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和栗以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提高警惕一时无措，只能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心头满是不解与不安
烟花与蒙蒙细雨相融，群众无章的跑着，时不时向某个方位做祈求跪拜状，两人打着伞在外显得格格不入，看了好半响都未曾发现规律，便只能作罢
栗以凝“受了指令的村民就像中邪了似的，这种仪式隐藏的阴谋深不可测”
马嘉祺“不可擅自行动，等上报安局再定夺也不迟”
无头苍蝇乱嗡嗡团团转的村民无暇顾及陌生人的到来，马嘉祺搭在栗以凝肩上的手洞察她的蠢蠢欲动，后来的话不仅是作为队长还是男友，尽的职责
栗以凝“好吧”
马嘉祺“你乖乖的，我打电话给醴仁提前查一下这个村的明细”
他一手为两人打伞，一手拨去电话，固永村坐落在城市一隅，僻静而神秘，遥望村子的周遭和环境，穿过的“那堵空气墙”，就像是来到了世外桃源，一见落云雾之，又见郁郁葱葱
栗以凝“不过这烟花我倒是听说过”
栗以凝“办丧事放烟花，是因为烟花的绚烂与短暂”
栗以凝“被用来象征生命的无常，对逝者的深切缅怀”
栗以凝“烟花总是让人开心的”
烟花也有刻板印象，下意识反应认为它是开心庆祝的情绪表达，而马嘉祺挂断电话后，言语低沉让人捉摸不透，栗以凝的话他都听到了
马嘉祺“未必，烟花对某些信仰的人来说，被视为能够驱赶邪灵和不祥之气”
马嘉祺“祈求逝者得到安宁，保护生者免受不幸”
栗以凝认同般点点头，心道这世上果真无奇不有，这架势都快赶上做法事了。场面还是无法理解的混乱不堪，马嘉祺欲带着栗以凝穿过人群赶往槐姨家时，怀中人蓦地停下脚步
栗以凝“刚刚才注意到，这儿周围种的都是这一种花”
是其中一位神志不清的村民引导她发现的，那位村民虚晃着脚步在植丛附近，马嘉祺还未凑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刺鼻味道，索性远离了些
马嘉祺“你认识这花儿嘛？”
这花儿茎直立，圆柱形，叶片呈卵形和椭圆形，边缘有明显的锯齿，叶片互生，螺旋状排列在茎上，花朵单生于枝端，呈喇叭状，花瓣纯白，凑近看，有时带有淡紫色或粉红色的斑点
栗以凝“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是白色曼陀罗”
栗以凝“也被称为风茄花”
马嘉祺“你离远点，这花散发的刺鼻味道不知道是什么”
马嘉祺“这花有剧毒，但也是一味药引”
栗以凝被他环腰捞起，生怕这些气味会对人体有什么伤害，然而这一刹那栗以凝的眼睛都亮了
栗以凝“马队还知道这个？”
马嘉祺“这花和之前的一起案子有关，那时候你还没来分局”
栗以凝“嗷嗷”
只是随口一提，却勾起了马嘉祺对数年前那桩悬案的迟来联想，同样是白色曼陀罗，同样是疑云重重，不同的是，那时的花香萦绕在一场喜事之中，温暖而明亮，与如今的氛围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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