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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琴:保护好自己(五十二)

名柯之组织二把手的二三事

【好痛……

像是每一寸骨骼都被拆解,又在混沌中粗暴地重组。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椎攀爬,在神经末梢炸开细密的火花。他想要蜷缩起来,用最原始的姿势抵御这份折磨——可身体却如同被灌了铅,沉重得连指尖都无法颤动。

无影灯的冷光刺进半阖的眼睑,视野里只剩下模糊的惨白。他的眉头无意识地蹙起,冷汗浸湿了银白的鬓角。】

降谷零的指尖无意识的攥紧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透过冰冷的屏幕,他看见那个男人——那个曾在枪林弹雨中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琴酒,此刻正躺在实验台上,银发被冷汗浸透,凌乱地黏在苍白的颈侧。

那双总是带着讥诮与杀意的墨绿色瞳孔,此刻涣散地半睁着,像是蒙了一层雾,薄唇间溢出的喘息微弱而破碎。

“这到底……有多痛……”

降谷零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某种苦涩的东西。

能让琴酒都忍受不住的痛,该是怎样的地狱?

他恨琴酒但他不希望琴酒这样被折磨。

【实验室的灯光彻夜未熄,惨白的光线映着宫野夫妇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宫野厚司将一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推到一边,指节因长时间握笔而泛白。他盯着显微镜下两人畸变的细胞样本,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药剂冲突点在端粒酶的调控序列,贝尔摩德体内是过度激活导致细胞早衰,琴酒则是完全抑制……”

 

宫野艾莲娜正调配着新的试剂,烧杯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忽然停下动作,指尖点在分析图谱的某一处,“用逆转录病毒载体导入修正基因,或许能阻断这种极端反应。”她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却异常坚定。

 

厚司抬眼,与她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达成共识。两人立刻分工,厚司调试基因编辑仪器,艾莲娜则精准称量着各种试剂,玻璃器皿在操作台上反射出冷光。窗外的夜色逐渐褪去,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一支淡蓝色药剂和一支浅灰色药剂终于出现在冷藏管中。

 

“贝尔摩德的情况更紧急。”艾莲娜拿起淡蓝色药剂,走向隔壁观察室。贝尔摩德躺在病床上,银白的发丝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皮肤干瘪得像脱水的枯叶。针头刺入她的静脉时,她睫毛颤了颤,却没力气睁眼。

 

与此同时,宫野厚司拿着浅灰色药剂来到黑泽阵身边。男人依旧昏迷。

 

两小时后,第一批血液样本被送到分析室。

 

艾莲娜盯着贝尔摩德的细胞图谱,松了口气:“端粒酶活性稳定了,衰老停止了。”但她随即皱眉,“只是……细胞没有恢复活性的迹象,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厚司看着黑泽阵的样本数据,语气同样凝重,“他的细胞分裂不再停滞,但也没有新生迹象,维持在注射前的状态。”他敲了敲屏幕上的曲线,目光扫过实验台上那抹刺眼的银白长发——发丝依旧柔软,却再无生机流动的光泽,“像是时间凝固在了这一刻。”】

毛利兰紧绷的肩膀骤然松弛下来,心底那块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定,她轻轻舒了口气,眉宇间漾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一切平安。

 

然而这份安稳并未持续太久。宫野厚司的脸色凝重如深潭,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可细胞一旦停止再生,后果不堪设想。”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组织始终在疯狂推进返老还童与起死回生的实验。我曾以为亲手销毁数据、以死谢罪便能终结这一切,却没想到……”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染上几分寒意:“有人接过了这疯狂的接力棒,而且,他们成功了。乌丸莲耶,已经重返年轻。”

宫野志保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仿佛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尤其是父亲,她害怕看到失望与责备。

 

是她,接过了APT实验的接力棒。那些在药物,最终变成了索命的利刃,沾着数不清的无辜者的血。每一个冰冷的死亡数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日夜烫在她的心上。愧疚如藤蔓疯长,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只能任由自己缩在这片自我封闭的角落,逃避着所有可能撞上的目光。

“灰原”工藤新一把手轻轻盖在她的手上,“没有人会怪你。”

“灰原。”

 

工藤新一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带着一种沉静的笃定。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工藤新一的掌心温度不灼人,带着一种稳稳的力量,像春日里悄悄漫过冻土的溪流。

 

“没有人会怪你。”

 

简简单单几个字,没有激昂的辩解,也没有刻意的安抚,却像一粒投入静水的石子,在她紧绷的心湖里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悄悄漫过那些结痂的伤口。

【安全屋里的空气沉寂得近乎凝滞,清酒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目光频频扫过门口,黑泽阵迟迟未归的身影像根细刺,扎得他心头发紧。终于按捺不住,他猛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带起一阵风,朝着组织总部的方向疾行。

 

走廊深处,迎面撞上了朗姆。

 

“哦~这不是阿阵养的狗吗?”朗姆的声音里裹着不加掩饰的嘲弄,独眼中闪着审视的光,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玩物。

 

清酒的表情在瞬间调整到位,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处,语气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冷硬,“朗姆,组织的规矩,似乎轮不到我来提醒你。代号相称是铁律,若是被Boss听了去,恐怕不是你我能担待的。”

 

“呵,轮不轮得到,倒不必你费心。”朗姆嗤笑一声,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看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在找人?找阿阵?”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作势沉吟片刻,眼底藏着算计,“说起来,他好像是被带去试什么新实验了吧?这么久没动静,保不齐出了什么岔子呢……”话到此处,他话锋又变,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我倒记得你和他住在一起。你若肯告诉我他那安全屋的位置,我或许可以考虑告诉你他现在在哪儿,怎么样?”

