起来,眼泪洇透了一大片布料。他摸出枕头下藏着的手机,屏幕停留在自己和张桂源去年夏天的合照——训练室里风扇转得嗡嗡响,张桂源举着冰棒凑到他嘴边,两人笑得眼睛都弯了。可现在,连同框都成了奢望。
门外,王橹杰刚走两步,就撞见迎面而来的张桂源。他手里拎着两杯热奶茶,杯壁凝着水珠,是张函瑞以前最爱的芋泥口味。“橹杰,函瑞在里面吗?”张桂源语气轻快,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雀跃,“刚结束公司安排的双人采访,顺道买了这个,想给他个惊喜。”
王橹杰心口一紧,下意识挡住门,语气冷了几分:“他睡了。”
“睡了?”张桂源愣了愣,抬手想敲门,又怕真吵醒人,只能收回手,把奶茶塞给王橹杰,“那麻烦你等他醒了给他,让他趁热喝。”他顿了顿,眼神掠过紧闭的房门,带着点困惑,“最近是不是……我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总觉得他在躲我。”
王橹杰攥紧了奶茶杯,指尖泛白。他多想把张函瑞的诊断书摔在张桂源面前,可他知道不能——张函瑞反复叮嘱过,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张桂源。“他就是最近训练累,没别的。”王橹杰别过脸,不敢看张桂源眼底的失落,“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行程。”
张桂源点点头,脚步迟疑地走了,走两步又回头望了眼那扇门,终究还是没再追问。他不知道,自己转身的瞬间,门内的张函瑞正贴着门板,把他的话听得一字不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直发抖。
凌晨三点,张函瑞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他摸索着找水杯,却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药瓶,白色药片滚了一地。他蹲在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片一片捡,手指抖得厉害,捡了半天也没凑齐剂量。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工作群的消息——公司发了新的行程表,下周的团综里,安排了他和陈浚铭一组,而张桂源和杨博文,被标上了“重点互动搭档”。
看着那行字,张函瑞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把捡起来的药片一股脑塞进嘴里,没喝水,任由药片在喉咙里划得生疼。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像覆了一层薄霜。他蜷缩在墙角,抱着膝盖,一遍遍地想:张桂源,如果你知道我变成这样,会不会哪怕只是回头,看看我?
张函瑞是在团综录制前夕走的。那天清晨王橹杰撞开房门时,少年蜷缩在墙角,怀里还紧攥着那张泛黄的合照,床头柜上散落着空了的药瓶,月光还没散尽,在他苍白的脸上凝着一层冷霜。公司对外只说是突发急病,葬礼办得悄无声息,王橹杰把那杯始终没送出去的芋泥奶茶倒在墓碑前,看着照片里笑眼弯弯的人,喉头发紧得说不出话。
没人知道张函瑞的离开成了压垮杨博文的最后一根稻草。公司见张桂源状态低迷,变本加厉地逼他炒CP,镜头前他对着张桂源笑,转头就躲进消防通道里咳得撕心裂肺。左奇函总在通道口等他,递上温水和纸巾,却只换来杨博文越来越重的沉默。直到某天深夜,左奇函在江边找到杨博文时,他已经没了呼吸,口袋里装着一张纸条,只有四个字:“别等我了”。左奇函抱着他在江风里坐了一夜,第二天就递交了退团申请,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半年后,有人在那片江边发现了他的身影,手里还攥着那张被泪水泡得发皱的纸条。
张桂源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始终不知道张函瑞的病情,只以为少年是怪他疏远,直到整理张函瑞遗物时,翻到了夹在日记本里的诊断书。那一页写着:“今天桂源给我买了芋泥奶茶,可我不敢见他,我怕他看到我这副样子会失望。”张桂源蹲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张函瑞越来越瘦的脸,训练时突然扶住墙的动作,还有他躲着自己时泛红的眼眶。后来他推掉了所有CP行程,整日把自己关在训练室,从前那个爱笑的少年变得沉默寡言,最终在一个和去年夏天一样闷热的午后,因过度劳累引发心脏骤停,手里还握着半根没化完的冰棒,像极了照片里那个递冰棒的午后。
三年后的清明,雨下得淅淅沥沥。王橹杰和陈浚铭撑着伞站在一排墓碑前,碑上的少年们笑容依旧鲜活。王橹杰把四杯芋泥奶茶依次放在碑前,陈浚铭则掏出手机,播放着他们刚出道时唱的第一首歌。雨声混着歌声,风吹过墓碑前的松柏,像是少年们还在耳边说笑。王橹杰看着张函瑞和张桂源紧挨着的墓碑,轻声说:“这次,没人再让你们避嫌了。”
作作我有一点模仿《蓝风铃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