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一眼角微微一跳。陈虎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但他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
“陈队长，你怎么来了？”
陈虎大步走进来，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王德山，又看了看李周一手中的蓝色药剂。
“我听说李老师在查威廉的案子，特意来帮忙。”
陈虎搓了搓手，“没想到还真让我撞见了有趣的场面。”
李周一不动声色地将药剂收进口袋：“那正好，王德山刚准备交代威廉的事。”
“是吗？”陈虎咧嘴一笑，“那我也想听听。”
他大步走到王德山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吧，威廉那老东西还藏了什么秘密？”
王德山脸色煞白：“我...我已经都说了...”
“放屁！”陈虎一巴掌抽在王德山脸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威廉在地下室还藏了什么？”
李周一眯起眼睛。陈虎这话透露出一个信息-他似乎知道这个地下室的秘密。
“陈队长，”李周一轻声说，“你是威廉的人？”
陈虎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李老师，你太聪明了。
不过...”
他突然抽出腰间的蒸汽手枪，对准了李周一：“聪明人活不长。”
李周一不慌不忙地推了推眼镜：“你确定要在这里开枪？”
“怎么？”陈虎冷笑，“你以为我不敢？”
“不是这个问题。”李周一指了指头顶，“你看看这些管道。”
陈虎下意识抬头。实验室的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着数十根管道，里面流淌着各种颜色的液体。
“这些都是高度不稳定的魔药原料。”李周一说，“一旦被子弹打破，整个实验室都会被腐蚀性气体充满。
你觉得，以你的速度能在气体扩散前跑出去吗？”
陈虎的手微微颤抖。他是个粗人，对魔药一窍不通，但也知道威廉的实验品有多危险。
就在这时，王德山突然从地上窜起，朝门口跑去。
陈虎转身就要开枪，李周一却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砰！”
王德山应声倒地，后脑勺上多了一个血洞。
陈虎愣住了：“你...”
“你以为我会让他活着离开？”李周一晃了晃手中冒着青烟的蒸汽手枪，“他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
“别装了。”李周一打断他，“你不是来帮我的，是来灭口的吧？
威廉让你处理所有知情者。”
陈虎沉默片刻，收起了手枪：“李老师果然厉害。
没错，威廉确实让我清理这里的隐患。不过...”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既然这么清楚，那就更不能活着离开了。”
“等等。”李周一举起双手，“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
“你觉得威廉还能东山再起吗？”李周一缓缓说道，“他已经被教会通缉，就算逃出去也只能东躲西藏。
你为什么要继续效忠一个失败者？”
陈虎眼神闪烁：“你什么意思？”
“投靠我。”李周一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可以给你更好的前途。”（家人们，新书（高智商犯罪:第七个受害者已经开始更新。喜欢推理悬疑的可以支持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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