 

朗姆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仿佛笃定了对方会妥协。

 

清酒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声音平静无波,“新宿区。现在,可以说了?”

 

“当然。”朗姆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漫不经心地扬了扬下巴,“琴酒在第七实验室。”】

“No!”铃木园子突然一声惊呼,音量陡然拔高,带着急不择言的焦灼,“清酒你这样会失去老婆的!”

 

“砰——”

 

清脆的碎裂声几乎与她的喊声重叠。琴酒手中的酒杯被骤然收紧的指节捏得粉碎,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苍白的指缝蜿蜒而下,溅湿了深色的衣襟,又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形成一小片狼藉。然而下一秒,那些痕迹便被无形的系统之力瞬间抹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屏幕上那个冷静应对的身影上,眉峰微蹙。清酒竟向朗姆报了新宿区?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在那里有什么安全屋。琴酒不动声色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所有安全屋的位置,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朗姆那家伙,连他的安全屋是否在新宿区都不曾确认,就这样被清酒轻飘飘一句话骗了过去。

 

废物。

【“清酒,你就是这么当琴酒亲信的?”

 

电话那头,月影翔的呵斥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清酒耳膜发疼。他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心底那点自惭与不甘像藤蔓般疯长——是啊,他怎么配当亲信?连黑泽阵的下落都要低声下气去问,而白兰地呢?那家伙的位置,从来都是黑泽阵亲手告知的。这么算来,白兰地分明比他更像黑泽阵放在心尖上的人。嫉妒像酸水,在喉咙里翻涌,烧得他指尖发麻。

 

电话被猛地挂断,听筒里只剩忙音。

 

另一边,月影翔收起手机,转身扶住从实验台上踉跄下来的黑泽阵。男人刚经历过实验,浑身脱力,脚踝一软,几乎要带着月影翔一同摔倒。月影翔眼疾手快,手臂一收,稳稳环住他纤细却紧实的腰肢,指腹不经意擦过腰线,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引得怀里人微不可察地一颤。

 

“琴酒,我抱你回去吧,你现在站不稳。”月影翔的声音放得极柔,褪去了对清酒的所有戾气,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小心翼翼的纵容。

 

“不用,我自己能走。”黑泽阵的声音带着沙哑,却依旧硬气,只是尾音里那点脱力的微颤,泄露了他此刻的虚弱。他想挣开,腰却被箍得更紧。

 

月影翔根本不理会他的反抗,俯身便打横将人抱起。公主抱的姿势让黑泽阵瞬间绷紧了身体,长发滑落肩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听话,”月影翔的目光扫过旁边面色尴尬的宫野夫妇,眼神陡然冷了几分,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你也不想再待在这鬼地方,对吧?”

 

“放我下来!”黑泽阵挣扎着,语气里淬了冰,“不然等我缓过来,有你好果子吃。”

 

月影翔却像没听见,故意微微颠了颠手臂。黑泽阵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掌心紧紧攥住对方的衣领,指节泛白。那瞬间的依赖,像羽毛搔过心尖,让月影翔低笑出声。

 

黑泽阵抬眼,眸色沉沉,视线落在月影翔颈侧的动脉上,指尖微微收紧,带着威胁的意味。那双眼因虚弱而蒙上一层水汽,却依旧锋利,像只被惹恼的猫,明明没了力气,爪子却还亮着。

 

“琴酒,别闹。”月影翔无奈地叹气,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现在这点力气,掐不死我的。乖,我先送你回安全屋。”

 

他抱着人走到保时捷旁,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黑泽阵放进副驾驶。弯腰时,鼻尖几乎蹭到对方的发顶,闻到一股淡淡的浅香,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但奇异地勾人。黑泽阵别过脸,耳尖却悄悄泛起一点红。

 

车门关上,引擎启动。

 

“琴酒,”月影翔目视前方,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为什么每次我来,你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黑泽阵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眸底的情绪,只露出削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倔强的线。

 

月影翔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伸手替他系好安全带,指尖擦过他的腰侧,换来一声压抑的闷哼。“保护好自己,”他低声说,“别动不动就把命不当回事。”

 

“呵。”黑泽阵轻笑一声,抬眼看向他,眸子里闪着狡黠又危险的光,像淬了毒的蜜糖,“放心,我死也会拉你垫背,肯定死在你后面。”

 

那语气里的挑衅,混着此刻的虚弱,竟透出几分说不出的媚,勾得月影翔心头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琴酒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根子像被火燎过一样。他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心里头的羞恼快溢出来了——月影翔那家伙到底有完没完?偏生就爱用公主抱这招!

 

这要是被伏特加看见了,他这张脸往哪儿搁?

 

简直丢死人了!

 

他甚至下意识地往四周瞥了瞥,仿佛已经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戳在背上,恨不得立刻在脚下凿出个地缝,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还好,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

「清酒实惨!心疼一秒钟」

「月影翔对清酒:呵 对琴酒:宝贝儿贴贴(不是)」

「」 !!!公主抱!我就知道月影翔你小子没安好心」

「黑泽阵这挣扎也太像小猫咪炸毛了吧!还没力气那种」

「救命他耳尖红了!!!琴酒你也有今天」

「月影翔你是不是故意颠那一下的!心机男!」

「“我死也会拉你垫背” 琴酒式情话?磕到了磕到了」

「清酒的嫉妒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了哈哈哈」

「所以清酒到底什么时候能支棱起来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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