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阿姨！”
“Ma petite chérie，我很高兴见到你！”
我冲下楼梯，拥抱了她。她回抱了我，然后退后一步，表情严肃，眼睛里带着笑意打量着我。
“嗯，但你已经长大了！再大一点我们就得把你修剪一下了。”
“一点也不好笑！”我笑着回答道。“我十三岁了，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得仰望我！我甚至会战胜爸爸！”
“别想了！”她回答道。“你的胃口会让我们所有人都破产的。”
我们笑了一会儿，直到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感到非常尴尬，因为我现在明白了她来这里的原因，尤其是因为她把我的表兄弟留在家里了。
“我们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教女，一个需要隐私的教女。我们应该去你的房间吗？”
“很好。”
我很想生气地抗议，但我现在是个女人，需要表现出耐心和克制。我把她带上楼，来到我的房间，她坐在椅子上，我则把她带到床上。
“我多么希望戴安娜现在能看到你，她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我顿时伤心极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的。”
“没关系，我们都想念她。”
“是的，这让情况更糟了。我多么后悔，我该怎么办……”
“亲爱的阿姨，你太夸张了。我知道讨论女性问题有点敏感……”
“不是那个，是这个。”
她用手掐住我的喉咙，把我按倒在床垫上。我无法呼吸！我挣扎着反抗，但她比我高大得多，力量也大得多。
我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进她的手臂，却毫无作用。悔恨的红色泪水浸湿了她的脸颊，她的嘴巴张开，露出了锯齿状的尖牙。
天啊！我更加惊慌了，但黑暗已经笼罩了我的视线。
“对不起，亲爱的，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他会夺走你的灵魂！我真的很抱歉，亲爱的。真的很抱歉……”
我挣扎得愈发疯狂。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我的皮肤，鲜血直流，直到压力太大。疼痛难忍，随着一声可怕的咔嚓声，我的颈骨碎裂了。
有点不对劲。我……什么……谁？我无法正常思考，一切似乎都膨胀而模糊。我感到很想待在那里，等待，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劲。
闻起来像火。
一想到火我就感到恐惧，这种强烈的本能反应迫使我站起来。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集中注意力，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我……的名字是……阿丽亚娜……我……是我……自己的。”
慢慢地，痛苦地，我的心灵重新拼凑起来，边缘开始磨损。保持我的思想就像保持沙子一样，我知道我需要一些东西。我迫切需要它。
口渴感像石头一样向我袭来。
我弯下腰，捂住肚子。天啊，好疼……我需要它。我需要它。我需要它。
我需要它！
我要找到我的主人。
他答应了……
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片荒凉的地方。
是的。
但首先我需要现在找到他。
我振作起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气味。
柴烟。火药。血液。排泄物。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一动不动的身影。第一个是穿着女仆装的女仆。她的双手捂着胸口的一道深深的伤口。她的双手沾满了鲜红，看起来就像戴着猩红色的手套。她也已经死了。泪水从她半睁的眼睛里流下来。
另一人身穿黑色皮大衣。他的衣服是军装，但我不认识那套制服。我没看到他身上有伤口，但他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也死了。
我没什么感觉。
我内心深处的某个部分在尖叫，这不对，我以前也见过尸体，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我不在乎。
那人拿着一把枪，是一把做工精良的手枪，上面绣着银色的刺绣。我走近一看，发现它已经开火了。简单检查后，我发现里面有银色的子弹和火药筒，我拿了下来。我重新装填了这把枪，然后拉上扳机。
该名妇女受了枪伤。
无论是谁袭击了这个地方，他们都不会关心手无寸铁的女性。他们甚至没有宽恕她的仁慈，而是选择让她在临死前遭受残酷的折磨。我不会有同样的命运。我走到这一步，不是为了屈服于某个野蛮的流氓。
我需要逃离这栋建筑。火的气味让我担心。我不敢去找希梅娜，因为如果我认识这个女人，她一定在战斗的中心，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幸运的是，我知道该去哪里。我们在堡垒的一翼，出口应该在翼楼的“地面”层，离地牢入口很近。
鉴于建造者的怪异品味，我确信其中一定有隐藏的通道，但我并不想去寻找它们。我宁愿冒着被封锁的风险。
我渴得要命。
我尽量保持耐心，走下一层楼，当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时，我便停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睡觉的楼层，我第一个房间的门被撞开了。只有另一个房间的门是被强行打开的。
