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上恩美滋滋的去帮忙了,不一会儿,原本杂乱的台子便恢复如初了。他琢磨着去找师尊服软认错,却没有找到师尊的身影。
洛上恩迈开步子向后山走去,上一世他并没有发现凌门这么大啊!
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师尊,草丛里的动静吸引了洛上恩,还不待他走近,便听见衣物掉落的声音,饶是他反应慢也知晓了此事背后的秘密。
光天日化之下,朗朗乾坤,他倒想看看是哪门哪派修士做如此…恶劣之事!
如此有悖人伦之事,他倒也不是没有做过。
上一世洛上恩将沈随掳回应眠宫后,便将人软jin了起来。他明明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师尊的记性很好,保不准会记仇呢。可是欲望大于理智,看着师尊轻抿的薄唇,他会忍不住去亲上几口,师尊的身体软软的, 香香的,他会忍不去摸,想在师尊身上留下痕迹,这样师尊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洛上恩会将沈随拥在怀里,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着牌子,一边摸索师尊的身体,惹得怀中人轻哼一声他才满意。他坏笑着说道:“今晚选谁shi寝呢?是张贵人还是李贵人或是林贵人呢?”
他笑笑,捏了下身下之人,。师尊颤着声音说道:“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他俯下身子,在师尊耳边轻声笑道:“那便还是沈皇后来吧!”
“在这儿做什么呢?“清冷的声音在洛上恩耳后响起,吓了他一跳。
“师尊!你从哪里来的,刚才我都没有找到你!”洛上思狐疑的看向沈随,完全想不到把那个地方漏掉了。
沈随哼哼了几句,不满的说道:“当然是跟在你身后ca屁股!”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衣物摩ca发出来的,很轻很轻。
洛上恩心想,坏了,不能看热闹了。他这么想着,便拔开了草丛,果然不见了人影,只有被压倒的花草,他都用草丛挡上了,可不能叫师尊看到这般不雅观场景,不然师尊可就不chun.jie了!
他转过头去,嘴唇无意般滑过身后之人的鼻尖,只见沈随的青丝在凌乱的风中卷起了两根, 鼻子红红的,然后是熟透了的脸颊。沈随抿着薄唇并未说什么,只是脸颊上的绯色彻底出卖了他。
师尊红唇半张,脸上尽是止不住的尴尬之意,最后只留下一句“不知检点!”便行色匆匆的离点了。
洛上恩望着师尊离去的背景,久久不能回神。这一次,他不会再弄丢了人还哭鼻子了的。
凌门前厅内,却是一团糟。
众仙家围住即将离开的祈生大祭司,势必要讨要一个说法。
凌商看着争论的众人,急得面红耳,却也无可奈何。
傅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凌掌门还是太年轻了,凡事要讲究有因有果,没有缘由何生事端?”
凌商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他抿着唇沉声说道:“凡事虽然讲有因必有果,但是反过来,有果不一定有因,准确来说,有果不一定就知晓因。”
傅渊笑了笑,道:“凌掌门懂得挺多,那在下便要问凌掌门,何为因,何又为果呢?”
“这…?”
“是沈仙师那个大徒弟,他一定知道什么,你们者都听见了吧!是他先说的,我只是附和!”祈生大祭司手指指着即将要进门的沈随二人说道。
洛上恩懒懒散散的倚在门上说道:“大祭司这是狗急跳墙了?”
祈生大祭司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绿了,忽而又笑了,他的笑只让洛上恩觉得阴森险恶。果然,下一刻听见他说道:“洛仙师用什么眼光看老朽?!老朽分明和你是一路人啊!”
沈随的唇动了动,欲要说些什么,只不过被人抢了先。
“祈生大师,在下斗胆请教,何为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不也是一条路?”傅渊一步一个台阶从正位走了下来,慢悠悠的说道。
祈生大祭司一看吃了瘪,撇嘴说道:“老朽老了,说的话也不中听了,一个两个的都敢用言语来冒犯老朽了!老朽……老朽当真是心痛呀!”
凌商没忍住“哈”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又憋了回去。
祈生大祭司哼了一声,便要转头离去。
浴上恩伸出手拦住他的去路,说道:“大祭司还没说如何渡难关呢?”
“难关?老朽只能说有缘无份,谈何天命可违?此乃修真界一大劫,实是非仙力可逆转的,若是渡去了那便无恙,若是没渡去,那到那时再去祭司殿寻老朽去吧!”
济上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是你老头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