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看着对方那清冷的侧颜,我心中有些一颤。
是前几天在民调局门口的那个漂亮美女,电梯的空间不大。近距离观看,真的很让人惊艳。
难以移开目光,就算我是个女孩,也不禁多看几眼。
清冷孤傲、生人勿近般的气场。
这长相真是世上仅有,足以比拟天仙。
而且,就单单秦意楠众人那恭敬的态度,还有那辆黑色布加迪的价位来看。她背景就大得吓人。
我也很有自知之明,不想招惹她。
此时,我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正想按电六楼,发现她与我去的恰巧是同一楼层。
她像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微侧着头凝眉向后,扫了我一眼,便是收回目光。
好冷的眼神……,我心里暗叹一声。
跟她待在一起,总是莫名让我心底有些心慌。我想可能是上次不经过她同意,偷偷看来她的相。对方还发现了我。
现在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到达六楼。
偏偏有些事情就是不如人意。
下了电梯,那人似是与我同路。这层楼由于病人较少,所以些换药值班的护士。
走廊上很静,“哒哒”的高跟鞋声音,就跟我的心一样,“咚咚咚”的直跳个不停。
饶是这人容颜绝美,却又气势迫人,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
令人有点胆颤,不自觉有种远离她的冲动。
开始我是惊讶了一瞬,走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我走在前面,总有种如芒在背的不适感。
我加快了步伐,直到背后那道目光消失,我如心底落下块石头般松下一口气。
对于妖魔鬼怪,我不怕。但人心难测,若是人,有时我还真有些摸不着底。
直到那人声音远去,我心底卸了下来。
“604?是这里。”
韩沁应该就是这间病房,
我礼貌性地敲了敲门,看到门没关,便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韩沁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雪,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一个美妇人眼眶通红的守在床边,面色满是疲惫,看到我进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闫小姐,你终于来了。”
韩沁的母亲叫凌舒娴,是朝海城首富韩国正的妻子。
我象征性打了声招呼,“韩夫人,您好。我是闫琳,也是您女儿韩沁的大学同学。”
凌舒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地忧虑,微微颔首,点头轻“嗯”了声。
她的目光随即迅速投向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韩沁。
稍后,我问起了韩沁的情况,“韩沁怎么样?医生什么说?”
“没检查出结果,除了身体虚点儿,一切正常。”,凌舒娴眉头紧皱,轻轻地扶摸着女儿的脸,摇了摇头。
突然她将目光看向我,喉咙似有些沙哑低迷:“闫小姐,我女儿昏迷前说你能救她。如果你真能救我女儿,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韩沁是我同学。你不说,我也不会见死不救。我不能保证一定让她醒,但我愿意试试看。”
之前看出韩沁有桃花劫,可她被韦文彬那个混蛋蒙骗,不信。后面,我又口头承诺了她,有事来找我。
这桩事,无论是在因果上,还是大学四年的舍友情分,我不能不管。
当然万事万物都有代价,亲爹都得明码标价呢。
我走上前,摸了摸韩沁的额头,发现她全身冰凉如同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
浑身阴气缠绕,特别是姻缘宫暗淡无光,黑气中夹杂着一丝鬼气。
难道哪个色鬼勾走了韩沁的魂魄?
一般这种鬼勾魂夺魄,都是需要某个媒介,还有宿主本人的同意。
这种鬼物很狡猾,一般都是在现实或者梦中的一些语言陷阱,诱骗她们开口同意。
正当我思索时,黑刃内姚湘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师,那女孩受了那鬼物的聘礼就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她被吸了有一段时日了,怕是撑不过明晚。”
“这么快!”,我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