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琪突然拽着我往后退："姐，他的瞳孔！"
我这才发现赵予笙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像是见了鬼似的盯着李俊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李俊逸锁骨下的缝合线正在渗血，伤口形状...和周泽言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
"篮球场偷拍视频..."我突然想起什么，声音发抖，"是你救了他的命？"
赵予笙猛地后退撞倒药架，玻璃碎裂声中，我听见他低声说："有些真相...比死亡更可怕。"
陈思琪突然拽着我冲出门。走廊里飘着烧焦的纸张，广播喇叭滴答漏电。我背着李俊逸踉跄前行，运动鞋碾过满地传单——最新一张高考志愿表上，许砚的名字后面跟着"临床心理"四个字。
转角处突然冲出个人影。林悦抱着文件袋跌倒在地，妊娠证明散落一地。
"陈妍萱！"她满脸泪水，"周泽言说这是你妹妹伪造的..."
陈思琪夺过文件咬破嘴唇，血渍浸透"亲子鉴定"字样。"姐你看清楚，这指纹是周泽言他爸！"
我盯着文件上熟悉的签名，突然想起重生那日的暴雨夜。周泽言撑着伞来接我，而李俊逸抱着蛋糕站在马路对面。雨帘模糊了他的脸，却让我看清他校服右肩晕开的水渍。
"原来如此..."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周泽言早就知道..."
林悦突然抓住我裤脚："求你别告诉别人...他答应过要娶我的..."
陈思琪一脚踢开她的手："清醒点吧！他连亲生儿子都敢..."
话没说完，走廊尽头传来铁门开启声。赵予笙慢悠悠捡起助听器，白大褂内衬的火焰纹身随呼吸起伏。他身后，更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正在逼近。
"跑！"我背起李俊逸就往安全通道冲。
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接着是陈思琪的尖叫："姐小心！"
我本能地转身护住李俊逸，却看见赵予笙捂着耳朵蹲下去。鲜血顺着指缝流进衣领，他死死攥着那个深棕色药瓶。
"为什么..."我蹲下身，发现他耳后的助听器零件散落一地。
"别管我。"他咬牙挤出这几个字，"去教学楼地下车库..."
我愣住。
"那里有解药。"他扯下染血的学生证塞给我，"密码是你生日。"
陈思琪突然拽着我往后退："姐快走！他耳返在报警！"
我最后看了眼赵予笙苍白的脸，转身冲向安全通道。李俊逸在我背上轻轻抽搐，嘴里又开始呢喃什么。我把耳朵贴过去，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
"...橘子糖..."
我的眼泪突然砸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教学楼走廊里，广播喇叭突然发出尖锐啸叫。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听见李俊逸的心跳声，在密闭空间里交织成同一段旋律。
我背起李俊逸就往安全通道冲。
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接着是陈思琪的尖叫："姐小心！"
我本能地转身护住李俊逸，却看见赵予笙捂着耳朵蹲下去。鲜血顺着指缝流进衣领，他死死攥着那个深棕色药瓶。
"为什么..."我蹲下身，发现他耳后的助听器零件散落一地。
"别管我。"他咬牙挤出这几个字，"去教学楼地下车库..."
我愣住。
"那里有解药。"他扯下染血的学生证塞给我，"密码是你生日。"
陈思琪突然拽着我往后退："姐快走！他耳返在报警！"
我最后看了眼赵予笙苍白的脸，转身冲向安全通道。李俊逸在我背上轻轻抽搐，嘴里又开始呢喃什么。我把耳朵贴过去，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
"...橘子糖..."
我的眼泪突然砸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教学楼走廊里，广播喇叭突然发出尖锐啸叫。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听见李俊逸的心跳声，在密闭空间里交织成同一段旋律。
转角处突然冲出个人影。许砚抱着文件袋跌倒在地，最新心理评估报告散落一地。我看见他名字后面的"临床心理"字样被红笔重重划掉。
"陈妍萱！"他满脸冷汗，"周泽言说这是你妹妹伪造的..."
陈思琪夺过报告咬破嘴唇，血渍浸透"异常行为"字样。"姐你看清楚，这指纹是周泽言他爸！"
我盯着文件上熟悉的签名，突然想起重生那日的暴雨夜。周泽言撑着伞来接我，而李俊逸抱着蛋糕站在马路对面。雨帘模糊了他的脸，却让我看清他校服右肩晕开的水渍。
"原来如此..."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周泽言早就知道..."
许砚突然抓住我裤脚："求你别告诉别人...他答应过要帮我通过医师资格考试的..."
陈思琪一脚踢开他的手："清醒点吧！他连亲生儿子都敢..."
话没说完，走廊尽头传来铁门开启声。赵予笙慢悠悠捡起助听器，白大褂内衬的火焰纹身随呼吸起伏。他身后，更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影正在逼近。
"跑！"我背起李俊逸就往安全通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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