他们是在追捕当地居民吗？如果是这样，他们怎么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我走到地面，放慢了脚步。如果神秘的袭击者还在附近，我就会在这里找到他们。当我结束这个想法时，附近的走廊传来几声脚步声，我听到了 Ogotai 独特的声音。
“……无能，我才不会同意呢！你需要多少人才能……”
当 Ogotai 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松了一口气，走出了壁龛，小心地把手枪藏在身后，以防他太紧张。一个沙哑的声音反驳道，但我几乎没有注意到，直到他的两个同伴出现在我眼前。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硬朗。年纪大一点的那位脸上有深深的爪痕，几乎遮住了他那双黑眼睛。第二位则年轻得多，有着一头红发，目光犀利。
他们俩都穿着入侵者的黑色大衣，带着足以引发小规模冲突的武器，而且莫名其妙地戴着银色十字架。
我们一见面就呆住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
叛徒。
我转身就跑，Ogotai 也跑了。
我永远也无法及时赶到。
这很好。我身上有一部分我不认识的东西浮现在我的表面。我身上剩下的东西几乎不足以引导它，但这已经足够了。
我也 搬家了。
就在他的刀刃触到我的脖子时，我举起枪，扣动了扳机。
近距离射击。连小孩都不可能射失。
看到枪口后，Ogotai 非常惊讶，我看到他的嘴在被炸飞前的瞬间形成了一个“O”字形。
我还没做完。
两人立即拔出枪并开始射击。
我抓住 Ogotai 的身体，用它做盾牌。两声沉闷的撞击声让他的胸口颤抖，我冲了上去。我几乎没怎么思考，有什么东西正在接管一切，我听之任之。我会活下去。
我会活下去。
所以他们必须死。
Ogotai 的身躯在空中飞向试图躲避的老人。这是徒劳的尝试。战士的身躯太过庞大，走廊又太狭窄。他闷哼一声，倒下了。
好渴啊。
我尖叫一声，冲向红发男子，直到一道银光闪过，我才躲开。有什么东西从我肩上飞过。走廊的狭窄对我不利，我移动身体，避开了另一个人。
我的敌人预料到了，第三个东西刺入我的手臂，一阵剧痛袭来。一把刀！？我嘶嘶地叫着，几乎无法忍受。他离我很近，非常近！
什么东西发出白光，一股无情的力量将我向后推去。我像被拍死的昆虫一样在地上弹跳。不！不，这不可能。我太渴了。我需要它。
我需要它！
我设法及时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发现那个年轻人从背心的凹槽里拿出另一把手枪，瞄准了我。
当他开枪时，我扔出了自己已开火的枪。他开枪时，枪击中了他的肩膀，我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我需要靠近，但我做不到！该怎么办！
噢。当然了。
我再次冲上前，那人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手枪。他到底有多少把枪？这一次，他平静地等着我靠近。
当我离他只有几英尺远的时候，我拔出手臂上的刀，扔向他。我不在乎疼痛。我只关心他会给我带来解脱。
我笨拙地将刀刃扔向他的鼻子，打断了他的注意力。他因为疼痛而退缩。我设法绕过他。我用两根手指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倒。同时，我把他的一只胳膊拉回来咬他。
啊，是的！
或者没有。
这和我以前得到的完全不一样！这根本行不通！我无法接受。这几乎无法让我平静下来。我需要更多。我需要他。
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什么？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有人像疯女人一样咯咯笑。
我。
我站起来，抓起一把匕首。我无视其他一切，顺着鼻子嗅到一股清新的空气。空气中弥漫着烟雾，但这是出去的路。我知道。
我会活下去。
我茫然地抛下三具尸体，走过仆人和士兵的尸体以及一堆莫名其妙的灰烬，来到战场现场。
一堵倒塌的路障距离一堵半倒的墙不到十米。我数了数，双方有十几具尸体散落在四周，包括几名妇女和各种各样的武器。
看起来入侵者已经攻占了这里，没有留下任何活口。当我穿过路障时，他们愤怒的原因就摆在我面前。
堡垒这侧的入口已被炸开，墙壁部分倒塌，形成了一个阻塞点，入侵者的尸体散落在地上。
即便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还是被眼前所见的破坏程度所震惊。什么样的狂热分子会这样抛弃自己的生命？什么样的决心和仇恨才有道理？
我穿过门，发现一串干涸的血迹。最近。有人把伤员拖出来了。
好渴啊。
我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大教堂大小的大厅。墙壁都是天然的。这是某种洞穴吗？
另一扇门正对着我。洞穴在我左边，但风从右边吹来。我朝那个方向走去。
这里除了死者外空无一人。一把油灯足以照亮一切。
这座大厅空无一物，它唯一的目的似乎就是营造一种威严或恐惧的感觉。我说不出来。
我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巨大的楼梯，这时有两个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我根本没听到他们说话！
第一个是留着胡子的金发男子，穿着蓝色大衣，眼睛是浅灰色的，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第二个人让我大吃一惊。
