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刘宇（偷偷对杨阳）：“阳哥，听说设计部最近在搞一个超前的‘未来住宅’概念竞赛，暖暖肯定参加了，压力大不大？你帮我问问她需不需要零食补给？”
杨阳（面无表情地咽下茄子）：“公司内网有竞赛公告，奖金和评级挂钩。以及，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
刘宇：“……我这是同事之间的关怀！”
不远处，马雪（悄悄对林暖）：“暖暖，房金部是不是最近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并购项目？杨阳他……是不是经常加班？我这里有护肝片……”
不远处，马雪（悄悄对林暖）：“暖暖，房金部是不是最近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并购项目？杨阳他……是不是经常加班？我这里有护肝片……”
林暖从餐盘里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用勺子轻轻点了点马雪面前的餐盘，嘴角扬起一个洞悉一切又充满趣味的弧度，压低声音：“你这个问题，问错了人。”
她朝对面男生那桌努了努嘴，笑意更深，“那位刘宇同志，才是杨阳经理的‘首席跟班’兼‘行程播报员’。你想知道房金部的加班强度、杨经理的作息规律，甚至他今天喝了几杯咖啡，问刘宇，得到的答案绝对比我这里的一手、详实、还附带情感渲染。”
她顿了顿，看着马雪瞬间愣住的表情，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活像个推销优质情报源的掮客：
“相信我，在获取杨阳动态这方面，刘宇的‘信息更新频率’和‘数据颗粒度’，远超我们设计部任何人的感知范围。用你的护肝片，去跟他做笔交易，说不定效率更高。”
马雪直接被这个“战略转向”的建议给整懵了，下意识地看向对面正对着杨阳挤眉弄眼、试图继续打听设计部竞赛内幕的刘宇，脸上表情复杂得如同在解一道高深的微积分方程。
（内心OS：让我去向那个二哈打听消息？这……这能靠谱吗？！但听起来……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
而对面桌，刘宇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林暖“提名”为杨阳首席情报官，还在执着地对杨阳进行“关怀输出”：
“阳哥，你说我要是以跨部门联谊的名义，给设计部全体送温暖，会不会显得太刻意……”
杨阳面无表情地夹走他餐盘里最后一块红烧肉：“会。而且行政部会找你谈滥用部门经费的问题。”
刘宇被杨阳“收缴”了最后一块红烧肉，正痛心疾首地准备申诉，忽然感觉到一道灼热又略带犹豫的视线从斜前方射来。
他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马雪那张写满“正在进行复杂运算”的脸。
马雪看到刘宇突然抬头，心里一惊，手上捏着的护肝片盒子差点掉进餐盘里。她慌乱地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刘宇被这笑容弄得一头雾水，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杨阳，压低声音：“阳哥，你看马雪……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那眼神看得我发毛。”
杨阳连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吃着那块“战利品”红烧肉，含糊道：“或许是你刚才挤眉弄眼的样子过于有碍观瞻。”
林暖将对面这微妙的一幕尽收眼底，差点笑出声，赶紧用勺子抵住嘴唇，肩膀微微耸动。
见马雪扭头看她，她冲马雪眨了眨眼，用口型无声地说：“看，机会来了。”
马雪回头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端起餐盘，在刘宇惊恐（脑子里已经飞速盘旋“我啥时候得罪这位大神了”）的目光中，坐到了他对面的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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