我见过很多来自海地或非洲大陆的奴隶和自由人。在白人面前，他们总是显得有些特别。
有时是恐惧，有时是尊重，很多时候是反抗，但他们的共同点是从不放松警惕。
不是这个人。
他身穿米色皮衣，明显带着武器，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表明他无所畏惧。
酒吧大师也是我的父亲，他也是我见过的最高的男人。
跟在两位新来者后面的分别是一名棕色头发的双胞胎男子和一名黑人女子。
他们全都散发着同样的冷酷气息，我现在认为这是受折磨的，前两个人与摩尔夫人和塞隆勋爵不相上下。
我需要上去。
我需要突破。
不，他们更强大，我不能离开。
金发男子朝我走来，在我做出反应之前，他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的眼前顿时一片白色。
“啊！”
前一刻我还在期待，下一刻，五件尖锐的东西刺入我的腹部，把我压在地上。疼痛难忍，我脑海中那脆弱的束缚终于被打破了。
太过分了。
我呆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需要挣扎。我不需要呼吸。移动只会带来更多痛苦。最好待在那里等待。集中精力对抗迷雾。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后一丝意识。如果我放手，一切都结束了。我心里明白这一点。
当我进出时，我可以听到谈话的片段。
“……一清二楚！有人背叛了我们，我们知道那不可能是牲畜！”
“……疯子。这次突袭已经进行了数周，而她已经加入了我们四天了。”
“…不能相信他的后代！我知道这是个错误…”
“把她带回来，否则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她吃饱了，但病情仍在恶化；她几乎已经病入膏肓了。”
不知怎么的，我们终于往上走了。我们到达了另一个宏伟的入口，这个入口是木制的。我们穿过一栋豪宅的烧焦外壳。我们穿过一个花园。我们在外面。
终于，有什么东西把我从麻木中唤醒，我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是他！我的救赎！
他的出现让我更加恢复了理智。足以让我理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金发男子把我扔在地上。我蜷缩着身子，捂住腹部。我忍着疼痛。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会活下去。
我只需要几分钟，师父就会来救我。再多一点时间……
“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装傻了，尼拉里大人，我知道你的计划！”
“我真的很怀疑那个小加斯帕德，你的手指数都不够数。”
“你！所以你承认这是你干的？！”
“什么？”
“这是对我们发起的攻击！你们来到这里，不到一周我们就遭到袭击了？！你指望我相信这只是巧合吗？！”
“或者可能是因为期待已久的秘密会议。我想向你解释奥卡姆剃刀和确认偏差，加斯帕德，但我缺乏耐心和蜡笔来这样做。”
“哦！”
“够了，加斯帕德大人。如果我们想知道更多，我们只需要问那个姑娘。尼拉里大人？”
“我承认我也很好奇。”
主人抓住了我的脖子。我不需要看到他就知道。他的触摸让我的身体放松下来。甚至疼痛和口渴都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正看着他的脸。
啊，这些英俊的面容！这王者风范！他高贵的胡须！他的八颗尖牙。
“阿丽亚娜。”
哦，他嘴里念着我的名字！我崩溃了。我发现自己像个傻乎乎的少女一样微笑。我太爱他了！
“回答我。”
当我的身体完全放松时，世界逐渐消失。世界消失了，同时我又恢复了完美的清醒。
自从我在这个黑暗的牢房中醒来以来，我从未感到如此集中注意力。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问过你什么？”
“除非别人问你，否则不要说话，称呼你为主人，举止得体，事事服从吉梅纳。”
“你未经允许就说话了吗？”
“没有，主人。”
“除了主人以外，你还称呼过我别的吗？”
“没有，主人。”
“你在一切事情上都听从了希梅纳的话吗？”
“是的，主人。”
“你表现好吗？”
“我……我想是的？是的，主人。”
“我们拭目以待。向埃肯大人提出您的问题，我会转达给她。”
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不！看我！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是的！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不知道，大概十五分钟前？”
“那么日落时分。你知道我们的堡垒遭到袭击吗？”
“是的。”
“您是否在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帮助过袭击者？”
“不。”
外面有些骚动，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
“小加斯帕德认为我们被背叛了。你怎么看，小家伙？”
“我同意。”
又是一阵骚动。师父看上去很惊喜。
“哦？那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我看到窝阔台和两个入侵者一起走。他们在聊天。”
这次的骚动相当大。
“跟我们讲讲吧。”
当我把这件事转告师父时，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越来越恶毒，最后他大笑起来。这阴险的声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啊，年轻的阿丽亚娜，你给我带来了一些我没想到会在这个被遗弃的世界角落找到的东西：娱乐。希梅纳，我的后代表现得还好吗？”
停顿。
“好吧，我宣布你遵守了承诺。这个结果让我惊喜不已！不是每十年都有人能让我如此兴奋。正如承诺的那样，你可以吸取我的精华。愿一切都如你所愿。”
他慢慢地把我拖到他的颈窝。我不明白他想要什么，直到他把我的嘴贴在他柔软的皮肤上。我的嘴本能地张开，他任由我抚摸。
我感觉到有什么粘稠如糖浆的东西从我张开的双唇间流过。
时间停止。
即使有一天我忘记了我的名字，即使我活了一千年，即使我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品尝这种精华的那一刻。
我将继续前行，感谢这段经历，也感谢那无可比拟的认知。
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千百次地死于快乐。痛苦和幸福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我，既持续一瞬间，又持续永恒，我无助地被它卷走。
过了一会儿，像转瞬即逝的梦境一样的景象出现在我眼前。
我坐在一辆由两匹马拉的战车上。我射出了一支箭，箭飞得很准，射中了一个人的喉咙。这是我的第一个杀戮，也是众多杀戮中的一个。
一位外国公主匍匐在我面前，她哥哥的血还沾在她的裙子上。我说了几句话。她脸上流着屈辱的泪水，解开了长袍。长袍顺滑地从她金色的肩膀上滑落。我站了起来。
一位年长的妇女坐在一座错综复杂的花园中心。她的美丽和智慧是传奇。她正在一块晒黑的人皮上写下复杂的咒语。当她听到我的话时，她抬起头来微笑。
我躺在一张沾满汗水和鲜血的床上。我的手紧紧抓住肚子上的洞。恶臭令人作呕。同一个女人靠在我身上，脸上露出悲伤的微笑。她温柔地把我的头发往后梳。她的另一只手把一小瓶黑色液体送到我的唇边，我把它吞了下去。
我喘息着抽身而去，但那股灼热的力量让我从内而外燃烧起来。我疲惫的大脑被重新塑造得最敏锐、最冷酷。力量在我体内流淌，侵入每一个器官。我像一个快要渴死的女人一样吸收着它。
我记得。
我的名字是阿丽亚娜·露西尔·比阿特丽斯·雷诺。我有父亲和哥哥。有家庭、朋友、希望和梦想。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来到新奥尔良短暂停留。我打算在舞会上和一位熟人聊天，在这里遇到了师父。他……
不。
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不不不不不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
怪物笑了，他满心欢喜！不！这不可能，这是一场噩梦！不。我拒绝……
不，这是……
“你做了什么？我是谁？为什么？”
“小家伙，你这么生气，你恨我吗？是吗？”
我那么爱他，那么恨他，那么爱他，我怎么能恨他呢……
“不，主人……”
“没有？那你开心吗？”
“哈啊啊”
“眼泪？多么珍贵啊！不？这难道不是你的愿望吗？”
“你怎么敢这样！你敢这样！你侵犯我，杀了我，把我变成这样！”
他的手从我的脖子滑到我的喉咙。
“呃呃！”
“啧啧，小家伙，我再也不会和你说话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他露出令人放松的微笑。
“你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农家小姑娘竟然敢接近我，仿佛我们是平等的。你甚至主动跟我打招呼，大方地介绍自己。我很想把你撕成碎片，因为你太无礼了，但你却开始说话了。
如此多的项目，如此多的梦想。这种动力，这种激情，让我如此感动。你让我想起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像你一样，她超越了自己的地位，但她成功了。她的行为激励了整个文明。你和她一样。你想要一切，甚至想要我！你问我是否结婚了。如此的自以为是，如此的傲慢。我必须坚持到底。
所以你，小家伙，和我一样，是个吸血鬼。摆脱了这个文明尚未完全开化的角落的束缚。你可以永生。时间不会磨灭你的美貌，也不会磨平你的智慧。你可以得到一切，你甚至可以得到我。让我看看你能有多过分，小阿丽亚娜。让我看看我没有在又一次失败上浪费我的鲜血和种子。 ”
“你不会逃脱惩罚的，格……！”
“上帝？你想说上帝吗？对我们来说，上帝只有一个。抬头看。”
尽管我尽了最大努力，我还是抬头仰望天空。
如此美丽。
一片光明与黑暗的穹顶。一块画布，某位神圣的艺术家以某种深不可测的图案投射出光与色的阴影。我从来不知道天空可以如此令人叹为观止，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新的天体，我会惊叹不已。
扭曲的云朵和邪恶的紫色根部包裹着一只黑色巩膜和红色细缝瞳孔的眼睛。它非常巨大。甚至比月亮还要小。
天空中有一只巨大的眼睛。紫色王冠上的恶魔猫眼。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它回头凝视。
我想闭上眼睛，但我不能，因为主人让我看。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它还活着。我感觉到它的存在。
“欢迎来到黑红小家伙的旅程，”师父说道，“愿一切都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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